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腰美人寵冠六宮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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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笑著說,“貴嬪meimei眼下身子金貴,又都是自家姐妹,無需這般多禮,本宮不在意這些虛禮?!?/br> 虞貴嬪接話,“皇后娘娘說笑了,娘娘是后宮之主,嬪妾哪能廢了禮數(shù)?!?/br> 虞姝暗暗納罕,皇后嘴上雖如此說,但還是等虞貴嬪行禮之后才說了這話,無非只是隨口說些好聽的話。 這宮里,哪有簡單的女子。 虞姝沒有見過宮中妃嬪,但她按著諸位嬪妃的座位,以及穿著打扮來辨別品階。 幸而,如今后宮嬪妃人數(shù)不多,不然她可記不住。 如今,在她品階之上的幾位嬪妃分別是,皇后娘娘、張貴嬪、淑妃、虞貴嬪,以及陸嬪,其他兩位才人,一位寶林,還有一位御女,都得朝著她行禮。 蕭才人、柳才人、六寶林、周御女四人紛紛起身,“給美人jiejie請安?!?/br> 虞姝內(nèi)心慌了慌,表面還算能夠勉強穩(wěn)住,既然她一個都不認識,遂直接道:“meimei們多禮了?!?/br> 這時,一圓潤嬪妃噗嗤一笑,她生得豐腴,面若銀盤,身段較之其他嬪妃,的確算是豐滿。這位便是劉寶林,戶部尚書的嫡孫女,三年前新帝登基之初,她就入宮了,但從不積極爭寵,倒是對御膳房的伙食頗為熱衷。 三年下來,而今已是十八歲,除卻年紀增長了,身子也重了。 劉寶林幾乎不怎么得寵,后宮無人將她視作威脅,她看著虞姝,笑道:“好一個鮮嫩的美人jiejie呢?!?/br> 虞姝赧然,她年少時候見過劉寶林,當初還是劉家嫡女,倒是個性情溫吞,不會給人拿喬的千金大小姐。 淑妃翻了個白眼。 她亦是腰細如柳,但身段不如虞姝傲人,單是靈氣與鮮嫩,就遜色了。 虞姝明明四肢纖細,卻是前凸后翹,容貌更是清媚之中透著空靈之感,艷而不俗,一身素雅穿扮也遮不住她的嫵媚之色。 不過就是一身鵝黃色撒花煙羅衫,搭配了白色襦裙,垂云髻長插了一只羊脂色茉莉小簪。但卻叫人眼前一亮。 淑妃的心情更是不好了,她深深的看了一眼虞貴嬪,無疑是在挑釁,又似在傳遞一個訊息:把這么一個妖精弄入宮,最終誰也別想討到好處! 她虞貴嬪妄圖壓制自己,可別忘了,她自己的寵愛也被庶妹瓜分了! 淑妃打量了兩眼虞姝,這便神色蔫蔫的飲著花茶。 張貴妃但笑不語。接下來,淑妃只怕還要抑郁好一陣子,她靜等好戲。若非是因著淑妃,她的孩子也不會小產(chǎn)! 陸嬪是站在皇后這一邊的,畢竟整個后宮如今只有她一人生育了皇子,眼下皇子養(yǎng)在景元宮內(nèi),將來皇長子的造化如何,全看皇后的栽培了。 皇后不指示,她也不會針對后宮任何嬪妃。 其余幾位嬪妃的品階都在虞姝之下,即便心中不甘,可誰讓虞姝能有本事讓皇上一整日不踏出御書房呢。 如今,統(tǒng)共十位嬪妃了。 眾人吃了一會茶,皇后笑著說,“時辰不早了,貴嬪meimei又身子金貴,美人meimei昨日侍奉皇上也是辛苦了,今日就到此為止吧,一會日頭就該大了?!?/br> 張貴妃起身,隨即就是淑妃、陸嬪,眾人按著品階高低,行禮過后,先后離開景元宮。 淑妃今日步子緩了一些,等到虞貴嬪出來,她也不正眼看虞貴嬪,只抬手遮住了頭頂?shù)娜疹^,嘲諷一笑,“兩位meimei還真是姐妹情深,不像本宮,楚家也就本宮一個女兒?!?/br> 淑妃丟下一句,由宮人攙扶著上了轎輦。 虞貴嬪眸光狠辣,轉頭怒視了虞姝一眼。 但這里是景元宮外,她到底沒有發(fā)作。 虞姝又跟著轎輦回到了翠碌軒,身上起了一層薄汗。她當真覺得可笑。 二jiejie千方百計把她弄進宮,讓她博取皇上寵愛。 卻也因此痛恨極了她。 豈不是矛盾? 魚和熊掌哪能讓一個人都得了。 日頭烈了起來,虞貴嬪進入正殿,轉身看向了正當綻放的紫薇花,忽然勾唇一笑,“meimei,本宮記得你女紅極好,不如就用這些花給本宮做一只香包吧,本宮喜歡你親手做出來的,包括摘這些花瓣。你是本宮的meimei,不會讓本宮失望吧?!?/br> 虞姝頭皮一麻。 如此烈的日光,虞貴嬪是故意為難她。 無妨,她要盡快從這座翠碌軒搬出去,還真是少不了虞貴嬪的苛待。 她越是苛待,虞姝知道,自己就能越快離開。 于是,虞姝應下了,乖乖的帶著四名宮婢摘花,近大半個時辰,才摘好了一籮筐,主仆五人回到偏殿,皆已是汗流浹背。 墨畫心疼虞姝,趕緊擰了冰鎮(zhèn)的帕子給她敷臉。 而不多時,皇宮、張貴妃、淑妃,以及各宮的賀禮都陸陸續(xù)續(xù)送來了。 虞姝看著一桌的賀禮,美眸晃了晃神,但旋即神色更為堅定,她像是終于下定了決心去做一樁事。 “把這些都收起來,一應登記入冊,莫要搞混淆了?!?/br> 阿貴和東生做事還算麻利細心,應下道:“是,美人主子?!?/br> * 封衡沒有每日翻牌子的習慣,內(nèi)書閣的太監(jiān)照常過來請安,大紅漆托盤,多了一塊梨花木名牌。 封衡抬手指向淑妃的名牌,但轉瞬卻摁在了“虞美人”三個字上。 王權留了一個心眼,皇上每月踏足后宮的次數(shù)不多,也從不會連續(xù)寵幸誰,這虞美人倒是讓皇上破例了。 落日之前,璟帝掌燈翠碌軒的消息,又在表面看似的后宮掀起了一陣浪花。 虞貴嬪如今不方便侍寢,毫無疑問,璟帝掌燈翠碌軒,是為了虞美人。 這虞美人是后宮之中,除卻淑妃以外,第一個連續(xù)兩日侍寢的女子。 虞姝得知消息,用了半個時辰準備,她沐浴洗發(fā)梳妝,看著銅鏡中面容姣好的女子,恍恍惚惚有些不太認識了。 因著今日暴曬了,原本就白皙的面頰宛若涂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 虞姝衣裳不多,尚衣坊的宮人今日才過來給她丈量了身段,衣裳還沒來得及趕制出來,遂只是穿了一件曳地望仙裙,墨發(fā)及腰,僅用了一根紅絲帶修飾,臉上未施粉黛,露出了女兒家最純真的模樣。 封衡的車輦過來時,隔著老遠的距離,他就看見一女子站在廊下翹首以盼。 不知為何,封衡忽然不想挪開眼,就仿佛稍有不慎,那女子就會隨風而去,晚風拂起她的裙擺與長發(fā),翩然如仙。 封衡下了車輦,款步而去,虞姝也往前走了幾步,直到行至男人面前,才俯身行禮,她這一彎身,恰好讓封衡瞧見了絕妙之處,男人眸色一沉,把虞姝拉了起來,“昨日不是抱怨走不動路么?朕看你今日倒是生龍活虎了。” 虞姝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男人拉入了內(nèi)殿。 冰鑒是御前太監(jiān)林海黃昏十分才送來的,考慮到皇上在虞美人這里留宿,自然是不能熱壞了皇上。 虞姝原本還緊張,不知該如何與封衡獨處,可封衡根本不給她緊張的機會,直接開始了正題。 虞姝望著頭頂?shù)某袎m,又有些詫異。 是誰說皇上/禁/欲/來著…… 內(nèi)殿剛好也擺了一座銅鏡,虞姝側過臉,就恰能看見交疊的畫面。 她的注意力都在男人/精/瘦的/腰/肢/上。 腦子里莫名其妙想到兩個字:好腰。 相較之昨日,虞姝今晚的狀況好了一些,她知道虞貴嬪此刻根本沒睡,她有意發(fā)出了聲音。 夜色迷離之中,女子嬌柔/嫵媚的嗓音碎得七零八落。 斷斷續(xù)續(xù)、久久不散,一直持續(xù)到后半夜。 虞姝足夠“賣力”,封衡也樂在其中。 封衡在關鍵之時,忽然冒出一個荒唐念頭。 或許,他不該讓虞姝學習宮里的規(guī)矩,就這般渾然天成,一切隨著本能才叫好。 翌日,封衡是被王權喚醒的。 今日有早朝,外面天際才蒙蒙亮,王權壯膽低語,“皇上,該起榻了?!?/br> 按著規(guī)矩,宮里的妃嬪侍寢過后,要伺候帝王起榻。 可此時,虞姝才將將睡下沒多久,正酣睡。封衡看著她酡紅的睡眼,伸手戳了戳她的面頰,女子毫無反應。 封衡又低低一笑,“你還真是不懂規(guī)矩,實在大膽?!?/br> 此言一出,卻見女子翻了個身,白皙的后背對著他,繼續(xù)酣睡。 封衡啞口無言。 總不能把人捉起來,再逼著她伺候更衣。 封衡自行下榻穿衣,王權立在屋內(nèi),一眼不敢往榻上多看。 帝王的轎輦一離開,正殿的門開了,虞貴嬪手中握著一把匕首,怒視著偏殿的方向。 夏荷連忙跟過來,“貴嬪娘娘息怒啊,皇上這才剛剛走,您不能拿利刃,傷了胎氣可如何是好?!” “胎氣”二字提醒了虞貴嬪。 她轉過身,入了內(nèi)殿,就坐在上首的位置上,神色恍惚,一動也不動。 虞姝起榻時,已經(jīng)是一個多時辰之后的事了。 她洗漱穿衣,收拾好自己,這才去給虞貴嬪請安。 虞貴嬪是一宮之主,按照規(guī)矩,她每日要先給虞貴嬪請安,再和虞貴嬪一道,前去景元宮。 虞姝來到正殿,還沒站穩(wěn),忽然一只玉杯砸了過來,這一次,虞姝還是沒躲開。 她抬眼,看向了氣急敗壞的虞貴嬪,唇角似笑非笑。 虞貴嬪憤憤道:“下/賤!” 虞姝一臉不解的看著虞貴嬪,“jiejie在說甚?meimei一句也聽不懂?!?/br> 虞貴嬪更怒了,“勾/欄里的姐兒都沒你會叫!” 虞姝眨眨眼,全當聽不懂。 這就受不住了啊。 還真是容易被激怒。 她要得就是這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