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反派在線美強慘(快穿) 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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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厭背對著她安慰道:“你還小,不能生孩子?!?/br> 楚燈青生氣了,問他為什么要推她。 翁厭道了歉,楚燈青不依不饒想踹他一腳,可惜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小腿還疼著呢,只能作罷。 翁厭久久不能平復(fù),臉頰紅得像海棠春睡。他知道她過去沒有懷過孕,但與之云雨的都是人類男子,她是血脈純正的魅妖,自然很難與人類有后代。 但翁厭身上有魅妖的血脈,他擔(dān)心她真的懷了孕,到時候若生出男孩還好,若是女孩子,難不成要真送了蕭慕做第二個他? 第78章 禍國妖姬 入了冬, 都城的雪總是紛紛揚揚。 翁厭又病倒了?;蛟S是心中郁郁,或許是白日里碰了雪,給楚燈青堆了一個更大的她。 堆好了,小魅妖卻嫌棄那雪人跟她太過相似, 她瞧著瘆得慌, 手一推腳一踹就把翁厭兩個時辰的工夫全廢了。 翁厭沒怪她,只是有些可惜地從那堆散碎的雪團(tuán)里捧起一抔。 翁厭有些物傷其類。或許他跟這雪人也沒什么不同, 蕭慕一推一踹就散了, 落一地臟兮兮的。 瞧了并不可憐, 只是讓人生厭。 他雖說是名義上的皇帝, 可從出生到現(xiàn)在,又有誰真的把他當(dāng)皇帝? 翁厭寧愿自己只是尋常人家的孩子,也好過這樣狼狽地活著。 楚燈青見他有些難過的樣子,乖乖走到他身邊,踮起腳摸了摸他額頭:“怎么了?” 她的腿好了,好了傷疤忘了疼, 前些日子又想跟血奴玩鬧,被蕭慕的人攔下了。沒了玩伴, 楚燈青只能整日跟翁厭呆在一起, 倒也不算無聊。 翁厭道了聲“無事”,便松開手任那抔雪落了下去。 他最近也不教楚燈青識字了。一個妖識了字,受了教化, 就不可避免地被束縛。小魅妖雖然懵懂無知, 可心里也沒什么煩惱,除了喝血就是睡覺, 靠著動物的本能行事。 翁厭心道, 這個世界已經(jīng)足夠糟糕, 何必非要她認(rèn)清呢?如果是個尋常女子,被脫衣被侮辱興許已經(jīng)活不下去了,可小魅妖還是這樣的快樂也不記仇的模樣,本就艱難,何必非要她明白人類行動背后的惡意與侮辱。 什么恩怨情仇,什么情玉權(quán)勢,跟妖有何關(guān)系?他已經(jīng)墜入泥淖里,何必拉她下水共沉淪。 蕭沐之就算忍不下去了,左不過端毒酒取白綾無聲無息殺了他。 翁厭自認(rèn)沒那么想活,只是不想孤孤單單一個人去死。蕭沐之既然養(yǎng)大他,索性送佛送到西,給他陪個葬,也算是了結(jié)了上一輩這一輩的諸多恩怨。 懷著這樣的心事,又受了寒,不到夜間翁厭就發(fā)了燒。這一病纏綿許久也未好。 最開始小魅妖還有些擔(dān)心,但很快她發(fā)現(xiàn)生病的翁厭身體更燙,足以當(dāng)她的暖爐,她也就不擔(dān)心了。 大冬天的挺冷,老嬤嬤非要瞧著她脫光衣衫。要是夏天小魅妖才懶得拉扯,脫就是了,冬天才不想受那罪。 好在翁厭身體燙燙的,人也總是昏昏沉沉,楚燈青裸著身子抱住他,腳冷了就鉆進(jìn)他衣裳里放他肚子上,暖乎乎的。 翁厭也不管她,任由她把自己當(dāng)成暖爐或者其他東西。但偶爾她的腳放著放著就往下縮,翁厭畢竟是個發(fā)育完好的男人,免不了就要起反應(yīng)。 這時候他頗為羞窘,小魅妖卻睡得又香又熟。他只好將她腳取出來,又把她扒著他的手放到她自個兒身側(cè)。 翁厭有些羨慕她的無憂無慮,小野獸似的純真,不假思索的舉動里并不能用善惡概括。 餓了就要喝血,困了就要睡覺,被罰了會哭泣,懶得走路就要人抱。 如果他是個真正的帝王,翁厭想,他是樂意與小魅妖生孩子的。 其實不是為了生孩子,遮羞布罷了,他確實想要她。 不只是因為那過了度的美,他覺得小魅妖實在可愛,讓人安心。只要養(yǎng)著她,她大概就不會背叛也不會離開。 完完全全屬于自己,像情人又像孩子,被需要被依賴,翁厭心道,他想要她。 然而這世上的事,不是想要就能得到。 翁厭在暈黃的燭火里忍不住靠近楚燈青,他想吻一吻她不老實的嘴唇,總是要咬這個吃那個,但最后他只是凝視片刻就闔上了眼。 不可以,他想。 不可以。 第二天起來,楚燈青覺得好無聊,又不想喝血。 她抱著翁厭不松手,什么也不想干。 “厭厭是我的嗎?”她問。 沒等翁厭回答,她就說:“是我的,是小青的?!?/br> 他是她的食物,是她的暖爐,還是她的飼主。她又道:“這里好無聊,厭厭跟我一起去山林吧?!?/br> “山林?”翁厭問。 “對,山林。”楚燈青趴在翁厭身上看著他,“你會打獵嗎?” 翁厭說不會。 楚燈青有點苦惱:“那你帶幾個人去吧,正好我胃口變大了。” 翁厭有些傷感,但他裝作開心的模樣:“好,去山林,朕多帶幾個人。” 楚燈青瞧著他這模樣心生歡喜,湊上去吻了吻他嘴角:“哪天厭厭死了,小青一定會喝光你的血,絕對不浪費。” 翁厭卻說他留不下尸身給她。 楚燈青不明白,人死了怎么會沒有尸體。 翁厭笑了下,沒回答這個問題。 如果到最后也無法殺掉蕭慕,或許一場大火能夠埋葬一切。 燒成了灰后又怎么會剩下血液。 翁厭摸了摸她的頭,問她是不是想喝了。 楚燈青搖搖頭:“小青只是覺得厭厭好漂亮,如果死了尸身能一直保存就好了?!?/br> 她又親了下翁厭:“我會把厭厭搬回山洞里,春天的時候摘花給你做衣裳?!?/br> “那夏天的時候呢?”翁厭問。 “夏天太熱了,厭厭當(dāng)我的床吧。聽說尸體是冰冷的,厭厭也會很冷。”說到這里,楚燈青又問,“厭厭怕冷嗎?” 翁厭說怕。 楚燈青想了會兒:“那你不要死,就不會冷掉啦?!?/br> 翁厭眼睛微酸,他眨了下眼,長長的睫毛華麗得像鳳羽,楚燈青看著了迷。 過了半晌,她垂下頭吻了下他眼睛。 厭厭是她的,小魅妖心道,是她最喜歡的玩伴。她喜歡跟他在一起,或許是因為他的血,或許是因為他太好看想擁有。 可惜小魅妖不吃人rou,否則她是想要將翁厭整個吞下的,最好是張著一張血盆大口,一下子就將他吞吃入腹。 他是她的獵物,合該被她吃掉。 小魅妖露出尖尖的牙齒,卻沒有咬下去,只是捉住翁厭的手指放入口中,舔舔味聞聞血香。 翁厭瞧著她癡迷得可愛又好笑的表情,故意去摸她的小尖牙,叫自己的手破了口子流出血來。 小魅妖果然吮吸起來,跟小孩子喝奶似的,血沒有了還是不肯松嘴。 翁厭由著她,直到她口水順著手指濕噠噠流下來,翁厭才捧上她臉蛋叫她別含了,真想要就來咬脖子。 楚燈青松了口,卻沒咬他脖子,只是趴在他身上不說話了,也不看他。 翁厭摸著她頭問怎么了。 小魅妖難得的有些傷感:“我可以活很久很久,厭厭活不到那時候?!?/br> “而且尸體會腐爛,”小魅妖輕聲說著,“保存不下來的?!?/br> 翁厭問她多大了,楚燈青不知道。 “或許十幾歲,或許幾十歲,小青記不住了。”與世隔絕的日子她不管春夏秋冬,“說不定小青已經(jīng)活了上百年啦?!?/br> 她得意道:“魅妖長壽著呢?!?/br> “長壽好?!蔽虆捳f。 過了許久,他重復(fù)了一次“長壽好”,目光卻是幽深又飄遠(yuǎn)的。 翁厭不知道自己長壽有什么好,但他覺得小魅妖活得久一點再久一點是一件很好的事。 她應(yīng)當(dāng)活下來,活下去,這個王朝覆滅了,就奔赴下一個王朝。所有王朝覆滅了,就奔赴下一個時代。 當(dāng)時代也不復(fù)存在,她就與世界同在。 她應(yīng)當(dāng)作為旁觀者活下去,而不是像參與者深陷泥潭。 翁厭打定了主意不碰她,攝政王卻等不及了。 傍晚,他來時翁厭仍躺在床上,楚燈青則趴桌上拿著毛筆亂涂亂畫。 蕭慕奪過她手中的筆扔到地上,問她一天到晚是不是無事可干。 楚燈青嫌棄地望了他一眼,蕭慕氣笑了:“本王叫你做的事,你辦了嗎?” 楚燈青早忘了,蕭慕提醒了一句:“本王要的孩子呢?” 楚燈青伸出手,要抱。蕭慕竟也把她抱了起來。 楚燈青輕聲道:“餓,生不出孩子?!?/br> “本王何曾餓過你?” 楚燈青道:“你不讓我找血奴玩,牙齒都不尖了?!?/br> 蕭慕懶得跟她說,他還能跟一個傻子計較。 蕭慕把她抱到翁厭身旁后坐下來,問翁厭怎么又病了。 翁厭閉上眼,不愿交談。 蕭慕讓人端來藥,要親自給翁厭喂。翁厭厭惡地打翻了藥碗,藥汁濺了一地,蕭慕衣衫上點點滴滴。 屋內(nèi)的太監(jiān)宮女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