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醫(yī)術(shù)考科舉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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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侄,恭祝你日后前途似錦,莫要忘了父老鄉(xiāng)親?。 眲㈣岸似鹁票?,第一杯酒就敬了秦越。 秦越起身, 將手中酒杯一飲而盡:“多謝劉大人?!?/br> 聽到劉璋竟叫他賢侄, 諸位新晉秀才不由盯著這位傳說中的案首, 羨慕也有,好奇也有,如秦敏一般不屑一顧的, 自然也有。 可今日是個好日子, 但凡腦子沒出什么問題的,都不會在今日故意鬧事。 眾學(xué)子客氣寒暄,現(xiàn)場氣氛倒也熱鬧。 又有那消息靈通的, 投其所好,恭喜起劉璋來:“聽聞大人愛婿今年也考上秀才, 恭喜大人啊!” 劉璋一聽這話,笑得越發(fā)真切。 白清河今年也參加童生試了,只不過是在老家考的, 名次雖不靠前, 卻也如愿上榜, 英娘如今已是秀才娘子了。 “同喜同喜!恭祝大人!” 一時間, 宴席上祝賀聲一片, 倒是賓主盡歡。 宴會結(jié)束的時候, 劉璋親自將人都送到了門口。學(xué)子們看著他如此親切待人, 心中感懷,一時間倒也忘了他稱呼秦越的那一聲賢侄。 轉(zhuǎn)眼,盛夏已過,秋闈將至。 萬千學(xué)子,也該出發(fā)前往各自的省城,準(zhǔn)備接下來的鄉(xiāng)試了。 秦敏被祖父與父親打包交給了秦越,請他一路看顧著些。 秦越自然是笑著應(yīng)下。 在秦薦廉與秦榕戀戀不舍的目光中,一行人上了馬車。 秦敏與秦越坐一輛馬車,秦平與秦安則在后面那輛馬車?yán)铩?/br> 秦平是主動提出要陪哥哥一起去蘇城的,他日后也是要參加科考的,提前感受一些氛圍,也不為過,秦越便應(yīng)下了。 既然弟弟帶了,那meimei自然也沒有落下的道理。 秦安一個女孩,本來就鮮少有出門的機(jī)會,如今尚在家中,他這個做兄長的還能做主,此時不帶她見見世面,更待何時? 就這樣,兄妹三人加上秦敏與若干侍衛(wèi)仆從,踏上了前往蘇城的路。 馬車顛簸,秦越為了自己的眼睛著想,并不勉強(qiáng)自己看書,只是合著眼養(yǎng)神。 秦敏憋了一路,等到午時時分,終于忍不住開了口。 “哼,參加秋闈,竟還帶著弟妹,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去秋游的呢!” 秦越睜開了眼,卻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繼續(xù)合眼養(yǎng)神。 秦敏被如此無視,心中頓時憋悶不已。 “喂,我跟你說話呢!”秦敏忍不住抱怨道。 “說甚?”秦越終于大發(fā)慈悲地回了兩個字。 秦敏憋悶不已,可對上秦越清冷的目光,卻不由收斂了一些脾氣,甕聲甕氣地說道:“也沒什么。” 聽到這話,秦越又閉上了眼。 秦敏連忙叫住他:“哎,我真有問題要問你。” 秋闈的考試內(nèi)容,以四書五經(jīng)與策問為主,這策問,問的就是考生對于時政的見解與相關(guān)處理辦法,向來就是秦敏的弱手。 秦敏有點別扭,他可不是故意想跟秦越請教的,只是這路上無聊,故意考考他罷了。 秦越卻都一一耐心回答了他。 畢竟是做過多年教授的人,秦越對于好問的學(xué)生,總是多幾分好感,雖然秦敏這小子性格擰巴又任性,但是秦越想著當(dāng)初答應(yīng)秦榕的事,總得將他當(dāng)半個學(xué)生來看。 就這樣,一路上,秦敏故意出題,秦越則見招拆招,不知不覺,竟就到了蘇城近郊。 這一路上的考問下來,秦敏嘴上雖還不服,可心中卻滿是驚濤駭浪,這人的腦子究竟是怎么長的?!為何就沒有一個問題是能難倒他的?! 如今,秦敏對秦越這個案首,已無半分懷疑。 他不做案首,誰做案首?! 只是,秦敏向來嘴硬,哪怕心里早已心悅臣服,臉上卻依舊臭屁,看的秦平格外不滿。 要不是看在秦榕世叔的面子上,他才不要搭理這個家伙呢! 好在,蘇城已經(jīng)近在眼前,等進(jìn)了城,他們就可以分開了。 秦越三兄妹的住處,是在城東的一處小宅。早在得知哥哥考中案首后,秦安就派人來蘇城置辦好了,只等著今日派上用場呢。 秦敏動作晚了一步,城里略齊整些的院子早被租出去了,他只能住客棧。 不過,他住得也不差,是蘇城有名的悅來客棧,這里是諸多學(xué)子聚集之地,因曾出過一位榜眼三位進(jìn)士,所以又被稱為榜眼樓,就算是最便宜的一間房,價格也不菲呢。 秦越三兄妹安置妥當(dāng),已是傍晚時分。因廚房還未開火,秦越索性帶著弟妹去外面覓食。 距離鄉(xiāng)試還有十日,蘇城里卻已熱鬧無比。 秦越選了蘇城最負(fù)盛名的酒樓金云樓,據(jù)說是前朝一位御廚后人所開,又融匯了江浙菜的口味,獨(dú)有一番風(fēng)味。 秦越運(yùn)氣還算不錯,到的時候恰好空出一張小桌子,兄妹三人加上一個陳漢,正好坐下。 “這蘇城,果然比我們桃溪鎮(zhèn)熱鬧許多?!鼻仄揭贿吅闷娴貜埻?,一邊忍不住感慨。 秦安雖不說話,可臉上表情顯然也是心情不錯的樣子。 秦越點了幾道招牌菜,又點了一壺當(dāng)?shù)赜忻男踊ㄡ?,兄妹三人一人分了一杯,剩下的都給了陳漢。 這秀氣的一壺酒,對于陳漢這種曾在邊關(guān)喝過烈酒的人來說,只能算是小酌了。 他跟在秦越身邊也有一段時間了,一開始確實有幾分不習(xí)慣,但是時間久了,他倒也被這江南溫柔的風(fēng)吹懶了幾分,開始喜歡上這個溫柔的水鄉(xiāng)小鎮(zhèn)。 陳漢本是安榮昌麾下的軍士。 他家兄弟二人,因兄長體弱多病,他才代兄入伍,只是沒想到,他在北疆打了十幾年的仗,后方的老家卻因貪官橫征暴斂,沒了賴以生存的土地,母親一病嗚呼,哥哥傷心之下落魄而走,一去不歸,如今也不知是生是死。 雖說后來這貪官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處,可陳漢心中卻也失望透頂,再也沒有了往日征戰(zhàn)的激情。安榮昌看出他的變化,榮養(yǎng)歸鄉(xiāng)的時候便也將他帶去了丹州,留他在身邊做了一名護(hù)衛(wèi)。 陳漢本就厭惡了打打殺殺,而秦家,又比安家簡單許多,上上下下總共只有三個小主子,且都是極為和善的人,再好相處不過。 陳漢索性給安榮昌去了一封信,主動提出想留在秦越身邊,安老爺子自然沒有什么不同意的,當(dāng)即便回信允了他的請求,自此,陳漢便是秦越名正言順的護(hù)衛(wèi)了。 “那邊,是在作甚?”陳漢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酒樓二樓的空白墻邊,圍了一堆人,老的少的,皆是做書生打扮。 秦越定睛一看,不由笑著解釋:“大約是什么以文會友的集會吧?!?/br> 蘇城本就是文風(fēng)盛行之地,赫赫有名的白鷺書院就在蘇城之北的月鷺湖邊。 自古文人好名,誰不想在文壇留下一筆? 這幾千個學(xué)子聚在一塊,這么好的機(jī)會,不造作一把,豈不是浪費(fèi)? 于是,每一次秋闈之際,學(xué)子們便會自發(fā)地組織許多以文會友的集會,小的只有三五人,多的則可能上百人,趕巧的是,這金云樓便是學(xué)子們以文會友的重要聚集點之一。 這金云樓的掌柜也是個妙人,特地將二樓的墻粉刷干凈,留給學(xué)子們揮毫潑墨。 這金云樓本就生意紅火,看客眾多,那些有心出名的學(xué)子自然是慕名而來,而因有了學(xué)子們的較量,這金云樓的生意也越發(fā)興隆,二者當(dāng)真是相輔相成。 秦越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秦軒。 這事,還得從秦敏說起。 秦敏入住了客棧之后,便馬不停蹄去找了他心心念念的偶像秦軒。 秦軒心里嫌上一回住的小宅晦氣,這次特地?fù)Q了一個地方。這些信息,二人早在通信時交代過了。 秦敏已有近三年不曾見過秦軒,再次見面,只覺得他越發(fā)氣質(zhì)出塵,敬仰之情溢于言表,熱情邀請秦軒前去金云樓一敘。 “聽聞金云樓有詩文會,咱們也去瞧個熱鬧吧。”秦敏這回來蘇城,早就抱著一無所獲的心態(tài),反倒格外輕松,只想到處走走看看,如果能認(rèn)識幾個至交好友,那就再好不過。 秦軒本不想搭理秦敏,可聽說他是與秦越一道來的蘇城,便改了主意。 “好,那今日便有我做東,給敏弟接風(fēng)?!鼻剀幰蝗缤5膽B(tài)度,讓秦敏如沐春風(fēng),一路上嘰嘰喳喳,說了一堆有的沒的。 二人一路走去金云樓,秦軒好似不經(jīng)意地提及秦越:“聽說秦越高中案首,我還沒來得及恭賀他呢?!?/br> 秦軒淺笑著,似乎是真心為秦越感到高興。 “哎。”秦敏惆悵地嘆了一聲,“往常我總覺得那個秦越只是有幾分小聰明,但是這回來的路上,我想盡法子考他,他都答了上來,看樣子,這次秋闈,他是志在必得了。” 秦敏一句話,瞬間就讓秦軒嘴角的笑容僵住,只是他掩飾得極快,并沒有讓人發(fā)現(xiàn)異常。 秦敏這張快嘴,又忍不住怨念道:“我祖父與我打了個賭,這次秋闈若是你考得好,他便將《萬里江山圖》送我,可若是秦越考得好,我就得去給他做書童了!” 聽到這話,秦軒笑容終于有些維持不住:“老族長是跟你開玩笑的吧,怎會拿我與秦越做賭?” 偏生老族長還賭秦越會贏! 秦敏卻道:“他認(rèn)真著呢,還跟我簽了字據(jù)的?!闭f著,秦敏滿臉祈求地看向秦軒:“景辰兄,為了我,你可一定要贏了那個秦越??!” 秦軒勉強(qiáng)笑著,卻沒有再接這話。 一抬頭,金云樓近在眼前。 第六十七章 、詩文會 秦軒與秦敏來的時機(jī)不巧, 正好是一天中最熱鬧的時候,金云樓已經(jīng)坐滿了人。 小二仰著一張笑臉,客氣地說著抱歉:“二位公子, 實在是不好意思了,咱們樓里已經(jīng)坐滿了,您二位要是愿意,就再等一等, 若是等不及, 那便改日再來嘗一嘗咱們大廚的手藝?!?/br> 秦敏就是來湊熱鬧的, 都到了門口,哪有不進(jìn)的道理,索性拉著秦軒在門口等著。 也是巧, 秦越一行人坐的位置, 就離門口不遠(yuǎn),秦敏略一張望,便瞧見了熟人。 “咦?!怎么是你們!”這一路上過來, 秦敏如今也沒那么討厭秦越了,加上這等座也不知要等多久, 便連忙拉著秦軒到了跟前,“小二,我們是一起的, 在這里加個座吧?!?/br> 小二剛應(yīng)了一聲, 就聽到秦平冷笑一聲:“誰跟你們是一起的?” 不請自來, 不要臉! 小二頓時左右為難, 看著秦軒與秦敏, 滿臉遲疑, 那眼神仿佛在問, 你們當(dāng)真不是來蹭座的嗎? “客官,這座,到底是加還是不加???” 秦平抬頭看了哥哥一眼,見他淡然淺酌,并沒有任何指責(zé)自己的意思,當(dāng)即心里就有了底氣,對小二道:“沒看到我們這已經(jīng)坐滿了嗎?趕緊把人弄走,別影響我們吃飯的心情?!?/br> 秦敏氣得滿臉通紅:“你們還真是翻臉不認(rèn)人?!今兒咱們不是一道進(jìn)的蘇城嗎!擠一擠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