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反派在線美強慘(快穿)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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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燈青正好撲到他懷里,抱穩(wěn)了他。 她抬起那張美麗清媚的臉蛋,一時之間竟沒說話,就只是瞧著翁厭。 過了好久好久,楚燈青喃喃道:“厭厭,我發(fā)現(xiàn)你比雪還漂亮?!?/br> 她沒有說謊。 翁厭就只是站在雪中,就令整片雪地都驟然失色,遠處的紅梅也敵不過他半分唇色。 楚燈青看得微癡,竟踮起腳尖吻了一下他臉頰。 不知道為什么,楚燈青有些臉紅。明明更親密的事她與別的男人做過無數(shù)遍,但只是吻了下翁厭,她心里就開始微顫。 她將這歸于自己被凍壞了,凍得心臟開始不受控制。 翁厭只是摸了摸她的頭,沒怪她也沒夸獎。好像這再自然不過,只是一片雪花撞到了另一片雪花,一滴雨落入另一滴雨里。 翁厭曾以為他不會保護她,就算他是她唯一的同族。 可漸漸地他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保護她,就算她不是他唯一的同族。 這一切都被攝政王看在眼里。他從遠處緩緩走來,心里說不清是怒還是別的情緒。 他將楚燈青奪過來抱在自己懷里,看見她手里拿著小雪人,冷嗤了一聲。 “把這個給我?!笔捘矫畹?。 楚燈青不肯,蕭慕就一點一點扒開她手指,叫小雪人落在地上。 蕭慕踏了一步,用鞋履將雪人碾得粉碎。 楚燈青哭了起來。翁厭也冷了臉色。 蕭慕冷嗤道:“本王叫陛下與魅妖生孩子,沒叫你們捏雪人玩。正經(jīng)事不做,玩樂之事倒十分熱衷。陛下,這可不是明君之相?!?/br> 翁厭聽著他無恥的言論,只是微微笑了下,問:“朕與小青大婚之日可有定好?” “納個妾罷了,”蕭慕道,“寵幸了便是,還挑什么時間。難不成陛下還想辦個婚禮?” 翁厭道:“畢竟是母親的族人,叔叔,太過怠慢未免無情?!?/br> 蕭慕笑:“小竹的族人?小竹可沒有這么不知羞恥叫男人玩透了的族人?!?/br> 翁厭面色更冷,想將楚燈青抱回來。蕭慕盯著他,倏然松手叫楚燈青跌到了地上。 楚燈青啜泣未止,又添疼痛,惡狠狠地抬起濕漉漉的眸子,死死地盯住蕭慕,好似要撲上去咬死他。 翁厭半跪下來,遮住了她雙眼。 “叔叔,朕與小青回去了。您請自便?!?/br> 他將楚燈青抱起來,拍了拍她衣衫上的雪,便轉(zhuǎn)身往回走。 蕭慕想叫二人站住,可到最后也沒說出口。他心道,這兩人親近是好事,他的小阮竹還沒生出來,他得耐心些,稍微忍耐一下。 可蕭慕心里還是止不住的薄怒,他索性轉(zhuǎn)身不再看,朝著與翁厭相反的方向往前走。 一步又一步,雪仍下著,漸漸地大了。 翁厭問楚燈青還疼嗎。 其實不疼了,但楚燈青望著翁厭的下巴,望他的唇瓣,又瞧上他鼻梁…… “疼?!彼龑λ鲋e,說自己很疼。 翁厭說就快到了,回屋后就給她擦藥。 她沒說好或不好,只是靠在翁厭懷里,嗅聞他幽淡的體香。和他人一樣的冷。 似乎和冬天,和冰雪,和空茫的寒出自同一個地方。又像是高居月宮之上。 他似一曲注定悲情的歌,小魅妖想插進去取得情放走悲聽聽他怎樣唱,可還沒豎起耳朵,那支歌就漸行漸微渺茫遠走。 小魅妖站在原地,怔愣也可,啜泣也可,想追上去卻是無能。 到了承寧殿,他給她抹了點藥,就抱著她要教她認字。 楚燈青按捺著性子學了幾個就有些坐不住了。 翁厭握著她的手繼續(xù)寫了兩個字,“青”“厭”,青字翁承業(yè)教過她,厭字她卻不識。 翁厭說青是青睞是青綠是青山,厭是厭恨、厭棄、厭倦,是誅求無厭。 楚燈青聽得心里微微疼,他說話時像在落淚,仔細瞧他眼睫干干凈凈,哪來半滴淚珠? 楚燈青添了句:“厭是不厭其煩,厭厭不嫌棄小青麻煩?!?/br> 翁厭微怔片刻,握著她的手繼續(xù)寫,又過半晌才道:“小青不是麻煩?!?/br> 他松開她手,叫她把這幾個字獨自寫出來,每一個字多寫幾遍,明天再重復練,慢慢就記住了。 楚燈青不知道識得幾個字有什么意義,可她都答應他了,不好食言,想想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寫就寫。 翁厭陪著她坐在書桌旁,她練字他就畫畫,水墨丹青、山光湖色、雪景白茫、舟子一芥而已。 作者有話說: 叔叔這個稱呼是個bug,古代應該叫叔父之類,往前改可能被鎖,就當架空了哈哈~ 第77章 禍國妖姬 傷勢好后, 楚燈青才記起那匹傷了她的“馬”。 侍衛(wèi)領(lǐng)著她走進牢獄,又黑又長的一段路,周遭點的蠟燭昏昏黃黃地照著,楚燈青聞到牢獄里的氣味, 有些嫌棄地捂住鼻子。 到了“馬”的牢房外頭, 楚燈青隔著牢門往里望,只看到一團黑黑紅紅的東西, 蜷在干草堆成的床榻上。 守衛(wèi)打開牢門, 恭敬地請楚燈青進去。小太監(jiān)先一步開道, 端著燭臺點亮了這間牢房。 隨著腳步聲響起, “馬”慢慢側(cè)過身來,楚燈青給嚇了一跳,差點退到侍衛(wèi)懷里。 臟兮兮的,血跡斑斑,看樣子受了不少刑罰。 但楚燈青不想露怯,她還是想問問他, 為什么要殺她。 她待他不好么?都不跟別人玩,經(jīng)常跟他玩, 只是叫他爬一爬, 背背她,都沒怎么咬他,他就要這么殘忍地殺掉她, 實在是恩將仇報。 不知不覺楚燈青把心里話說出了口。 “馬”嘶啞地低沉地開口, 叫她走近些,他沒聽到。 楚燈青嫌棄地走近了些, 還沒等再次開口, “馬”的手就抓住了她腳腕扯到面前, 接著狠狠咬了上去。 楚燈青摔倒在地上,又被拖到了干草堆里,隨之而來的就是迅疾難擋的疼痛。 “啊啊——” “馬”的牙竟然如此鋒利,無論楚燈青怎樣踢踩掙扎,也掙不脫他啃噬的牙。 侍衛(wèi)連忙上前狠狠踹開,踢狗似的,仍然甩不開那張嘴。直到侍衛(wèi)拔出劍來要殺他,刀光劍影里“馬”才松開嘴,笑了兩聲。 難聽、嘶啞又虛弱的聲音響起——“妖的血rou,不過如此。” 楚燈青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見了,眼淚落了滿臉。侍衛(wèi)顧不得殺“馬”,連忙抱著楚燈青疾奔而出找太醫(yī)。 她小腿差點被咬下一塊血rou來,楚燈青痛得渾身顫栗,冷汗津津。 她連話也說不出來,就只是淚流、“啊啊”地叫喚。 她雖為妖,卻沒怎么受過傷。付出最多的無非是躺在每一任飼主身下,那時也會“啊啊”地喚,但那是情玉的流連。 此刻卻只有疼痛,連綿不絕的、難以忽視的痛。 她不知不覺就昏了過去。醒來時小腿已被包扎好,可還是疼,抬一抬腿都疼。 翁厭替她擦著汗,見她醒了連忙端過藥來喂。 楚燈青不想喝,雖然上次受傷證明了妖可以喝藥且有效果,但是這滋味實在難捱,明明已經(jīng)吞進去了,藥味卻能流連三日。 楚燈青又開始落淚,翁厭連忙放下藥碗,摸摸她額頭安慰她很快就不疼了。 楚燈青捉住他手腕放到嘴邊,想要咬一口,最后卻只是捉著他的手為自己拭淚。 “原來被咬這么疼啊……”她的淚潤濕了翁厭的手,疼痛依舊,楚燈青捉住他小指含入口中,舔了又舔。 翁厭說咬吧,沒關(guān)系。 楚燈青眨著濕朦朦的睫毛,呢喃道:“我會輕輕的?!?/br> 她實在疼得受不了,想要他的血,一點點就好。 翁厭另一只手撫上她額頭,說沒關(guān)系,他不怕疼。 楚燈青咬了下去,破掉的小口子流出醉麗的鮮血,她好似陷入一段迷蒙的幻境,所有的一切都紅得那樣瀲滟。 她錯覺他不叫“厭”,他整個人跟“厭”字沒有半分關(guān)系,誰會舍得厭棄他,誰又能夠去恨他? 他分明是個“滟”字,是水中月鏡中花,是波光微微浮光漾影,是不可捉摸難以捕捉的一切。 她要他抱她,要擁有他。 他順了她的意。 翁厭輕柔地抱起她,楚燈青說去窗邊,他抱她去了窗邊。 今夜有月亮,還特別的圓,光很盛,有一小片擱在了窗臺上。楚燈青想伸手接,接不到。窗臺離她稍遠,她不敢有大的動作。 翁厭幫她接了,可融入月光后,楚燈青再看不見暈黃的光,滿心滿眼都是那玉骨似的手。 她知道他生得極好,可沒注意過,原來他連手都生得這么好看。 她不要接月光了,她要他的手,翁厭都依她。楚燈青捉住他手腕,捏捏無名指,又捏捏拇指。 最后含入口中,又想咬他一口了。 小魅妖第一次這么想要一個東西,她想要翁厭屬于她,從血液到身體,甚至是他的長發(fā),都要屬于她才好。 她也這么跟他說了,翁厭只是聽著,沒回答好或不好。 攝政王卻不知何時來的,將這柔情如水的局給攪了。 他走過來故意捏了捏楚燈青的傷處,叫她疼得掉出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