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腰美人寵冠六宮 第1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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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死你們!” “回去告訴你們家主子,他不會得逞的!” “……” 這廂,衛(wèi)氏撒潑的消息傳到了宮里,封奕奕當(dāng)場捧腹大笑,那雙風(fēng)流桃花眼瀲滟波光,仿佛是終于覓到了感興趣的獵物。 “哈哈哈,有意思了,還是個潑辣的?!?/br> 他話鋒一轉(zhuǎn),鳳眸瞇了瞇,“本王遲早會得逞?!?/br> 此時,一個宦臣打扮的男子走上前,附耳低語了幾句。 待宦臣說完,封奕奕那雙風(fēng)流的鳳眸,溢出一抹極寒之色,“呵,封慎要回京都了?張相那個老匹夫還真是會做兩手打算??!” 封慎到底是誰的種? 封奕奕暗暗吐了口濁氣。 封氏子嗣,任誰都像是他的。 搞得他很不方便斬草除根。 這就是當(dāng)初桃花債太多帶來的報應(yīng)么?! 封奕奕突然又悶悶不樂。 * 因著虞姝還在月子中,封衡命了一些人悄然潛伏在暗處,隨時準(zhǔn)備劫殺追蹤過來的殺手。 如此,虞姝一路上便能稍稍安穩(wěn)些。 馬車內(nèi)鋪了絨毯,換上了絨布車簾。此前,封衡對生產(chǎn)一事稍有涉獵,順帶著也了解了婦人做月子。他知道,虞姝眼下見不得風(fēng),不可受寒。 那日從別苑出來,他將虞姝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但饒是如此,也難免頗受顛簸。 封衡每日給虞姝按摩小腹,催使惡露排出的同時,給她輸送足夠的暖意。 才生產(chǎn)過后不到兩日,虞姝就感覺不到太大的痛楚了,反而是小腹溫?zé)?,這股溫?zé)醾鞅樗闹俸?,讓她不用承受凜冬寒意。 虞姝醒來時,封衡的手正擱在她小腹上,她神色微窘,難為情的看了一眼封衡。 “我……” 封衡自是不懂女子的小心思,“昭昭可是哪里不舒服?”他幾乎是立刻上前探了探虞姝的額頭。 “產(chǎn)褥熱”這種病,要了不少婦人的病。 很多婦人熬過了生產(chǎn),卻是沒能熬過“產(chǎn)褥熱”。 封衡對這種病,也已有所涉獵。 兩個孩子眼下不在身邊,不然,他對如何喂養(yǎng)孩子,也十分有心得。 虞姝身上一切正常,卻見她的面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封衡擰眉,“怎么了?” 虞姝無意識的咬了咬唇。 以前她并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可如今反而在意了起來,尤其是在封衡面前,她不想露出丑態(tài),猶猶豫豫之后,虞姝壯膽問道:“皇上,你可嫌棄……” 她剛生育過孩子,小腹還沒徹底恢復(fù),雖然她腰肢纖細,可本朝以瘦為美,小腹上rou乎乎的,哪里談得上美? 封衡萬沒想到她會在擔(dān)心這個。 可他如今疼她都來不及,豈會嫌棄? 封衡是個心細之人,甚是擅長學(xué)習(xí),對任何事情都不例外。 “傻姑娘,朕會讓你恢復(fù)如初?!本退悴换謴?fù),他此生亦不會嫌棄。有虞姝在,就仿佛這漫漫人生不是他一人苦熬。 從今往后,他身后有了一盞燈,和煦溫柔,暖了他的四季與浮生。 免得虞姝心傷,封衡附耳,故意哈氣,說了一句葷話。 禁欲清冷如他,而今,葷話已手到擒來。 虞姝面色更是漲紅,“皇上……!” 她還在月子里,他豈能這般說話?! 都已為人父母了,也不怕羞! 虞姝撇開臉去,馬車徐徐往前,馬車內(nèi)熏了香,是淡淡的檀香,和令人心平氣和的安神香。 虞姝身上的衣裳已經(jīng)換過了,她也不敢直接問出口,是不是封衡給換的。 她甚至懷疑月事帶…… 罷了罷了,千萬不能問出口。 不然,整日面對著封衡,她該多看窘迫。 虞姝膚白,是那種毫無瑕疵的瓷白,一旦緊張,或是羞澀,臉上會呈現(xiàn)的一清二楚。 年輕的帝王看著這副模樣的虞姝,龍尾巴在半空擺來擺去,好不肆意暢快。 此前在宮里,雖然風(fēng)月之事上還算得到滿意,但總覺得是隔靴搔癢,怎么都不足夠。 原來是尚未觸及昭昭內(nèi)心。 而今,昭昭總算是打開了心扉,將她緊鎖的內(nèi)心撕開了一條口子,封衡自是要趁機鉆進去。 封衡又附耳,另一只手很不老實的緩緩上一移,摟在了隆起山丘之上,像醫(yī)者一樣,細細查看。 虞姝本就身子羸弱,無力反抗,她僵住了。 許久不曾這般親密,男人突然這樣,她渾身仿佛被點了一把火,哪里還能感覺到外面的嚴(yán)寒。 “昭昭,如果朕沒推算錯,你這里應(yīng)該要開始脹痛了,孩兒不在身邊,你需得疏通脈絡(luò),過幾日才能恢復(fù)如常。朕已命人給你熬回奶的湯藥,服用幾日就不會有異樣感受了。你放心,朕會親自幫疏通。” 虞姝耳蝸溫?zé)?,癢癢的,酥酥麻麻。 她每一個字都聽進去了,也都聽懂了,可這些話連在一塊,卻是叫她一臉茫然。 但須臾,她就完全理解了帝王的話中之意。 她撇開臉,不去看封衡的黑色頭顱,有些不適,就推了推他。 封衡頓了頓才抬首,鳳眸迷離,一本正經(jīng)喑啞道:“昭昭,若不及時疏通,會有炎癥,對身體不利。你要相信朕,朕早就翻閱了醫(yī)書,絕不會出錯?!?/br> 虞姝,“……” 是以,虞姝只能放棄一切反抗。 她也反抗不了。 如封衡所言,她的確有不適的感受。 她只是納悶,為何封衡會無所不知。 她一個女子,竟然還不如封衡懂得多。 看來,等到日后安穩(wěn)下來,她也要多多看書進益才行。 等到封衡抬起頭來時,他面色微紅,神情卻還是一如既然的肅重持穩(wěn)。無人看到的是,巨龍逐漸泛紅,成了一頭赤紅的龍,正慢慢吞吞飛上蒼穹。 封衡又埋首,低低說了幾句話,虞姝云里霧里,在他的靡靡之音中睡了過去。 馬車輕晃,光線又隔絕在外,她身上一陣暖意,自是容易困乏。 等到虞姝再度從昏昏欲睡中醒來時,馬車側(cè)壁已經(jīng)點了一盞燈。 昏黃光線之下,虞姝的眼微微睜開一條縫,就看見封衡在燈下,一手持針線,另一只手捏著布料,正在縫制。 見她醒來,封衡立刻就察覺到,他溫柔一笑,“昭昭醒了?一會把參湯喝了。對了,朕給你縫制了新兜衣,這料子吸水,正適合眼下用?!?/br> 虞姝看著封衡手中已經(jīng)完工一般的兜衣,面色頓時漲紅,千言萬語也難以言明她此刻心境。 皇上,當(dāng)真……心靈手巧。 她自愧不如。 天色已黑,馬車暫停,眾人扎寨歇腳。 虞姝在車內(nèi)消息,聽見封衡與幾名心腹在外面談?wù)撔┦裁础?/br> 她雖然聽不太清楚,但大抵能判斷出一些消息。 一來,殺手沒有追蹤到孩子們,孩兒們是安全的。 二來,雍州那邊已準(zhǔn)備接應(yīng)。 聽上去,目前而言,一切都還算順利。 虞姝一邊小口噙參湯,一邊暗暗嘆了口氣。 這一遭,可真是驚險啊。 但愿,來年春暖花開之時,她就能看到孩子們了。 她一直忍著,沒有向封衡傾訴心中苦悶,她知道,著急擔(dān)憂的,不僅僅是她一人。 * 半月后,廣陵。 眼看著就要落雪,廣陵雖是地處偏南,但冬日濕寒,甚是傷人。 辰王心疼小公主一出生就離開了她母親,恨不能把整個廣陵的好東西都搜羅過來。 他是蕭太妃的獨子,蕭氏乃望族,最不缺的就是銀子。 辰王哪怕從此棄了天潢貴胄的身份,再不回京都,也能保全一生榮華享之不盡。 線人已四處查勘,確保廣陵再無危機之后,他前幾日又重新購置了宅子,后宅最大的臥房燒了地龍,臘梅被熏開,饒是外面寒風(fēng)凜凜,屋內(nèi)也是繁花似錦、溫暖如春。 小公主由兩名乳奶喂養(yǎng),奶水充足,整日睡了吃,吃了睡,幾乎是見風(fēng)長。 還未滿月,就已經(jīng)五官分明了,秀麗圓潤,她時常瞇著眼笑,像在夢里美美的笑了。 辰王對小公主的重視,讓所有隨從不敢置喙一個字。 小公主偶爾會醒來,一雙大眼明亮靈動,小臉粉潤可人,會張著嘴巴啊幾聲,每當(dāng)這個時候,辰王就會認(rèn)真的與她說話。 “嬌嬌,我是皇叔,你可記住了?有皇叔在,嬌嬌就是這世上最矜貴的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