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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別讓他聽見,我怕他會找人對你動手,你知道的,他家很有勢力。” 白書寒哼笑道:“你慌個毛,他要是真敢對我動手,我爸媽不把他爹的皮扒了!” 聞旭不辯情緒,喃喃道:“他在我身邊四年了?!?/br> 白書寒呵呵一聲:“視頻里你不是看見了嗎?你自己也說了,遇到他的四年里,三年你都在地獄,虧你還當(dāng)他是天使?!闭f著白書寒像是吃了翔一般縱眉耷眼,似乎下一刻就要yue出來了。 說到視頻,聞旭便閉嘴了,氣氛陷入沉悶。 “反正,你以后還是小心點(diǎn)。你身體不好,要真遇上了,我怕出事?!?/br> 白書寒一把勾住聞旭的脖子,道:“你想太多。你之前不是說你身邊和你稍微親近點(diǎn)的朋友都會遭殃嗎?可你看我、百盛,誰真的遭殃了?哦我不是說凌賤楓不找事了哈……主要是,他也不敢吶。他牛皮也就在別人那里,我們當(dāng)中他但凡動一個,他輕易可脫不了身。你有我們罩著,慌毛啊。” “嗯,謝謝你。” 眼看到了教學(xué)樓,聞旭說:“我暫時有自己的考量,你先別說?!?/br> 白書寒說的那個視頻,他的確看過,一個半月前,凌燁發(fā)給他的完整版。 不過更早的時候,他就聽過音頻 視頻模糊版了。 作者有話說: 合十。 第38章 多荒唐 那瞬間他所有的文藝渴求給這一幕錘了個粉碎,想也沒想就咔嚓拍下來了——他原本想的是以后可以把照片作為交換條件,讓謝哥教他打架帶他稱霸街頭。 只不過鏡頭對準(zhǔn)謝哥的時候,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對方趴在樹上貌似不是在掏鳥蛋抓蟬蛻。 后來,他就順著謝哥的手勢看到了小樹叢外密謀的幾個人。 不過白書寒是星晟的老人了,對這種事見怪不怪,相比而言,他還是對謝常殊更感興趣一點(diǎn)。 所以錄像的鏡頭對那幾個陌生面孔晃了晃就失去了興趣,專注欣賞他謝哥如此高難度下的神顏。 他當(dāng)時目的真的很單純,就想當(dāng)個小弟而已。 只不過后來發(fā)現(xiàn)謝哥太遙遠(yuǎn),而他跟前那位虞梟貌似不簡單,而且——對謝常殊的崇拜簡直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數(shù)倍。 所以,他就把視頻給虞梟看了,并提出交換條件——他想進(jìn)入「組織」。 當(dāng)時正是放學(xué)的時間,虞梟每次放學(xué)都特別積極,不管當(dāng)時在做什么,只要下課鈴一響,立馬拎包起身,幾乎每次都是第一個出教室。 當(dāng)時他包都收拾好了,卻因?yàn)榘讜f到面前的手機(jī)而滯住。 白書寒眼睜睜看見因?yàn)樗拇驍_而不耐煩的虞梟,表情迅疾地柔和下來。 但白書寒藝術(shù)細(xì)胞全給了鳥,看不懂虞梟那復(fù)雜的表情,因?yàn)樗焕斫鉃槭裁此媒啤笐涯睢埂缸匪肌埂感疫\(yùn)」…之類的表情,去看一個……活人。 呵呵,他只有在看到最漂亮的鳥兒沒了才會露出這種表情。 設(shè)備當(dāng)時就被虞梟征用了。 雖然后來還給了他,但里面的錄像資源被剪輯成一塊一塊的,謝常殊沒了。 他猜虞梟一定是把謝常殊的英姿剪下去,自己一個人趴被窩里欣賞了。 小氣。 不過第二天,虞梟就吩咐他干事了—— 他說聞旭每天課間cao會在cao場跑步,讓他接近聞旭,找個時機(jī)把視頻放給他看,三天內(nèi)完成。 后來任務(wù)完成,虞梟給了他每天cao場跑十圈的任務(wù)——和聞旭的任務(wù)一樣多。 他那時才只知道,聞旭已經(jīng)是虞梟那邊的人了。 白書寒和聞旭因此成了晨跑之友。 后來白書寒跟聞旭交流得多了,把聞旭當(dāng)成朋友又,對凌楓的厭惡也就更深。 那個視頻里,虞梟和另外兩個熟悉的面孔只不過短短幾秒,剩下的就是大片模糊的雪花——可是聲音那么清晰,他們說的每個字,每個字都在往他心里戳,血淋淋。 他當(dāng)時的絕望那么大,大到足夠讓他的世界崩塌,意外的是他卻沒想象中那么震驚。 他只感到夢境被撕裂的幻滅,因?yàn)槊利惼つ蚁碌某髳憾次浮?/br> 他險(xiǎn)些因此一蹶不振…… 當(dāng)時他和凌楓正在吵架——因?yàn)橐环鈴乃麜轫摾锏舫鰜淼囊豁摷垺?/br> 他看到了,凌楓也看到了,一看紙張封面里藍(lán)色的桃心、再一看里面詩文的格式,根本不用多想,當(dāng)即打火機(jī)一揚(yáng),氣急敗壞地問他是誰送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因?yàn)樾偶垱]有落款。 再說,他怎么可能收到表白信呢? 只不過是凌楓小題大做罷了。 信紙之后就是兩人的冷戰(zhàn)——這在他們之間發(fā)生過很多次,凌楓每次走得都特別干脆,等聞旭主動上去道歉了就能和好。 這次他卻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凌楓,每天渾渾噩噩——因?yàn)樗哪甑牧?xí)慣性思維化身成了陰暗的魔魘,每時每刻都在他腦中說:你mama不要你了,你爸爸看見你就煩,你在學(xué)校是個討厭鬼,在路上是個隱形人,活得一無是處,可有可無……現(xiàn)在連唯一的凌楓都沒了。你唯一的光原來不是天上來的,是人造燈,照耀著你,每絲每縷都是功利性的。 所以為什么要存在? 他也開始思考生存的意義…… 他那幾天連活著都覺得費(fèi)勁,又怎么可能提得起精神應(yīng)付學(xué)習(xí),每天要死不活,有人找他麻煩就找,撕他書就任他撕,欺負(fù)就欺負(fù),最好能來得猛烈點(diǎn),一了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