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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知情,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所有人都把我蒙在鼓里,什么都不讓我知道!我爸媽是這樣,凌燁是這樣,聞旭這樣,你們都這樣??!我才是被玩得團團轉的傻子??!” 他像個走投無路的瘋子,突然惡狠狠地問謝常殊:“你知道聞旭和凌燁在一起了嗎?” “哦?是嗎?”他這段時間耐心出奇的差,敷衍都沒心思,“多好?!?/br> “呵呵,也是,你怎么可能沒聞旭的微信,他照片都發(fā)出來了。我他媽被騙得像條狗一樣,他們卻……” 他現(xiàn)在狼狽的樣子的確不像人,謝常殊伸手把屢次擋路的人扒開,眼神都不想多給一個。 謝常殊招了出租車離開,沒再聽他歇斯底里的抱怨。 原著中凌楓經歷這場變故后,第一筆資金來源……是原主雙手奉上的謝氏。 從此青云直上,鵬程萬里。 卻在春風得意之際遇上勁敵厲梟,拿原主做了犧牲品。 他是平息反派與男主間仇恨的籌碼,他是被反派主動求要的人質,他緩和了男主反派之間的廝殺,救了男主公司一命。 他才是那位變態(tài)反派的真愛。 有了砝碼,反派本來已經停止和男主作對,卻又為什么突然卷土重來,自傷一千也要損敵八百? 夢里男人的哀求縈繞在耳畔,連著那聲帶著恨意的「要見凌楓」。 謝常殊猛地吸了口氣——因為被反派囚-禁的男人,那位白月光,喜歡凌楓??! 夢里的反派苦苦哀求「謝常殊」一個眼神而不得……所以,他沒來的時候,虞梟也曾深愛過原主嗎? 謝常殊閉眼揉捏著酸澀的眉毛,睜眼看時間,卻發(fā)現(xiàn)拇指按著的手機屏幕碎成了蛛絲。 他不動聲色移開手指,看著鎖屏里的虞梟,小聲道:“所以不管「謝常殊」是誰,只要他是「謝常殊」,你就會喜歡嗎?”否則他無法理解反派對原主的追逐。 謝常殊休整了一段時間后,就根據上次記下的地址找到虞梟的老家。 那是城郊最偏僻的地方。 有些東西,他迫切地想給自己找個解釋。 可等他找到地方,那所鐵皮老房子里卻空無一人。 謝常殊的心瞬間沉了下去。 謝常殊問鄰居:“你們知道這戶人家去哪了嗎?” 對方只瞅了眼,冷淡道:“有錢了,搬走了唄?!?/br> “請問是什么時候搬的?” “好幾個月了。” “您知道他們去哪了嗎?” “沒說呀,應該是城里去了吧。” “他家莊稼怎么辦?” “托人幫忙收,他們發(fā)達了不缺錢。” 謝常殊在房子前后左右轉了好幾圈,這是一所土房子,泥砌的墻面,蓋著青瓦,北面被雨水沖刷,墻體已經融了,門戶上貼著兩盒老式電表,膠皮已經被太陽曬得發(fā)脆。 在鄰居青磚綠瓦的大房子襯托下,這戶人家顯得尤其貧困些。 門鎖雖然雞肋,但都鎖好了,鎖上已經落了一層薄薄的墻灰。 他們的確如鄰居所說,走很久了。 那梟兒拍給他的土灶鐵鍋,又是哪的呢? 晚上十點過五分,虞梟的視頻通話撥過來。 自從梟兒走后,他倆有個沒約定的習慣,晚上十點必打電話或撥視頻,除非忙得沒空。 可謝常殊的手指久久停在綠鍵上,目光猶豫,直到視頻請求結束。 虞梟的消息發(fā)過來:“哥,在忙嗎?【貓貓敲門jpg.】” 兩分鐘后,視頻請求又發(fā)過來。 謝常殊深呼吸,按下接通。 謝常殊看見對方老舊的蚊帳和四腳床,目光復雜了一瞬。 手機里只有虞梟的臉,右邊臉下有一道淺淺的劃痕。 謝常殊蹙了蹙眉,按下繁雜的心緒,語氣卻一如往常:“怎么受傷了?” 虞梟呵呵笑:“燒火的時候被小樹枝劃了下,不疼?!闭f著五官微微皺起,把他的右手手背舉到鏡頭前,可憐道:“我從來沒燒過火,你看我手上,好多小傷口。” 謝常殊卻眼尖地看見他手心的一道傷,傷口平整,切面鮮紅,長度已經快拉到手背了,分明是利器傷的,且很新鮮。 謝常殊盡管心中懷疑,乍一看心臟還是下意識縮了縮。 “你手心怎么回事?!” 虞梟愣了下,皺眉調了下鏡頭,把手放了下去,道:“劃傷……” “讓我看看?!?/br> 虞梟那邊不知在做什么,好一會沒說話,畫面顫動,等好不容易穩(wěn)了,他那邊畫面整體變白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原因。 虞梟把手懟到鏡頭前,道:“我砍柴的時候把刀鋒面當成背面,劃了一下。你別看它長,其實很淺,我涂點藥就沒事了。” 他的手在鏡頭前一直晃啊晃,謝常殊聚焦不了,壓根看不清楚。 很快鏡頭里又出現(xiàn)虞梟那張臉,他笑道:“都是失誤,你別擔心?!?/br> 謝常殊表情古怪,閉眼:“美顏開太大了。” 看虞梟亳無所覺的樣子,他的鏡頭里恐怕只有謝常殊的影像。 虞梟聞言愣了愣,點了下屏幕,接著表情呆滯了。 里面的虞梟大紅唇蝴蝶眼錐子臉,吧整張臉都磨成了一副平整的畫。 虞梟那邊又手忙腳亂一陣,畫面終于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