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xì)腰美人寵冠六宮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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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言倒是不懷疑辰王。 畢竟,這次帝后出宮,是奔著給蕭太妃賀壽,若是在路上出了任何差池,辰王府必然逃不了干系。 * 朝露閣。 御醫(yī)才剛疾步而來,后宮的各路嬪妃們就陸陸續(xù)續(xù)到場了。 皇后坐在外間的圈椅上,妝容精致的臉,看不出一絲血色。 她親眼看著皇上一路摟著虞姝回宮。 又親眼看著皇上抱著虞姝邁入朝露閣內(nèi)殿。 不過就是傷了胳膊,又不會傷及性命! 饒是一慣擅心機(jī)的皇后,此時就連喝茶,也覺察不出口中滋味。 皇上,他到底是在演戲給旁人看?還是當(dāng)真對虞姝動了心? 張貴人、淑妃等人一到場,都在翹首以盼,各個臉上面容精致,還唇角含笑。 美其名是來探望虞美人,實(shí)則是巴不得虞美人重傷不治而亡。 再者,她們也正好趁機(jī)會在皇上面前露個臉。 淑妃打趣了一句,“幸好本宮沒一道出宮,這可真真是驚險吶?!闭f著,淑妃瞥了一眼皇后。 皇后沒甚心情搭理她,只淡淡道:“皇上沒事就好?!?/br> 張貴妃已經(jīng)十分懊悔此前的行徑,此刻已經(jīng)完全調(diào)整好心緒,她不該爭風(fēng)吃醋。就算是沒有虞姝,她也照樣不會得寵。 她終于再一次清醒了過來。 要怪就怪當(dāng)年的封衡過于風(fēng)華絕代,讓她一見傾心,從此一顆芳心總會不經(jīng)意間被牽動。 眼下,清醒著,并也心痛著。 張貴妃幽幽一嘆,“不知美人meimei眼下如何,美人meimei一副嬌嬌弱弱的身子骨,如何經(jīng)得起受傷?對了,沒傷著臉吧?”若是沒傷到臉,那可真是可惜。 陸嬪插了話,“聽說美人meimei給為了給皇上擋劍才受傷的?那豈不是立功了?” 陸嬪沒什么腦子,這話一出,在場各位嬪妃的臉色都沉了下去。 虞姝才入宮不久,就已經(jīng)是從四品美人之位,她又沒有懷上龍嗣,沒有理由再度晉升。 可若是救駕有功,那就不一定了。 外室突然陷入一片詭譎的安靜,嬪妃們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皇后揪著帕子,掃視了一周。 發(fā)現(xiàn)人人都在焦灼,她也就放心了。 就算是她認(rèn)為虞姝不能繼續(xù)留下來,也輪不到她自己動手! * 此時,內(nèi)殿,女醫(yī)已經(jīng)給虞姝上藥,并綁好了傷口,腳踏上的銅盆中,血水呈現(xiàn)濃黑色。 封衡面沉如水,眼中仿佛淬了一層冰渣子,“愛妃,下回莫要像今日這般沖動?!?/br> 虞姝咬著蒼白的下唇,一雙小鹿般的眼眨了眨,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皇上,嬪妾本不想添麻煩,只是那一瞬,看著有人要?dú)⒒噬?,嬪妾來不及思量,便就……早知皇上武功那般高?qiáng),嬪妾就不多此一舉了。” 來不及思量啊…… 這才是真情流露吧。 不帶有任何的摻假,和虛情假意。 封衡喉結(jié)微微滾了幾下,冷冽的眸子也稍顯溫和。 女醫(yī)這時道:“幸好皇上及時封鎖了美人主子的xue道,雖然劍傷有毒,但不至于致命,毒血已經(jīng)清除,調(diào)理幾日就可逐漸恢復(fù)了?!?/br> 封衡叮囑,“自今日起,每天早晚過來請脈,不得有誤!” 女醫(yī)愣了一下,這才應(yīng)答,“是,皇上?!?/br> 皇上素來不關(guān)注后宮,以往太醫(yī)院都是半個月才請一次脈,看來皇上對這位虞美人是當(dāng)真在意。 王權(quán)從御書房的方向疾步走來,他是奉命去取了圣旨,圣旨還沒正式宣讀,封衡的聲音就從內(nèi)殿傳了出來。 “虞氏品行溫良,護(hù)駕有功,甚得朕心。今,晉升為嬪,賜封號“昭”。” 內(nèi)殿的話音剛落,知書幾人連忙跪地謝恩。 而外室的嬪妃們也都聽見了,頓時,俱是臉色更是陰沉。 昭嬪,雖然在虞貴嬪之下,卻是后宮唯一一個有封號的嬪妃,僅憑這一個封號,虞姝日后在宮里遇見虞若蘭,也可以和虞若蘭平起平坐。 且,單單是這一個“昭”字,就寓意非凡。 作者有話說: 沈卿言:今天又要加班,暴君的首席秘書不好當(dāng),qaq~ —————— 寶子們,咱們晚上見啦~ 第四十章 昭嬪…… 虞姝失血過多, 又因著傷口殘存些許毒素,她倚靠著秋香色大軟枕,有些頭重腳輕, 腦袋嗡嗡作響,此刻眼前還仿佛可以浮現(xiàn)出朱雀大街上的刀光劍影。 封衡的那把劍在她腦子里的印象更為深刻。 親耳聽著封衡冊封,以及知書等人跪地朝封衡謝恩, 虞姝才篤定自己不是做夢。 她入宮即將滿一個月。 當(dāng)日侍寢過后,直接冊封美人已經(jīng)是破例。她沒想到皇上今日又冊封, 且還賜了封號。 昭昭是她的閨閣小名,皇上是因著這一層關(guān)系, 才賜“昭”這個封號么? 說實(shí)話,這一刻的虞姝有些盛寵之下的茫然。 若非自己身份卑微, 背后并無太大勢力,她都快懷疑皇上是打算把她扶持成為靶子了。 此刻,封衡也看著虞姝,男人狹長的眸,眼底是普通人看不懂的深沉, 這雙眼睛無疑可以震懾世間絕大多數(shù)人。 有人生來即王者。 虞姝被男人如此盯視著,生怕隔著一層/rou/皮的內(nèi)心會被窺探的一清二楚, 她無意識的輕咬下唇瓣,又想到了今日在辰王府見到的歌舞伎, 捫心自問,倘若她是男子, 必定沒有皇上那般定力,怕是輕易就會為歌舞伎的嬌柔而心生憐惜。 虞姝來了靈感, 依葫蘆畫瓢, 借助胳膊上疼痛, 她雙眼泫然欲泣,將哭未哭,“皇上,嬪妾實(shí)在歡喜。遇見皇上之后,嬪妾再不是此前的虞家三小姐了?!?/br> 她想讓封衡知道,封衡在她心里是獨(dú)一份的存在。 甭管她是否真情,她都要讓皇上以為,她是個對他動情的女子。 果不其然,虞姝這雙濕潤瀲滟的含情眼,讓封衡內(nèi)心為之觸動。 她救了他兩次了。 兩年前是不顧生死,今日是奮不顧身。 虞姝不像外殿的那些嬪妃,口口聲聲說著愛他的話,背地里卻都是些見不得人的粗鄙陰私。 她句句不提心悅,可封衡卻覺得,她心悅極了自己。 就連命都能豁出去了,不是么? 封衡在床沿落座,本還有要事在身,冊封過后就會離開,但這會子不知怎的又想多逗留片刻,封衡骨節(jié)分明的手伸出,理了理虞姝鬢角細(xì)柔碎發(fā),“那告訴朕,你既已不是當(dāng)初的虞家三小姐,那眼下你又變成了誰?” 虞姝入宮之前并不會講情話。 不然,但凡她動點(diǎn)小心思,也能讓辰王抬她進(jìn)門。 但此刻,虞姝無師自通,看著皇上的眼,又羞羞答答撇開視線,嗓音輕柔,似是不敢說出來,“嬪妾如今……是皇上的昭昭了?!?/br> 一想到不久之前在朱雀街,辰王、二哥和沈大人都喊了她閨名,虞姝就怕皇上就介意。 此言一出,封衡微鎖的眉目在無意識間舒展開來,薄涼的唇揚(yáng)起,細(xì)一看,他笑起來還有淡淡的梨渦,但他尋常時候鮮少會這般笑,旁人從未見過。 虞姝只瞧了一眼,就愣了一下。 皇上當(dāng)真生得奇俊呀。 據(jù)說皇上的九皇叔,楚王,乃天下第一美男子。坊間有傳言說,太后和楚王之間不清不楚,曾是舊識人,封衡還一度被造謠成楚王的骨血。然而,三年前,封衡行清君側(cè)之舉,差點(diǎn)沒殺了楚王,將楚王逼去了雍州,這才打破了坊間的流言蜚語。 虞姝不曾見過楚王,但她可以篤定,她長這么大,皇上是她所見過的男子里面最為俊朗的一個。 可與此同時,饒是心性簡單如她,且并沒有見過多少世面,也一眼就看出了封衡眼底的狼性。 虞姝知道,這個男人若是狠起來,女子再深的情對他而言,也只是低賤如草芥。 故此,虞姝在想……她可不可以,讓皇上心悅上自己呢? 僅僅是自己“愛慕”著皇上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 人只有對自己所愛之人,才會給予更多的偏愛與維護(hù)。 虞姝知道自己可能在異想天開,可若不試試,又怎知辦不成? 下一刻,虞姝呆呆的看著封衡的笑,也伸手輕撫了男人的俊挺剛毅的臉,花癡道:“皇上,你可真好看。嬪妾一看見皇上,身上的傷口都不怎的疼了?!?/br> 封衡一張嫩臉倏然熱了起來,虧得他催動內(nèi)力,表面一如既往的肅重威嚴(yán)、四平八穩(wěn)。 虞姝并不知道自己的情話到底起到了什么作用,見帝王突然俯身過來,她嚇了一跳。下一刻,封衡附耳,低低道:“昭昭可得快些好,不然朕……” 男人一言至此,便坐直了身子。 虞姝眨眨眼,她不需要在封衡面前表現(xiàn)的太過聰慧,亦或是太過遲鈍。順應(yīng)本能才是最佳的。 “不然……皇上會怎樣?”虞姝看似求知/欲/旺盛。 封衡抬手刮了一下她小巧的瓊鼻,這個動作一做出,他自己都愣了一下,竟是沒發(fā)現(xiàn)他也有打情罵俏的潛質(zhì),輕笑一聲,“朕豈不是獨(dú)守空房。” 虞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