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醫(yī)術(shù)考科舉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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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劉璋派人來請,秦越自然應(yīng)邀。 “平兒、安兒,你們乖乖在家待著?!鼻卦蕉诹说苊茫D(zhuǎn)頭又看到了隔壁鐵匠拄著拐杖探頭探腦。 秦越又轉(zhuǎn)而拜托他幫忙照看一下兩個孩子:“鐵匠叔,勞煩您幫著照看一下平兒、安兒?!?/br> 鐵匠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 他還欠著秦公子一條命呢! “公子放心便是?!辫F匠雖傷勢未愈,但是他底子好,下床行走早已不是問題。 秦越安心離去。 劉老夫人早已在府中候著。 僻靜的廳堂中只有一個貼身丫鬟伺候著。 一看這陣仗,秦越便意識到,今日之事,只怕來頭不小。 “秦公子,這是我家老夫人?!毖诀哳I(lǐng)著人到了劉老夫人面前,輕聲介紹道。 “見過老夫人?!鼻卦蕉Y貌拱手。 劉老夫人那雙漆黑的眸子正凌厲地掃視著眼前的年輕人,這人便是傳言中能夠起死回生的那位秦公子?! 這么年輕,當(dāng)真懂得醫(yī)術(shù)嗎?莫不是騙人的吧? 劉老夫人心中滿是疑慮,突然覺得兒子的阻攔也不是沒有道理。 這人實在不像是會醫(yī)術(shù)的樣子。 “秦公子客氣了?!眲⒗戏蛉说_口,決定先不讓孫女出面,而是自己先試上一試。 “今日請秦公子來,實則是有不情之請?!眲⒗戏蛉斯首魈撊醯乜人粤艘宦暎奥犅勄毓佑忻钍只卮褐g(shù),老太太我年事已高,一身病痛,尤其近些日子總是咳嗽不止,想請秦公子給瞧上一瞧?!?/br> 如此明顯的試探,秦越一笑置之。 “既然老夫人開口,晚輩哪有不從之理。”秦越也懶得拐彎抹角,直接一口應(yīng)下。 倒是讓劉老夫人微微一愣。 秦越細(xì)細(xì)觀察著劉老夫人的氣色,又認(rèn)真把了脈,一盞茶的功夫后,終于開口。 “老夫人的身體沒什么大礙,在這年歲之中,也算硬朗。若非要說有什么不好,恐怕是出在眼睛上?!?/br> 秦越的話一出口,劉老夫人身邊的貼身丫鬟便面露驚色。 “你怎么知道老夫人眼睛不適?!” 秦越微微笑著,并不急著回答。 老年性白內(nèi)障,雖對生活有所影響,但也不算什么致命疾病,在當(dāng)下的醫(yī)療情況下,也只能聽之任之了。 “只可惜,晚輩能力有限,老夫人的眼睛,實在無能為力?!?/br> 劉老夫人望著眼前這個面容清俊的少年郎,終于露出了今日第一絲笑容。 “看來,外界傳言果然非虛。秦公子果真是醫(yī)術(shù)了得?!彼室庹f自己身患咳嗽之癥,尋常大夫自然會重點關(guān)注肺咳,可他卻壓根不提此事,反倒著重關(guān)注了自己的眼疾。 面對這般夸贊,秦越并無傲色,依舊笑容清淡,配上那一身白衣,端的是濁世佳公子。 劉老夫人滿意地微微頷首。 劉老夫人今日找秦越來,本也不是為了自己的眼睛。 她已經(jīng)這般年歲,老眼昏花,也算尋常,而她的英娘,卻還如此年輕,怎能這般人不人、鬼不鬼地過一生呢? “蘿兒,去把姑娘請來?!眲⒗戏蛉藢ι砗蟮难诀呦铝?。 丫鬟領(lǐng)命而去。 隨即,劉老夫人轉(zhuǎn)頭看著秦越,微微瞇起了眼,那雙有些渾濁的眸子微微帶著威壓:“待會秦公子無論看到什么,都請秦公子保密?!?/br> 頓了頓,她又補充:“我兒雖沒大才,可在桃溪鎮(zhèn)地界上,說話還是有幾分分量的,秦公子這樣聰慧的人,應(yīng)當(dāng)不會想要給自己惹麻煩的,對嗎?” 這話里,已然帶有幾分威脅。 秦越卻不惱。 保護(hù)病人隱私,本就是身為醫(yī)生的職責(zé)。 “老夫人請放心,今日晚輩來此,只是因為老夫人小有不適,替您看診而已?!鼻卦街さ鼗氐?。 劉老夫人滿意地微笑頷首。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 一時靜默,一室無聲。 不多會兒,門外傳來了輕盈的腳步聲。 蘿兒領(lǐng)著一位頭戴斗笠的女子走了進(jìn)來。 斗笠遮住了面容,看不清那女子真容,只能從她穿著看出,大約年歲不大,身形消瘦,體態(tài)嬌小。 “孫女見過祖母?!眲⒂⒛镒叩嚼戏蛉嗣媲埃I硇卸Y,聲若黃鶯,清脆悅耳。 劉老夫人憐惜地將她扶起,拉到自己身邊坐下:“快起來吧?!?/br> 說著,劉老夫人看向秦越:“這是我的孫女?!?/br> 秦越目光微斂,起身行禮:“見過劉姑娘?!?/br> 秦越對縣令劉璋的事知道不多,只是從秦榕口中聽說過,劉璋年歲與他舅舅詹文榮相仿,膝下有三兒兩女,卻不是一母所生。 劉璋的原配是他母家表妹,也就是劉老夫人的親侄女,可惜在生長女之時,難產(chǎn)而亡,留下一個體弱多病的女兒。 作者有話說: 入v第二更。 第二十六章 、過敏源 興許是因為早產(chǎn)身子弱, 這位劉大姑娘多年來未曾露過面,許多人都在暗中揣測,只怕那位大姑娘是胎里帶來的毛病, 這才弱不禁風(fēng)到如此地步。 要不是因為這,按照劉璋一縣之長的地位,愿意與他家結(jié)親的想來也不在少數(shù),可如今這劉大姑娘眼看就到及笄之年, 卻一個媒婆都不曾上門過。 可秦越觀她走路的步伐, 似乎也沒有病弱到不能見人的地步啊, 又緣何如此深居簡出,以至于到了無人問津的地步? 很快,秦越就知道原因了。 劉老夫人掀開了劉英娘的斗笠。 入目的是一張紅腫斑駁的臉, 嚴(yán)重的地方, 還滲著膿水,瞧著甚是可怖。 也難怪這位劉大小姐,從不在人前露面了。 斗笠被掀開的瞬間, 劉英娘就緊張地閉上了眼睛,就如同被人當(dāng)眾脫了衣服一般羞恥與無助。 她知道, 自己這張臉,任何人看了,都會覺得驚恐。 可她又深深克制住了。 在來的路上, 蘿兒jiejie跟她說了, 這位秦公子, 是有仙緣之人, 興許能夠治好她的病。 劉英娘早已不懷任何希望, 可是為了祖母, 她還是忍下了內(nèi)心的不情愿, 乖巧地聽之任之。 劉英娘心中壓抑著難堪與羞怒,緩緩睜開了眼,卻發(fā)現(xiàn)面前的男子雙目澄澈,似乎對她臉上可怖的痕跡并不以為意。 難道是他掩飾得太快嗎?劉英娘忍不住想。 而從始至終睜著眼的劉老夫人卻能肯定,秦越看到孫女這張臉,確實不曾變過色。 “秦公子,我孫女這病,可有法子?”劉老夫人希冀地看向秦越。 這些年來,她暗中不知為孫女請過多少大夫,可就算是從宮里退下來的老太醫(yī),看到孫女這張臉,也會忍不住面露驚訝。 然而這少年,卻巋然不動,這讓劉老夫人看到了希望。 秦越面容溫和:“還請劉姑娘見諒,容我近前檢查?!?/br> 劉英娘不由看向了祖母。劉老夫人輕輕點了點頭,劉英娘只得含羞站了起來,走到了秦越面前。 走近了之后,劉英娘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人生得如此高挑,比自己竟足足高了一個頭多。 秦越細(xì)細(xì)地觀察著劉英娘臉上的紅痕,目光淺淡如水,讓人原本緊繃的心也漸漸平靜下來。 “謝劉姑娘。姑娘請坐吧?!鼻卦娇丛\結(jié)束,劉英娘立即便退回到了祖母身邊。 劉老夫人滿懷期待地等待著他的結(jié)果。 秦越斟酌著字句,用最簡單明了的話說明自己的診斷:“根據(jù)晚輩推測,劉姑娘應(yīng)當(dāng)是因某物而引發(fā)的紅腫癥狀。只要找出這引發(fā)紅腫之物,日后避免接觸即可?!?/br> 用現(xiàn)代的話說,就是過敏。 只是過敏源,暫未確定。 聽到秦越的話,劉老夫人先是一愣,隨即眼中涌現(xiàn)狂喜:“秦公子的意思是,英娘這病,能治?!” 要知道,過去找來的大夫,要么就是毫無對策,要么就是含糊其辭,開一堆并不對癥的藥,吃的人臉色發(fā)苦卻又沒有任何效果。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斬釘截鐵地下定論呢。 “自然是能治?!鼻卦矫加钗Ⅴ?,難就難在,如何確定這過敏源。 現(xiàn)在,可沒法做什么過敏源篩查。 “那就好,那就好!英娘,你的病,有救了!”劉老夫人握著孫女的手,忍不住激動得兩眼泛紅。 劉英娘已經(jīng)重新戴上斗笠,她輕輕“嗯”了一聲,竟聽不出任何激動意味。 秦越不由多看了她一眼。 這姑娘,年紀(jì)不大,心性卻穩(wěn),只怕是吃夠了苦頭,所以對他的話也并不敢懷有太多希望吧。 “老夫人,先不要這么高興?!鼻卦讲坏貌幌葷娏艘慌枥渌?,“要想找出是何物導(dǎo)致劉姑娘此癥,并非易事?!?/br> 在現(xiàn)代,已知的過敏源不下萬種,要想一一排除,哪有想得那么容易? 劉老夫人一手依舊緊緊握著孫女,一邊看向秦越:“秦公子,我的英娘命苦,求你……救她。” 這位驕傲又冷厲的老太太,為了孫女,竟向秦越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