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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傅懿寧在場,碎片萬一傷到貓或小孩,后果不堪設(shè)想。 傅懿寧沒放在心上,“好啦好啦,沒事,你們快去忙吧。” 瑾安主動承認(rèn),“寧姐,怪我不好,我在廚房走神了?!彼凉M腦子都是那位話不多,瞧著面生的美女客人。 四喜沒有惡意,涼涼的告狀道:“寧姐,瑾安花癡!非說有位客人比你好看!” 倆人沒事就喜歡斗嘴,挺有意思的,傅懿寧裝作驚訝捧場道:“真的假的?帶我看看唄?” “瞧好吧您嘞!”瑾安一掃沮喪,底氣十足。 三個人離開廚房,鬼鬼祟祟躲在咖啡機(jī)側(cè)面。 “你們看!星崽喜歡她誒!”瑾安心急,踮腳張望文祈月懷里的星崽。 星崽是貓巷的明星貓,布偶本身非常漂亮,有種高于其他貓的優(yōu)越感,客人想親近它,但它對大部分人類愛答不理。 就連每天照顧它的四喜和瑾安也沒能獲得“高攀”的機(jī)會。 星崽喜歡的客人?傅懿寧來了興致,她從咖啡機(jī)側(cè)面離開,還和鄰桌客人打了聲招呼,瑾安呵呵笑著對客人點頭,牙縫擠出聲音說給傅懿寧聽:“寧姐,6號桌!6號桌!” 6號桌...傅懿寧一眼尋到角落,心跳停了一秒,隨之快速升高。 文祈月在看她,對她笑。 開店兩年,傅懿寧接觸形形色色的客人,漂亮的人少歸少,總是有的。 可那些人無法在她心間停留。 只有文祈月。 每每惦記她,傅懿寧聯(lián)想到第一次在四谷這座小城見到漫天煙花齊放的瞬間。 那是藏在記憶里挪不開眼的驚艷。 “瑾..安..” “6號桌,點的冰牛奶對嗎?” 瑾安聽不出傅懿寧異樣的嗓音,懵懂問道:“寧姐,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啊...傅懿寧攥緊掌心,鼻尖酸酸的想落淚。 她是27歲的文祈月,還是77歲的文祈月... 沒有第二個人,可以代替文祈月在傅懿寧心口的特別。 --------------------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又更新晚了!祈月話不少!真的不少!完全因人而異 一個溫柔歲月,一個驚艷時光 這倆也是天造地設(shè),絕配嘻嘻 祈月長相明天揭曉,寧寧是溫柔御姐啦 如果明天沒更,大概率約會去了【狗頭】 老規(guī)矩盡可能不斷更,實在斷更就找機(jī)會雙更補(bǔ)上! 勤能補(bǔ)拙!沖! 第3章 喜悅的貓 “瑾安?!?/br> “到!” 傅懿寧吩咐道:“6號桌客人的冰牛奶換成熱牛奶?!?/br> 瑾安撓頭不解,傅懿寧補(bǔ)充,“按我說的做?!?/br> “好的老板?!辫哺右苫罅?,美女客人是寧姐的熟人嗎? 兩年半沒見面,傅懿寧反復(fù)吸氣呼氣,整理額前金色的碎發(fā),主動邁開腳步。 文祈月大腦死機(jī),眼看傅懿寧走近,她快速把懷里的星崽放到地上,然后撈起身后的靠枕用力抱在胸前。 傅懿寧的腳步好似踩在她心上,文祈月糾結(jié)要不要站起來?她和她說點什么? 嗨,好久不見?還是我回來了? 無論說什么,緩解不了緊張的心情,文祈月聽見自己吞咽唾沫的聲音,她放棄靠枕,雙手握住木桌粗糙的,略微鋒利的邊緣。 桌子是舊的?文祈月垂眸查看。 木桌四面邊緣到桌角遍布裂痕,按理說傅懿寧開店2年時間,桌子不會損壞成這般模樣,除非買回來就是二手。 貓巷盈利嗎?平時開銷大嗎?傅懿寧會不會很累?文祈月悵然,她用大拇指掐了一下食指,心里不是滋味。 傅懿寧的緊張不比文祈月少,她走近拉開木椅,文祈月還在盯著桌子發(fā)呆... “祈月?!边@聲稱呼自然而然從心里跳到嘴邊,傅懿寧粉唇漾著柔和的笑容。 原來27歲這一年,她還有機(jī)會和文祈月面對面坐在一起。 文祈月再次咽唾沫,心跳到達(dá)極限,她緩慢抬起頭,語氣好似感慨的回應(yīng)一聲:“寧寧,好久不見?!?/br> 兩個女人誰都沒有繼續(xù)說話,就這樣坐著,隔著一張桌子,靜靜凝視彼此。 一千多個沒怎么聯(lián)系的日日夜夜,傅懿寧眼里的文祈月,至少相貌沒有半分變化。 她懶得折騰,不燙不染早早剪了中短發(fā),穿著也保留以前休閑的習(xí)慣,寬松衛(wèi)衣加運動褲。 整張臉莫屬眼睛出挑。平時散發(fā)疏離,笑起來眼波如秋水,眼尾有意勾人般懶散嫵媚,其余五官清秀脫俗,給人感覺并不強(qiáng)勢,也沒那么容易親近。 “不認(rèn)識我了?”文祈月被她看的心慌。 傅懿寧回神,笑眼彎彎說:“你瘦了?!?/br> 瘦了嗎?文祈月摸了摸自己的臉解釋道:“前陣子工作忙?!?/br> “什么工作?”傅懿寧馬上問。 打從文祈月去到國外,她和她生活脫節(jié),文祈月在做什么,傅懿寧一無所知。 這人朋友圈一年365天更新的全是風(fēng)景照片,沒有文案,沒有表情,點進(jìn)去一看以為是手機(jī)相冊。 “嗯...我飛去各地酒店試睡再寫評價和建議。” 傅懿寧輕笑道:“挺適合你的?!?/br> 文祈月的姑姑在澳大利亞做酒店生意,這點傅懿寧早有了解,試睡師聽起來挺讓人羨慕的,但傅懿寧了解,文祈月懶歸懶,做事不含糊,這份工作肯定沒有想象中輕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