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什麼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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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呃......哦......」他隨著那一下又一下,深而猛的撞擊發(fā)出不成調(diào)的單音。連床鋪都因為上頭兩名成年男子的激烈動作而發(fā)出些微吱嘎聲。那遠比身體核心還要熱上許多的rou刃,一下一下,直擊他脆弱的腸壁,然后一路撤出至洞口,整圈括約肌都跟著灼燒,然后再猛然頂入.......重復(fù)著這樣機械般的過程。 而凌鷹,再次像昨夜那般,被迫開放身體,任男人大起大落地進出;再次像昨夜那樣,被他所不熟悉的快感浪潮打得七零八落,如同一艘慾海中的無助小船,只能緊緊攀著男人的肩、環(huán)著男人的腰,才不會失去方向。 瑕則是因為凌鷹下意識的依賴舉動,滿意地勾起了唇角。 不知為何,對方這樣與外表反差的柔弱反應(yīng),非但完全不會令他生厭,反而覺得有種說不出的萌感......這么樣一個剛強堅毅的男人,卻有著如此柔軟的小洞,臣服在自己的胯下,隨著自己的節(jié)奏吟哦搖擺......怎不令人興奮難耐! 情生意動之下,他托起凌鷹的后腦勺,狠狠堵住那微啟的唇,吞吃那令他心癢難耐的斷續(xù)喉音。掌下削得極短的發(fā)絲刺在指尖,習慣了之后竟也覺得愛不釋手……他們兩人的身軀自胸部以下全都密密實實地貼合在一起,凌鷹的yinjing不斷摩擦著瑕結(jié)實的腹肌,白濁的精水沾染了兩人的下腹。瑕則是運用著怪獸般的腰力持續(xù)馳騁進出,兩人的交合處不斷發(fā)出『噗唧噗唧』的聲響。 凌鷹不知自己又高潮了幾次……他所有延伸出去的感官似乎都被男人攻佔—呼息之間是男人的氣息,rutou與男人賁起的胸肌磨蹭,后xue則被男人恣意侵占……細胞在震顫著,好像有些東西,再也回不去…… 停下來吧……不能這樣……他不可能會…覺得這么舒服……但是他伸出了舌,回應(yīng)男人的親吻;但是他收攏了雙腿,像是捨不得讓男人撤出……但是…但是…… 瑕松開了他的唇,像在回味般咂了咂嘴,啞著聲問:「可以射在里面吧?」 埋在對方體內(nèi)的滋味實在太美妙了,他實在捨不得拔出來。 所以說,這稱不上是個問句,頂多只能說是告知。 凌鷹空茫地望著他,好半晌才終于了解對方這句話的含意,卻為時已晚— 「不……呃——」他的拒絕只來得及吐出一字,男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猛力一撞,瞬間在他的深處噴發(fā)。 待一切喘息都平靜之后,外頭的天色也已徹底暗了下來,房內(nèi)似乎裝有感應(yīng)光線的燈具,昏黃的夜燈隨之亮起,替周遭添了份寧馨。 男人依舊壓在他身上,臉龐埋在他肩頸處,那部位也……依舊與他相連著。凌鷹順過氣來,有些不自在地輕推了推對方的肩。 「醫(yī)生……」一開口他才察覺自己的嗓音有多沙啞。「我該走了……」 感覺上,對方這回的發(fā)病沒像昨晚那么驚天動地,他的功能,應(yīng)該達成了吧。 瑕咕噥了聲,并沒有動。嗓音悶悶地,從他頸子旁透出:「去哪?」 那熱氣拂過他頸子,凌鷹怕癢地縮了縮。老實答道:「去找少爺。他可能會擔心……唔……」他冷不防倒抽了一口氣。男人在他身上蹭了蹭—還嵌在他體內(nèi)的巨物雖然硬度稍減,但蠢動起來,尺寸依舊令人難以忽視。 「再這樣一下下……」男人不依地說,竟像是在跟他撒嬌?!改闵砩虾孟恪顾?。 不是花香味或果香味,也不是凜冽的古龍水味,而是像曬了太陽的草地氣味……清新、乾凈……每吸一口,都像能夠感受到拂過草地的微風,讓他吱嘎作響的神經(jīng)平靜下來…… 他向來有服用安眠藥的習慣,但方才,如果不是凌鷹出了聲,他幾乎直想這樣偎著他直接睡去。 啊……真想將這人搶過來呀……反正他跟的那主子……嘖嘖,不提也罷。 男人的頭顱在他頸間嗅聞著,就像是一隻大型犬那般,搭配著那喃喃自語……凌鷹莫名地紅了臉。 什么呢這是……這樣挑情的話,該用在女人身上吧……用在自己身上,是浪費了。 「醫(yī)生,你生的……是什么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