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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不過啦!”傅懿寧正有此意。 后來的日子,少女們約定一起考上二中。 文祈月給傅懿寧百分百的耐心指導,傅懿寧在班里名次一路飛升,臨近中考,班主任告知她沖刺二中希望很大,她興奮的回頭,文祈月倚在教室門口,懶散的笑容帶著對她努力過后的肯定。 中考結束,她在父母眼里如愿以償考上二中,入學當天,她再一次成了文祈月的同班同學。 兩個人又可以一起上學放學,完完整整陪伴對方三年。 .... 王曼說:“你裝傻還是真傻?文祈月喜歡你,你說的話,她聽?!?/br> 喜歡你...傅懿寧大腦被這三個字占滿,她怔怔看著畢業(yè)證書,以前的她和現(xiàn)在一樣,不敢相信文祈月喜歡她。 那是文祈月啊...傅懿寧笑容苦澀。 救命恩人的孫女,足夠奪目..耀眼,只有文祈月不想做的事,沒有她做不到的事。 橫在兩人中間,包括但不限于巨大的身份差別,以及小巷人言可畏。 十幾歲的傅懿寧缺少太多勇氣,亦不是浪漫多詞的詩人,她敢做,但她不敢說。 她可以用一次次行動偷偷喜歡文祈月,可她不能默許文祈月非朋友的喜歡。 巷子里人傳人,芝麻大的消息滾了一圈變成西瓜,少女擔心父母背上鄰居更多惡意,徹底洗不清抱文家大腿的嫌疑。 種種顧慮和壓力之下,一句我喜歡你,傅懿寧何嘗不是憋了十年隨之淡去。 收起畢業(yè)證書,她關上房間所有燈光,心口酸澀的情緒無處安放,鬼使神差的,她拿起手機給文祈月發(fā)了一條微信。 【為什么要考二中?】 我是因為你,你呢? ... 周二中午,欒一禾睡醒來找文祈月,房間里頭那人睡死一樣,任憑她打電話發(fā)微信還是親自過來,橫豎沒人應聲。 “你再不開門我報警了!”欒一禾氣的罵娘,拍的手疼。 十分鐘后,文祈月被聲音吵醒,她頂著一身酒氣打開房門,欒一禾嚇了一跳,往里探頭疑神疑鬼道:“你屋里幾個人?” “就我自己?!蔽钠碓骂^疼欲裂,臉色不太好看。 “段晴呢?” 文祈月頓了頓,淡道:“走了?!?/br> 欒一禾聽后放松戒備,發(fā)自肺腑嘆道:“世界真小??!” 小到文祈月出門工作在酒店碰見大學的學妹,也是前女友段晴。 ... 時間回到周一下午。 到達酒店,文祈月坐在沙發(fā)等欒一禾辦理入住手續(xù)。 她低頭玩手機的功夫聞見一陣淡雅的香水味,對方站在她面前,語氣好似驚喜叫了聲,“學姐?” 大學輟學,文祈月離開海茂市多年,早就沒人再叫她學姐,她抬頭好奇,那女人播音腔,身材嬌小可愛,鵝蛋臉掛滿甜甜的笑容,似乎有點眼熟? 還是辦完入住手續(xù)的欒一禾認出對方是誰,三個人聊了幾句,文祈月興致不高,沒說幾句話。 前任這種生物,別像邵思昭糾纏不休就好說。 結果晚上12點,文祈月在房間寫測評,前女友段晴直接敲門。 住在文祈月對面的欒一禾恰好聽見段晴敲門的聲音,她給文姑奶奶發(fā)微信【好馬不吃回頭草!為了自己為了寧寧別開門?。 ?/br> 文祈月哭笑不得,為了自己?她若寂寞犯不上和前任舊情復燃,為了寧寧?段晴在門口說,有件關于傅懿寧的事要告訴她。 傅懿寧三個字等于萬能門卡,文祈月感興趣,大大方方讓段晴進來了。 欒一禾隔著貓眼干著急。 深更半夜,妙齡學妹身穿酒店浴袍,一個人摸進舊愛文祈月的房間,同妙齡好友文祈月,手握紅酒允許舊愛進來,看樣打算共飲一杯,歡度良宵。 于是她發(fā)了一條僅傅懿寧可見的朋友圈,痛斥文祈月輕易允許前任進入房間的行為。 .. 文祈月自顧自打開紅酒倒了一杯,站在窗前和段晴拉開距離,盡量保持耐心問道:“說吧,什么事?” 大半夜不睡覺,濕著頭發(fā)穿著浴袍,身上還噴了和下午不一樣的香水味,她用四個字評價眼前的段晴。 ——動機不純。 “學姐,愿意坐下聊聊嗎?”段晴看得出文祈月態(tài)度冷淡,她笑容幾分尷尬,挽了下濕發(fā)怯怯地問。 再過幾年,段晴還是可以一眼認出文祈月。 大學她曾對文祈月掏心掏肺,甘之如飴付出一切。 哪怕分手,她遇見的其他人也替代不了文祈月在心口的難忘。 段晴目光是癡迷的,她喝了酒壯膽,真的抱著舊情復燃的想法來找文祈月。 “我在工作?!蔽钠碓?lián)u晃手中的酒杯,漫不經(jīng)心道:“時間不早了,你到底想說什么?” “學姐,你單身嗎?”段晴眼神楚楚可人,她向前走了幾步,試探文祈月的反應。 文祈月靠在落地窗,欣長的身影懶散卻不易親近,她淡道:“段晴,你很清楚我喜歡傅懿寧,以前,現(xiàn)在,我喜歡她。” 分手是因為爺爺生病嗎?不,熱戀期段晴多次把翻閱文祈月手機,她把文祈月和傅懿寧的聊天記錄刪掉,合照刪掉。 最初文祈月隨她去,傅懿寧有了邵思昭,她也開始談戀愛,兩個人清清白白,但段晴不信任她,總是和傅懿寧比較,吃些莫名其妙的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