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醫(yī)術考科舉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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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能料到,秦軒一路尋了過來,竟瞧見自己的新婚妻子,對著她過去的未婚夫,笑容滿面! 原來,姚珍兒對著他便心情不佳,橫挑鼻子豎挑眼,對著秦越卻是笑得這般陽光燦爛! 秦軒心中怒火頓起。 可他對外一貫是君子形象,而今大庭廣眾之下,更不能丟了風度,心中再多怨恨,也只能強忍吞下。 “娘子。”轉(zhuǎn)瞬,秦軒面上已經(jīng)掛上清淺笑容。 姚珍兒與秦越同時循聲看去。 秦越最先反應過來。 秦軒的娘子?! 那眼前女子,豈不是原主的前未婚妻?! 這世界,當真是小得不能再小。 秦越已然了解眼下局面之尷尬,可姚珍兒并不知道秦越身份,雖然方才幫忙的那位姑娘叫他秦公子,可這桃溪鎮(zhèn)上,姓秦的沒有一千也有五百,她又怎么會知道眼前這人,便是秦越呢? 看到秦軒找來,姚珍兒心里還是高興的??磥恚€是記掛著自己的。然而她此時的高興,落在秦軒眼中,卻變成了因為見到秦越而欣然不已。 “越兄弟,好巧?!鼻剀幾叩蕉嗣媲?,臉上雖笑著,可眼底已是極冷的光。 秦越若是沒發(fā)現(xiàn),只怕上一世也就白活那四十年了。 “果真是巧?!?/br> 一語雙關,刀光劍影。 姚珍兒也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 越兄弟?又是姓秦…… 難不成,他就是秦越?! 姚珍兒與秦越定下婚約的時候,還不到豆蔻年華,當時年歲小,雙方父母曾安排他們見過一面,可是多年過去,孩童早已抽條,昔日的軟胖兒童成了如今的清俊少年,姚珍兒又哪里認得出來! 后來,秦越敗家,秦家落魄,她祖父疼她,便想方設法退了與秦越的婚事。 再次見面,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這與傳聞中的敗家子,哪有半點相像?! 許是一時驚訝,姚珍兒看向秦越的目光,停留得久了一些。 秦軒見狀,心中怒火更是燒得洶涌。 “娘子,天色不早,該回了?!鼻剀幬⑿χ_口,面色一如既往得溫潤。 姚珍兒心里卻打了個突突。 她夫君,不會誤會了什么吧?! “姑爺,是奴婢身子不適,幸得這位公子與一位姑娘出手相助?!闭f著,綠盈強撐著對著姚珍兒一福身,“勞煩娘子替奴婢道謝了。” 綠盈身在里屋,雖還未完全恢復,可是聽到秦軒聲音的那一刻,還是強撐著走了出來,幫著姚珍兒解釋了緣由。 不論眼前男子的身份是什么,被丈夫瞧見娘子與外男說話,身旁又沒有旁人,總歸不是什么好事。 若是因她之故,導致姑爺與娘子產(chǎn)生了嫌隙,那她的罪過可就大了! “既然綠盈你身子不適,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待會叫大夫回去給你瞧瞧?!鼻剀幰荒槣貪櫟匦χ?,好似壓根不介意妻子與前未婚夫私下見面,還一副格外體貼入微的模樣。 姚珍兒見他臉色如常,心里也微微松了口氣。 雖說她心里沒鬼,可畢竟與秦越見面是事實,賴也賴不掉,秦軒要真是介意,少不了一頓解釋。 還好,她相公,瞧著不是那等小心眼的人。 “相公說的是,咱們還是早些回府吧?!币φ鋬杭傺b不知秦越身份,溫婉柔順地抬頭望著秦軒。 若不知情的人看來,這一對也是琴瑟和鳴,男才女貌。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鼻剀幙聪蚯卦剑Y貌頷首。 秦越只笑不語。 若非看到了秦軒脖頸一側(cè)凸起的青筋,只怕他也真以為這人心中當真毫無芥蒂了。 秦越也覺得意外,畢竟這個原身的前未婚妻,在他穿來之前就已經(jīng)解除婚約,二人本身也就算是陌生人。 秦越看她,心中也絲毫沒有波瀾,畢竟他從未將她看做自己的所有物。 既從不存在占有之心,那就根本不會在意。 可秦軒卻正好相反。 若非他們父子從中作梗,姚珍兒此時大約已經(jīng)嫁給秦越了,今日站在那里的局外人就該是他。 心中有虛,看什么便都鬼鬼祟祟。 秦軒想起姚珍兒站在秦越跟前那模樣,儼然就似一對真真的小夫妻似的。 如今見了秦越,她是不是后悔嫁給自己了?! 他秦軒,難道就永遠只能是秦越的手下敗將嗎?! 越想,秦軒心頭就越窩火,要不是平日里素來習慣戴著這張溫潤如玉的面具,只怕他回去的路上就要發(fā)作了。 但是他不能發(fā)火。 父親說得對,他接下去的科考,還得仰仗姚家。 秦氏一族,這幾十年來逐漸式微,姚氏比秦氏好一些,如今朝中還有二人為官,其中一人便是姚珍兒的叔父,雖只是四品官,卻也算是一條有用的人脈,日后少不得要有求于他。 基于種種,秦軒都不能對姚珍兒發(fā)火,哪怕他心中妒火中燒,已近沸騰。 姚珍兒雖被家中驕縱寵愛,但是女孩家的直覺還是有的,她已然察覺到秦軒身上一絲絲的怒氣,心里頓時咯噔了一下。 還以為秦軒是個大度的,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跟她計較,現(xiàn)在看來,好似是她想得太好了,他方才沒有發(fā)作,純粹是因為在秦越面前,不愿丟了風度罷了。 姚珍兒心里也委屈,要不是他昨日那樣招惹自己,她何至于氣得今天一早就出門散心,要是不出門,又怎么會遇到那秦越? 一切,都不過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罷了。 “喂,你沒生氣吧?” 回了房間,最后還是姚珍兒先開了口。 秦軒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手指細細地摩挲著茶盞上的花紋,目光微垂:“娘子何出此言?” “我……我真不知道他是秦越?!币φ鋬合胍忉?,可又無從解釋。 該說的,綠盈都已經(jīng)說過了,秦軒若是不愿信她,她說什么都無用。 “原來是為了這事?!鼻剀幒盟撇挪煊X到姚珍兒的情緒,微微一笑,目光和煦地看向她,“我自然是信娘子的。娘子……又何必因此事介懷。” 作者有話說: 第二更,么么噠! 第三十二章 、少女情 姚珍兒細細盯著他的眼睛, 仿佛在辨認他究竟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許久之后,她訥訥地“嗯”了一聲。 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根本看不出秦軒的情緒變化。好像除了方才回來的路上, 她察覺到了他一絲情緒的波動,其余時間,他總是這副永遠不會動怒的溫潤君子模樣。 看到自己的娘子與過去的未婚夫見面,正常人難道不應該生氣嗎? 姚珍兒想了一下, 若是換做她, 她定是要吃味的。 除非, 除非她一點也不在意那個人…… 想到這里,姚珍兒的心跳一下頓住了。她突然想到,除了新婚那幾日, 他們二人還算親近, 自那之后,秦軒便再也沒有與自己同宿過。 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放著新婚的妻子獨宿新房, 自己卻寧可去書房過夜,能是什么原因? 無非就是不喜罷了。 因為不喜, 所有也不在意她與秦越的事。 想到這里,姚珍兒的重點已然偏歪。 可她卻又問不出口。 對于驕傲的姚珍兒來說,問丈夫究竟是不是喜歡自己, 是需要極大的勇氣的。 一個忍, 一個傲, 最終誰也沒有再提及今日之事, 然而這件事就如同一根針, 深深扎在彼此的心中, 隨著時間的流逝, 不斷發(fā)膿、潰爛…… * 回去的路上,劉俊義發(fā)現(xiàn)大姐的心情比出門的時候好了許多,不由笑道:“阿姊,我就說嘛,總悶在家里可不好,還是得出來走走,才會心情愉悅吧?!?/br> 劉俊義便是劉英娘的弟弟,王氏所出的長子,比她小了兩歲。 劉英娘想起方才在書琴齋見到的人,心跳依舊有些不太尋常,但是面上已經(jīng)恢復如常。 “確實,這外頭……到底是比府里熱鬧一些?!?/br> “那書琴齋里,除了各式書籍筆墨,偶爾也會有新到的曲譜與畫樣,阿姊喜歡的話,日后可以常來。” 劉俊義受了父親囑托,多帶這位常年幽居的大姐出門,讓她盡快習慣這外頭的點滴。他們已經(jīng)去了首飾鋪、綢緞鋪多個地方,唯見她對書琴齋似乎有意,自然是熱情相邀。 劉英娘想到那道清俊的身影,低著頭輕輕“嗯”了一聲。 回到府中,劉英娘自是先去給祖母請安問候。 劉老夫人見她氣色極佳的模樣,心情也格外的好,索性拉著她說起了即將到來的及笄禮。 “過去這許多年,你吃盡了苦頭,也不曾與外頭有什么接觸,雖說這些日子帶你去參加了一些宴席,但到底不是咱們辦的,你也不過是露個臉而已,這回的及笄禮,咱們得好好辦,也好讓他們知道,咱們府上的大小姐,是這般溫柔嫻靜的一個好姑娘?!?/br> 劉老夫人輕輕撫摸著劉英娘的臉頰,渾濁的雙目中淚光漣漣,她盼這一日,盼了多久啊,還好,在她死前,總算讓她盼上了。 “但憑祖母安排?!眲⒂⒛餃厝岬貞馈?/br> “英娘放心,祖母一定會給你找一個如意郎君?!眲⒗戏蛉瞬亮瞬裂劢牵鴦⒂⒛锏氖?,柔聲允諾。 說起婚嫁,劉英娘的頭低得更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