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腰美人寵冠六宮 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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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衡一聲令下,王權立刻將帝王畫像,以及兩份男孩子名字的紙張遞了過來,仔仔細細、工工整整的擱置在了案桌上。 虞姝又不解了。 她目光落在那張帝王畫像上,畫中之人眉目俊挺,手持一把寶劍,姿態(tài)端方偉岸。 無疑,真人甚俊,畫中人亦然。 虞姝又看了一眼洋洋灑灑的數(shù)十個男孩名字。 她仰面看向封衡,在男人狹長深邃的鳳眸之中看見了點點星光。 虞姝,“皇上這是……”這是鬧那般? 封衡唇角含笑,“昭昭,朕想過了,趁早開始胎教,或許可以心想事成。你每日觀摩朕的畫像,心中念著朕,定能生一個像朕這樣俊朗高大的兒子。另外,這些名字是朕讓兩位學識頗豐的臣子所寫,你好生挑幾個最滿意的出來,屆時再與朕商討究竟選哪一個名字?!?/br> 虞姝聽著帝王的鑿鑿言辭,在一片茫然之中徹底無話可說。 嗯…… 給孩兒提前取名,她倒是可以理解。 可每日看著皇上的畫像……真的好么? 封衡又說,“朕今日抽空翻閱了古籍,查看到,若是父母恩愛逾常,孩兒出生后也能加倍聰慧。昭昭,從今日起,你要時時刻刻念著朕?!?/br> 一言至此,封衡再度下令,“來人,將朕的畫像掛入昭昭寢房,方便昭昭晨起、睡前,細細觀摩?!?/br> 作者有話說: 虞姝:我jio得,事情不能這么辦→_→ 小包子:嗯……??? 眾人:嗯……咱啥也不敢問,啥也不敢說~皇上高興就成~ —————— 寶子們,咱們明天見啦,祝安~好夢呀~ 第七十九章 封衡的畫像就掛在了虞姝床榻對面的墻壁上, 她只要入睡、起榻,輕而易舉就能看見。 真真是無處不在。 其實,封衡當真是極好的容貌, 虞姝也并非不喜歡看他,哪個女子不喜歡俊美無儔的男子呢,她就是俗世小女子, 也不能免俗。 但這種方式叫她好不適應。 哪有好好的大活人的畫像掛墻上的…… 封衡是天子,紫微星降世, 虞姝有些話亦不敢多言。 為緩解一下氣氛,虞姝岔開了話題, “皇上,這丹青可是出自魏大人之手?嬪妾入宮之前就聽聞過魏大人是個驚才絕艷的男子呢?!?/br> 魏大人可真是個良人。對待魏少夫人溫柔體貼, 還會作畫。平日里定然沒有少給少夫人畫畫像。 封衡幽眸微微瞇了一下,眼底有什么異色一閃而逝,“魏卿是朕一手栽培,昭昭若是覺得他畫的好,日后就讓他給你畫?!?/br> 虞姝, “……”那倒也不必。 她暫時可不想被人掛在墻上。 虞姝無視案幾上補湯,帝王握著她的肩頭時, 隔著薄薄衣料就能感受到男人掌心的熱度,足可見皇上根本不需要滋補。 淑妃已變?yōu)槭? 此事在后宮掀起一陣大浪,虞姝雖是好奇, 但也沒有開口多問一個字。 “皇上,時辰不早了, 可要小憩片刻?”虞姝問道。 以虞姝現(xiàn)下的狀況, 封衡不宜挨她太近, 燈下美人,綿柔的像一汪千年古釀,讓人一口則醉,封衡又是正當男子初初動情時,難免有些熱切。 一個無情之人,若是哪一天突然有了情。他的這份情,會比一般人更加濃郁熱烈,像休眠數(shù)載的火山,迎來了噴發(fā),威力與后勁都是可怕的。 “昭昭,朕……甚是想你?!狈夂忾L臂攬過美人,一條臂膀就幾乎將虞姝整個人抱在懷中。 虞姝今日一直在揣測淑妃被廢之事,倒是沒多少精力去想封衡,但被封衡抱著,她有種被人護著的感覺,倒也甚是喜歡。 窗欞拂入夜風,花香繾綣,燈火搖曳,交疊的人影映在白色墻面上。 知書只抬眼瞄了一眼墻面,又立刻垂下頭去。 她曾經是御前之人,從未見過皇上這般“黏人”。 修儀娘娘眼下可不宜侍寢呀! 不多時,封衡稍作洗漱就上了榻,他與虞姝面對面躺著,封衡將沈卿言與楚香的婚事,告知了虞姝。 “你在意的沈家哥哥,要成婚了。”男人這話甚有歧義。 虧得虞姝知道,沈卿言在皇上心目中有一定分量,不然一定擔心皇上會想岔了。 她稍作尋思,說:“皇上看中的人,嬪妾也看中。沈大人陪同皇上出生入死這么多年,嬪妾感激他都來不及呢,他即將成婚,嬪妾也是歡喜的?!?/br> 瞧瞧,美人嘴,就像抹上了蜜糖一樣。 難怪古人言,美人關,英雄冢。 封衡心中一下就舒坦爽快了,虞姝的字字句句都是透露出對自己的愛慕,就因著對他愛慕,這才對沈卿言另眼相看。 封衡心思一動,突然俯身吻了上去。 他是個天生的學習高手,任何事情都是天賦異稟,行軍打仗、朝堂謀略,事事皆是愈發(fā)進益,在這風月之事上,封衡也有獨到見地,每一次都能比上一回領悟更多。技巧、力道、方式,都會大大提升。 虞姝鼻端充斥著男人身上的冷松香,她半睜著眼,看見男人微皺的眉心,整個人混混沌沌,像風浪四起的海面上,一葉起起伏伏的小舟。可憐又無助。 好半晌,封衡放開了虞姝,埋首深呼吸許久。 虞姝與他相處有些時日了,知道他這已經是足夠隱忍。 虞姝不明白,后宮的嬪妃,哪一個不是好容色,皇上沒有必要在她這里當苦行僧的。 封衡的一只手掌一直擱在虞姝小腹上,仿佛時時刻刻觀察著孩兒的動靜。其實,他也知道,眼下孩子還沒成形,但已經有些急不可待了。 他一邊丈量小腹,一邊緩緩上移,總覺得到處都需得丈量清楚,才能滿意。 只有母體康健,他的孩兒才能康健。 虞姝氣急,摁住了封衡的手,“皇上!” 封衡的力氣,是虞姝遠不及的。 他唇角似笑非笑,眼梢風流盡顯,片刻才說,“兜衣又不合身了。朕明日命尚衣局重新趕制?!?/br> 已是夤夜,虞姝倒是無所謂,反正她眼下整日就是吃吃睡睡,可封衡不同,明日等待他的,又將是堆積如山的政務,淑妃被廢,太傅一黨豈會善罷甘休? 虞姝催促,“皇上,睡吧?!?/br> 封衡不緊不慢的平躺了過去,捉住了虞姝的一只手,握在掌中捏了捏,像是在泄憤,他閉上了眼,幽幽一聲長嘆,“昭昭也睡吧,莫要招惹朕?!?/br> 虞姝,“……”又來了!每回都說是她先招惹。 內室燈火忽明忽暗,虞姝是側著身子躺著的,她看向墻壁上掛著的畫像,不知是方才被封衡親久了?還是夜已太深?虞姝看著畫像陡然生出一種宛若隔世的熟悉感出來。 這畫中景象,好生眼熟。 * 楚香打了哈欠,又聽了半宿的故事。 她這幾日明顯精神不振,她知道是因著沈卿言擾了她好覺的緣故。 再這么下去,她會精神萎靡的。 可又忍不住繼續(xù)聽沈卿言說下去。 此時,半開的茜窗突然吹入一陣夜風,如豆的燈火滅了,屋內光線全無,好在外面月華如練,泄入絲絲微光,坐在桌案上的兩人四只眼在昏暗之中格外炯亮。 原本氣氛甚好,可燈一熄,就陡然詭譎了起來。 楚香知道自己應該逐客了,可她還沒開口,沈卿言就先一步道:“阿香姑娘,你怕么?可需要我留下來陪你?” 楚香,“……” 這叫什么話?! 換做是以往,楚香定會罵回去??裳巯虏煌耍路鸫丝潭嗾f一個字都顯得曖昧不清。 “不了,你走吧!我要歇息了?!背阒苯泳芙^。 昏暗中,沈卿言一雙手摁住了膝蓋,突起的喉結滾了滾,有些心有不甘。 但楚香既然開口了,他好像找不到理由留下,反正還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就要成婚了,沈卿言悶悶道:“那好,我這便就離開。你若是害怕,可以去隔壁尋我?!?/br> 沈家宅院就在隔壁,楚香可直接翻墻而過,的確很是方便,可這話怎么聽都有些不對勁。 沈卿言離開之后,楚香恍恍惚惚。 她一個姑娘家,為何要半夜去隔壁找他?! 老天啊,她到底找了一個甚么古古怪怪的未婚夫?! 沈卿言,是斯文敗類么?! 楚香的面頰火燒火燎,上榻之后連滾了幾圈,睡意全無。 另一邊,沈卿言輕車熟路就翻墻回到自己的別苑。 貼身小廝備好了宵夜,沈卿言正當年富力強的時候,又整日政務繁忙,食量有些大。以前跟著封衡在北地餓怕了,回京都之后,每晚都會吃上一份夜宵。 但今夜,沈卿言卻對撒了香蔥的陽春面毫無胃口,“拿下去吧,本公子今夜不吃。” 貼身小廝詫異極了,就聞沈卿言背對著他,道:“抬兩桶冷水進來?!?/br> 小廝,“……” 都入秋了,再用涼水沐浴怕是對身子不利吧。 * 翌日,無早朝。 這是曾經的淑妃,也就是如今的庶人楚悅兒被打入冷宮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