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醫(yī)術(shù)考科舉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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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英娘懶洋洋地收起手中書卷,小心翼翼放進(jìn)身旁的匣子里,一邊回道:“左不過是打發(fā)一下時間而已?!?/br> 杏兒一邊將點(diǎn)心放在桌上,一邊笑嘻嘻地說道:“前陣子忙著您及笄的事,是許久沒有出門了。不過,大少爺不是約了您明日去書琴齋嗎?” 想起與弟弟的約定,劉英娘嘴角不由勾起一抹淺笑:“弟弟有心了?!?/br> 這本講醫(yī)仙弟子的話本故事,也是弟弟劉俊義送給她的,原以為不過是胡編亂造的民間傳奇,卻未料,講的竟是他的故事。 雖見不到真人,可看著這故事,又仿佛看到那清朗的男子,溫潤淺笑地站在自己面前。 劉英娘已然心滿意足。 說起書琴齋,劉英娘心中便有著隱秘不可說的期盼。因心里有了掛念,這一夜便過得格外快些。 晨曦微露,劉英娘便起床梳洗打扮起來。 “大小姐,您今日,好像格外漂亮哩?!毙觾喝滩蛔】滟?。 劉英娘望著鏡子里明顯比平時精致許多的妝容,兩頰微微泛紅,故作鎮(zhèn)定道:“難得出門,總不能失了禮數(shù)?!?/br> 只有她自己知道,一切不過是因為……女為悅己者容罷了。 與祖母一同用過了早膳,劉英娘便與大弟弟劉俊義一道出了門。 出門前,劉老夫人笑瞇瞇地望著孫女,意有所指地叮囑:“女孩子家家的,自在的時日實在太短,是該好好玩耍,不著急回來?!?/br> 劉英娘并未將這話放在心上,只當(dāng)是祖母隨口一說,可是當(dāng)她在書琴齋見到表哥白清河的時候,突然就明白過來,原來祖母的話另有含義。 自在的時日太短,是因為離她出嫁的日子也將不遠(yuǎn)了! 劉英娘及笄之日,舅母親自為她插簪,又過了兩日,舅母與大表哥大表嫂便都回了老家,而二表哥白清河卻以向姑父劉璋請教為由,留在了桃溪鎮(zhèn)。 劉英娘不知祖母與舅母說了些什么,只知道舅母臨走前,親手為她戴上了一只碧玉的鐲子,而父親,則是送了二表兄一塊上好的墨硯。 雖未過了明路,可兩家的意思,也十分明確了。 父母之命已有,就等接下去的媒妁之言了。 如今白清河出現(xiàn)在這里,自不可能是弟弟自作主張,定是父母允許,叫他們借機(jī)多多相處。 她與心中的那人,就好比話本子里所說的仙塵有別,終究……是沒有可能的。 作者有話說: 想寫一些美好的少男少女,哪怕有些遺憾,也都會努力過好自己的生活~~ 謝謝大家昨天的鼓勵,今天留言的都送紅包哦~~~ 第四十七章 、遇殺手 劉英娘心中百轉(zhuǎn)千回, 最終只能夠化作一抹羞澀的笑。 “表弟,表妹,好巧, 竟在這遇見你們?!卑浊搴幼呱锨皝恚m故作鎮(zhèn)定,可那耳朵,卻微微泛紅。 這耳朵紅的, 也不知是因為害羞, 還是因為心虛。 劉俊義心領(lǐng)神會地對著表兄眨了眨眼:“表兄, 你也在這呢。我陪jiejie來這,想找些新書呢?!?/br> “哦哦……我剛翻了一遍,若是不介意的話, 我倒是能幫表妹介紹一下?!卑浊搴与m這么說著, 可眼神壓根不敢落在劉英娘的臉上。 “這可真是太好了。jiejie,就辛苦表兄為你介紹一下新到的這些書,我正好去隔壁尋一些典籍, jiejie若是有事,隨時喊我便是?!?/br> 劉英娘想留住他, 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有開口。 今日這出安排,定是家長長輩想出來的。 未婚男女, 即便是表兄妹, 尋常也該避嫌的, 可若是偶遇, 身邊還有自家兄弟作陪, 外人也說不得什么。 白清河心中也明白, 眼前這容貌秀麗的表妹, 極有可能便是自己日后的妻子,兩家是姑表親,自己日后考功名也少不得有姑父的指點(diǎn),無論從哪方面考慮,他都該給表妹留下一個好印象。 “表妹,你喜歡看些什么書?”白清河guntang的臉蛋總算略微恢復(fù)幾分,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走到劉英娘身旁。 劉英娘用帕子微微捂唇:“不過是看一下話本游記,打發(fā)下時間罷了。” 白清河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了然:“那往這邊來吧?!?/br> 這一邊,全是新到的話本,劉英娘一眼就看到了僅剩的一本《醫(yī)仙弟子下凡記·續(xù)》。 竟出了下冊。 那上半冊,劉英娘翻來覆去,看了好多遍了,盼星星盼月亮,總算盼來了下冊。 “表妹也喜歡這醫(yī)仙弟子的故事嗎?”見劉英娘拿起了那下冊話本,白清河不由輕聲問道。 劉英娘抬頭望著他,雙眼微亮:“表哥也喜歡嗎?” 白清河點(diǎn)了點(diǎn)頭:“閑暇時翻著看過,原以為是老生常談的鬼怪精靈的故事,沒想到,卻別有一番意味,那醫(yī)仙弟子懸壺濟(jì)世,為人處世也值得學(xué)習(xí)?!?/br> 白清河來桃溪鎮(zhèn)不久,身邊除了表弟,也沒有同齡伙伴,是以并不知秦越盛名,更不知這醫(yī)仙弟子,說的是何人。 聽到白清河這么說,劉英娘眼中笑意不由真摯許多:“我也覺得,這醫(yī)仙弟子,當(dāng)真是舉世無雙的好人?!?/br> “讀書、習(xí)醫(yī)或是為人,皆是為了自己,最要緊的便是無愧于心。醫(yī)仙弟子這句話,讓我受益匪淺啊。”白清河隨口便說出其中一句,可見真真是認(rèn)真閱讀過的。 “我也最愛這句。人這一生,做任何決定,都要對得起自己的心,事后,也莫要后悔?!眲⒂⒛飳⒛窍聝栽挶九踉谛目?,眼神格外認(rèn)真。 “表妹與我,當(dāng)真是英雄所見略同!”白清河望著面前這種清麗的面容,心跳不由飛快地跳動了幾下。 若能得表妹這樣的娘子,閑暇之時,還能紅袖添香,舉案齊眉,豈不快哉? 這般一想,白清河就連耳根都紅了個遍。 劉英娘一見他這副模樣,不知為何也羞澀起來,低頭佯作看書。 白清河心慌意亂,脫口而出:“我去隔壁找表弟。” 說著,他便落荒而逃。 看著白清河狼狽的模樣,丫鬟杏兒笑出了聲:“咱們這位表少爺,竟那么容易臉紅?!?/br> 劉英娘橫了她一眼,自己卻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似乎……未來這樁婚事,也沒她想象的那么糟糕。 正胡思亂想之際,一大兩小走進(jìn)了書琴齋,直奔新書而來。 那大的做仆從打扮,正是腿傷剛愈的梁大谷,而兩只小的,面容相似,赫然便是秦平與秦安。 今日,是每七日一次的休沐日,秦平與秦安聽說那醫(yī)仙弟子出了下冊,便央了安林路帶他們來書琴齋。 安林路這人,看了書就頭疼,所以一個人去了隔壁茶樓聽書,讓梁大谷帶著雙胞胎來找書。 “怎么沒有了呢?”秦安在書架翻閱了一遍后,有些失望地看向了一旁的秦平。 “許是賣完了吧。不若下回再來吧?!鼻仄綄捨縨eimei。 秦安雖失望,卻也知道沒有別的法子,正當(dāng)兩人準(zhǔn)備離去之時,劉英娘卻叫住了他們。 “兩位是要找這本續(xù)冊嗎?” 秦平與秦安回頭,便看到一位溫柔恬靜的小jiejie含笑望著他們。 “是的。我們找的正是這本!”秦安看到劉英娘手中的續(xù)集,連連點(diǎn)頭。 “既然兩位小友喜歡,那便讓給你們吧?!眲⒂⒛镄χf道。 杏兒驚訝地看了自家小姐一眼,不明白小姐為何會割愛。 “真的嗎?謝謝jiejie?!鼻仄脚c秦安見劉英娘真心相讓,頓時欣喜不已,從她手中接過書冊后,再三道謝后,方去結(jié)了賬。 等到秦平與秦安離去,杏兒才有些不解地開口:“大小姐,您不是一直都想買這續(xù)冊嗎?為何要忍痛割愛呢?” 劉英娘望著雙胞胎歡快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指地開口:“你沒看到那小姑娘頭上戴的絹花嗎?” 杏兒努力回憶了一下,目光又不經(jīng)意地落到劉英娘的頭上,這才恍然大悟:“那絹花,像是小姐您的手藝!” 劉英娘這才點(diǎn)頭:“是呀,那是我親手做的?!?/br> 她給秦越的小妹,親手做了一匣子的女孩家玩意,其中便有她方才佩戴的素色絹花。 所以,那小姑娘一走進(jìn)來,劉英娘便認(rèn)出她的身份了。 更何況,那雙生子的眉眼間,與秦越又有幾分相似。 “您做的絹花,只送給過秦公子的meimei……”杏兒此時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原來您是認(rèn)出她的身份了,所以才會相讓的?!?/br> 杏兒很為自己的聰明感到驕傲,自言自語地為劉英娘反常的行為找到了理由:“也是,那秦公子可是咱們老夫人的恩人,他的meimei,咱們讓一讓也無妨。” 劉英娘看著杏兒天真爛漫的笑容,微微勾起嘴角。她那點(diǎn)情愫,除了祖母外,就連身邊最親近的貼身丫鬟也不曾察覺過,既如此,那便讓它永遠(yuǎn)地藏在心底吧,也許哪一日,便會隨著時光的流逝,漸漸淡去。 * 勾月如弦,云密星隱,家家戶戶都已熄了燈火,整條長街仿佛陷入了寂夜之中。 因是休沐日,安林路帶著兩小只以及梁大谷在外溜達(dá)了一日,皆是精疲力盡,早早歇了。 秦越如今的作息,也越來越靠近古人,畢竟晚上沒有燈,那燭光實在費(fèi)眼,倒不如清晨早點(diǎn)起來看書習(xí)字,所以不知不覺也越來越習(xí)慣早睡早起。 幾道黑影出現(xiàn)在秦家小院的墻外。 “穿過小院,后院東邊第一間,便是那秦越的房間?!币粋€黑衣人小聲地開口。 “上!”隨著一聲令下,黑衣人們便立即動作迅速地翻墻而入。 可還沒等他們找到秦越的房間,又有幾個身手利索的男子從隔壁院子翻了進(jìn)來,手持刀劍,擋在面前。 黑衣人首領(lǐng)又是警惕,又是懵逼,這秦越不是個書生嗎?家中應(yīng)當(dāng)沒有這種身手厲害的暗衛(wèi)吧?難不成,主家請了不止他們一幫殺手嗎? 為了避免大水沖了龍王廟,產(chǎn)生不必要的傷亡,那首領(lǐng)不由試探地開口:“來者何人?難道也是來殺秦越的嗎?” 對面的那群人里,一位健壯漢子哼了一聲:“秦越的命,歸我們。” 原來是來搶生意的!黑衣人首領(lǐng)頓時怒了:“江湖規(guī)矩,先來后到!” 說話間,雙方便打斗起來。 黑衣人打著打著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對面這伙人貌似不是江湖路子,這一招一式,都像是戰(zhàn)場上的殺招。 那首領(lǐng)還不算糊涂人,當(dāng)即便意識到了不對勁:“先撤!” 他們接殺人的買賣,可不代表愿意跟朝·廷對著干。 黑衣人來得快,撤得也快,不過須臾,便消失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