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醫(yī)術(shù)考科舉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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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自然是感激不盡。 劉英娘收到這份特殊的新婚賀禮時,正在房間里試著嫁衣。 王氏帶著一個匣子,滿臉帶笑地走了進(jìn)來。 “我家英娘可真漂亮,真是便宜清河那小子了?!蓖跏贤嫘Φ卣f道。 劉英娘瞬間紅了臉,站在一旁的王氏之女,劉家二小姐劉玉娘脆生生地替jiejie回答:“本身就是便宜二表哥了?!?/br> 劉玉娘今年剛滿十二,性子活潑玲瓏,過去與這大jiejie接觸不多,有些生疏,如今趁著大jiejie備婚之際,每日陪著,姐妹倆感情倒是一日好過一日。 王氏樂得見她們姐妹情深,便也沒有阻攔。 嗔怪似的點了點劉玉娘的額頭,王氏說起了正經(jīng)事:“這是秦越公子的小妹,托人送來的賀禮。英娘快看看吧。” 劉英娘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忙命丫鬟接過匣子,自己親手打開。 匣子里靜靜地躺著一支并蒂蓮玉鸞步搖簪。 “好漂亮?。 眲⒂衲锶滩蛔“l(fā)出驚嘆,就連王氏也忍不住面露驚訝,“這支簪子,怕是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br> 這簪子,乃是當(dāng)日賀氏隨秦家產(chǎn)業(yè)一同歸還的物件之一,本是秦家某個首飾鋪子的鎮(zhèn)店之寶,秦安做主,拿來送給劉英娘做了新婚賀禮。 “若無劉大人相助,咱們也不可能要回爹娘留下的祖產(chǎn)?!鼻匕驳男∧X袋瓜十分靈活,“正好趁著劉小姐出嫁,咱們也聊表心意。” 更何況,這人情往來,本就是有來有往,一切盡在不言中。 秦越自然沒有反對的道理。 劉玉娘看著匣子里精致的步搖,微笑抬眸:“秦家小妹有心了。待日后有機(jī)會,我一定要親自謝過?!?/br> 王氏忙道:“是這個理。你們小一輩的,就該勤走動一些?!?/br> 王氏眼明目聰,看著自家老爺對秦越那個親熱勁,就知道擺正自己的態(tài)度,何況,秦越一家如今今非昔比,隨隨便便出手,便是一支價值連城的步搖,可見當(dāng)年秦員外一家之富足。 有如此家產(chǎn),自己又是個有本事的,這秦越公子,日后的前程,怕是他們老爺拍馬也要追不上的。 王氏看了一眼自己的親生女兒,英娘的終身是有著落了,自己生得這個,還不知日后花落誰家呢,她與那秦家小妹,年紀(jì)更是相仿,待他們兄妹明年出了孝,倒是該讓她們小姐妹多熟悉一下了。 作者有話說: 安林路也走了,家里一下就冷清了,哎! 第六十三章 、中案首 三年的時間, 說慢也慢,說快也快。 過了端午,便到了詹氏的忌日。兄妹三人祭拜了母親后, 便換下了身上那一身素服。 舅舅詹文榮的書信,也前后腳到了。 這三年來,秦越與舅舅時常書信來往,得知秦越拿回了秦家祖業(yè), 詹文榮極為高興, 在信中更是勉勵他用功讀書, 只待下一次科考,重整旗鼓,光耀門楣。 誰知時間過得如此之快, 轉(zhuǎn)眼, 童生試近在眼前。 童生試分為三場,第一場為縣試,就在本地進(jìn)行, 不必遠(yuǎn)行,倒也還算方便。 秦越雖是第一次參加童生試, 但是他前世大大小小的考試參加了無數(shù)次,所以也沒有想象當(dāng)中那么緊張,可身邊的人卻各個如臨大敵。 秦平、秦安就別提了, 在家里都不敢大聲說話, 生怕吵到兄長溫書。 秦榕一邊是兒子, 一邊是賢侄, 忙到腳不沾地, 竟比自己當(dāng)初考試時還要忙上幾分。 另有詹文榮、安林路等人派人送來的禮物若干, 陳夫子也為秦越送來書冊若干, 暫且不提。 至于劉璋,他身為主考官,自然是要避嫌,這大半年里,與秦越的聯(lián)絡(luò)反倒少了許多,但是也派李師爺親口轉(zhuǎn)述了“靜心”二字,以作提點。 眾人關(guān)懷之情,秦越皆記在心里。 轉(zhuǎn)眼,便到了縣試當(dāng)日。秦平與秦安將哥哥送到了門口。 巧得很,秦榕與秦薦廉來送秦敏,正好撞到了一塊。 “敏兒,越兒,你們可都要仔細(xì)著點啊。”秦榕忍不住碎碎念,秦敏滿臉不耐,說了一聲“知道了”,便拎著自己的竹籃往里走。 秦越對著秦榕與秦薦廉微微作揖,又看向滿臉緊張的弟妹:“回去吧。” 說罷,秦越也瀟灑地往門里走去。 縣試一共五天,院內(nèi)的人考得緊張,外頭的人,心情也并不輕松。 等到秦越從考場出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meimei好不容易被他養(yǎng)出來的嬰兒肥,又掉沒了,原本有些圓潤的鵝蛋臉,都瘦成瓜子臉了,襯得那一雙杏眼越發(fā)圓潤水靈。 “怎么瞧著,你們兩個倒是比我過得還要辛苦?”秦越忍不住笑道。 看到哥哥還有心情開玩笑,秦平和秦安頓時松了口氣,看樣子,哥哥這一場,十拿九穩(wěn)! 秦平與秦安對哥哥向來是盲目崇拜,可他們也沒敢想,哥哥竟然會拿下案首! 前來秦府報喜的是張捕快。 雖說秦家也派出了小廝前去看縣試名單,但哪里快得過親自張貼喜榜的衙役呢? 張捕快一看到那寫在第一個的名字,拔腿就往秦越府上來。 “恭喜秦越公子,高中案首!”張捕快和徒弟兩人,一人敲鑼,一人打鼓,大老遠(yuǎn)的就喜氣洋洋地高喊起來。 這一路上,秦越高中案首的消息便如長了翅膀似的飛了出去。 得知兄長高中案首,秦安與秦平簡直狂喜! 童生試分為三場,尋常人得考三次,才能得到秀才功名,再參加接下去的鄉(xiāng)試。而案首卻可省掉剩下的兩次考試,直接參加秋季的鄉(xiāng)試! “多謝張捕快。這點銀子,就當(dāng)請張捕快以及諸位叔伯們喝酒了?!鼻匕蚕矏傔^后,立馬就命人拿來了賞銀,足足兩錠,喜得張捕快露出八顆黃牙。 “秦小姐實在太客氣了!令兄如此大才,日后咱們桃溪鎮(zhèn)可都得跟著沾光呢!”張捕快摸著那兩錠銀子,好話就跟不要錢似的往外倒。 不到半天,整個桃溪鎮(zhèn)就傳遍了,今年的案首,正是秦員外家的秦越公子! 三年前的敗家子,如今卻高中案首! 誰聽了這個消息,不得感慨一聲命運無常?可卻沒有誰會懷疑秦越這個案首的實力。 這三年的時間,秦越雖極少露面,可關(guān)于他的傳說,卻從未停止。 那《醫(yī)仙弟子下凡記》于去年完結(jié),熱賣了整整兩年多,那個俊朗睿智又心懷仁義的醫(yī)仙弟子形象深入人心,而作為原型的秦越,在這些看客眼中,也不由蒙上了一層神秘色彩。 說不定,他不僅是醫(yī)仙弟子,還是文曲星的弟子呢! 不一會兒,秦榕府上便派人送來了賀禮,至于秦榕這次為何沒有親自過來,因為他兒子也考上了,實在脫不開身呢! 秦敏縣試的名次并不高,但是秦榕也心滿意足,此時祖孫三代正跪在祠堂里,感謝列祖列宗保佑呢! “咱家終于要出個秀才了!列祖列宗在上,你們可千萬要保佑敏兒接下去的兩場考試順順利利?。≈灰覂耗芸忌闲悴?,便是要我減壽十年,我也心甘情愿?。 鼻亻偶拥谜Z無倫次,一旁的秦敏臉色卻沒有多好。 他是縣試的最后幾名,差一點就首戰(zhàn)失利,接下去的兩場考試,一場比一場難,錄取的人也越來越少,秦敏心里壓根沒底。 秦薦廉看著沉默的孫子,慢悠悠地起身,秦榕與秦敏連忙一左一右攙扶著他,祖孫三人慢慢地走出祠堂。 “敏兒,秦越高中案首的事,你應(yīng)當(dāng)也知道了吧?”秦薦廉開口問道。 秦敏面色一僵,許久之后才“嗯”了一聲。 秦越府邸就離他家不遠(yuǎn),那么大的動靜,又是鑼又是鼓的,他怎么會聽不到?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看不上越兒,覺得他不如秦軒厲害?!鼻厮]廉一針見血地指出孫子的偏見。 秦敏忍不住反駁:“秦越只是考上秀才而已,接下去還要秋闈,可就沒那么容易了。你們何必這么著急將他捧到天上去,說不定他的運氣比景辰還差呢。” 秦薦廉見孫子依舊如此執(zhí)迷不悟,只好輕嘆一聲:“既如此,倒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吧?!?/br> 秦敏驚訝道:“什么賭?” 秦薦廉微微一笑:“咱們就賭,今年的秋闈,究竟是秦越后來者居上,還是秦軒更勝一籌?!?/br> 秦敏擰起了眉頭,沒有立即回答。 秦榕忍不住補(bǔ)刀:“你不會對秦軒沒有信心吧?也是,當(dāng)初秦軒,也不是案首啊?!?/br> 這話簡直就是戳秦敏的肺管子,當(dāng)即跳腳道:“賭就賭!賭什么?!” 秦薦廉老神在在地捋著胡子:“咱們就賭,若是你贏了,我便將你一直想要的那幅《萬里山河圖》給你,若你輸了,你便要去越兒身邊做三年書童,如何?” 秦敏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祖父竟會提出這樣的賭注。 那幅《萬里山河圖》是了凡大師的名作,多少人愿出萬金求取,他祖父都不愿割愛,如今竟拿出來做賭注! 這誘惑實在太大,哪怕秦敏一想到自己可能要去給秦越做書童就嘔得不行,最后卻還是咬著牙應(yīng)了下來。 “好,就這么說定了!” 秦薦廉點了點頭,又讓秦榕去寫了字據(jù),祖孫二人簽字畫押,這才算作數(shù)。 “如此,日后誰也不能耍賴了?!鼻厮]廉意有所指地說道。 秦敏不服氣地“哼”了一聲:“誰耍賴誰是小狗!” 望著秦敏氣呼呼離去的背影,秦薦廉輕笑一聲:“年輕人,不撞南墻不回頭啊。” 秦榕憂慮地跟著嘆了一聲:“敏兒這性子,也不知道隨了誰!” 不管是隨了誰,也都是他們的孩子,秦薦廉與秦榕也當(dāng)真是用心良苦。讓他跟在秦越身邊做書童,不是想要折辱他,而是為了讓他近朱者赤。 “越兒這次喜中案首,是咱們秦氏一族的大喜事,他家里也沒有個長輩,你明日就去瞧瞧,有什么需要幫著cao持的,務(wù)必盡力?!鼻厮]廉吩咐道。 秦榕領(lǐng)命,隨即又有些遲疑地問道:“按理說,族中出了這樣的喜事,都該開宗祠敬告列祖列宗的,那秦放,不知會不會故意為難越兒?” 秦薦廉彎起嘴角,眼中閃過一絲諷刺:“這種時候,他怎敢為難越兒?!?/br> 秦放不僅不敢為難秦越,還得比對其他人更盡心,才能堵住所有族人的嘴。 “如今,越兒可不是當(dāng)初那個被人攔在宗祠門口的可憐蟲了?!鼻厮]廉回想起當(dāng)初那一幕,只覺得造化弄人,“咱們秦氏一族的未來,說不定都系在越兒身上了?!?/br> 這么想的人,不僅僅是秦薦廉一人。 秦氏族老還有不少,平日里雖沒什么存在感,可到了這種時候,卻一個比一個起勁。 多少年了,秦氏已經(jīng)消沉了多少年了!如今,終于出了一個案首了! 十九歲的案首! 何等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