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瀕死(H)(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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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鷹似乎已經(jīng)出氣多,進氣的少了。任由徐彪抓住他的足踝,殘忍地左右分開,rou刃連續(xù)挺動,被硬生生撐開的括約肌裂了一角,血絲滲出,看在徐彪眼里,卻只是更添快意。 他就像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征服者,心知肚明身下的獵物已經(jīng)瀕死,于是更加肆無忌憚地享受著一切將盡收他囊中的成就感。對他來說,與其說這是一場性愛,不如說更像一場儀式—一場象徵青幫分崩離析,將于他手中重起的儀式。他如同沙場中的主將一般馳騁,碾壓著潰不成軍的勁敵,欣賞對方絕望的抽動、不甘的神情…… 徐彪越戰(zhàn)越猛,兩人的交合處體液與血液四濺,『啪啪』的rou擊聲無一刻中斷,整個軟榻上都是凌鷹的血跡,看上去實在怵目驚心,但徐宋兩人卻都面露狂熱,一絲驚恐或擔(dān)憂也無。 宋于卿看著眼前殘忍血腥的rou搏戰(zhàn),秀氣的yinjing也挺立了起來。于他而言,從他槍殺了宋玄的那一刻起,他與凌鷹之間,便什么也算不上了,因此,他斷不可能會為對方的生死有任何一點情緒波動。他反而開始后悔……讓宋玄一槍斃命,實在不能解他心頭之恨,當(dāng)時應(yīng)該軟禁他,然后像現(xiàn)在這樣,凌辱他一番才是…… 光怪陸離的幻想讓宋于卿渾身發(fā)熱,他俯下頭,舔著凌鷹結(jié)實的胸膛,想像著他正在碰觸著宋玄……宋玄的身軀也是如此,修長、結(jié)實、肌理分明……他被他佔有的那晚,他環(huán)著他的腰身,那精壯的下腹是如何強悍有力地撞擊他小巧的臀部,粗大的yinjing又是如何重復(fù)填塞他狹窄的膣xue……后xue因著這樣的回憶翻涌如浪,yin水涔涔,他的手臂不由自主地往后伸,指尖探入自己濕漉漉的roudong,攪動起來…… 宋于卿自瀆的舉動,對徐彪而言,無異于火上澆油。他粗喘著,笑罵道:「娘的!你個小浪蹄子!剛干過你竟然又發(fā)浪了……哦哦!鷹總管也很爽!整個縮緊了!哈哈!寶貝!繼續(xù)吸他奶頭!讓他爽到升天!嘿嘿……」 宋于卿依言照做了,原本似乎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凌鷹竟然動了動,模糊不清的低語自沾了血的唇瓣逸出:「……醫(yī)生……」 那嗓音極輕極輕,只有離他最近的宋于卿聽個分明。他咬著那細(xì)緻的乳蕊哼笑出聲,道:「鷹總管以為我們是他的相好呢!真感人??!我們竟然活生生拆散了這對小情人……罪過罪過……」他尖銳的犬齒隨著他發(fā)話,劃破了凌鷹的乳暈,刺痛的感覺讓后者再度絞緊了rouxue。 徐彪爽得仰頭抽氣,嘶聲道:「有啥不好!讓他以為是他相好在干他?。」?!他的屁眼真的在吸我的jiba了,shuangsi了??!……哦哦……嘶……老子要來了……」 徐彪繃緊了身軀,整個人壓在凌鷹身上,臀部大起大落,作著終點前的衝刺……最后,虎吼一聲,yinjing猛沉至底,在凌鷹體內(nèi)噴發(fā)出大量濃精。 「你說......現(xiàn)在鷹總管,還剩下什么呢......?嘻嘻......」宋于卿津津有味地舔舐著眼前腥羶的rou柱,興味盎然地問。 徐彪瞇起眼,滿臉饜足地享受著宋于卿的口技,哼笑一聲道:「大概,只剩下這、么一小節(jié)指頭吧!」他比出了自己粗短的小指?!傅叵率业膶氊悅円呀?jīng)餓了一段時間了?!?/br> 天魁堂的堂主有著江湖上人人皆知的奇怪癖好—喜歡豢養(yǎng)各式各樣的兇猛野獸。他在地下室闢了一座飼養(yǎng)場,專門飼養(yǎng)rou食性的兇猛野獸。堂內(nèi)如有手下不服他的指令,或是未達成他指示的任務(wù),懲罰往往也是成為地下室兇獸們的一頓大餐。 可想而知,被他姦yin到失去意識的凌鷹,最后的下場就是被他丟進地下室,成為徐彪寵物們的一頓餐間點心。 「恭喜你??!即將成為青幫幫主了!」宋于卿挑起眼尾來看他,那與他母親神似的美麗容貌不管看了多少次,都讓徐彪覺得目眩神迷。 徐彪、宋玄,和宋玄的妻子,其實是青梅竹馬。他與宋玄愛上了同一個女人,但那女人最后并未選擇他。他雖然屈居于宋玄手下,但其實從未真正服氣過他—也許部分的原因,也是因為失戀的緣故。沒想到因緣際會之下,宋玄的兒子找上了自己,而且,臣服于自己......無論是身體,或是心......這讓他覺得:至少在這場戰(zhàn)役上,他在某一方面,終于贏過了宋玄! 尤其每回干宋于卿,他沉溺于性愛的魅惑表情,總是讓他生出自己正在與初戀情人交合的錯覺......那名他曾經(jīng)眼睜睜拱手讓人的女子,最終,還是回到了自己身邊,躺在自己身下,張開雙腿,為自己所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