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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法醫(yī)穿書后和男二he了在線閱讀 - 第261頁

第261頁

    檀易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匆匆見了一面,但該聊的都聊了。

    謝箐不鋸了,在他旁邊坐下,怎么說?

    檀易道:沈市長的父親沒有參加過七零年代初的那場戰(zhàn)爭,但他參加了六四年的衛(wèi)國戰(zhàn)爭,并獲得了紅梅勛章,由此沈家在當(dāng)?shù)厥艿搅擞⑿郯愕拇觥?/br>
    空氣中的木屑沉淀下去了,謝箐打開茶杯蓋,喝了口清茶。

    檀易繼續(xù)說道:柴煜通過京城的渠道打聽過了,江寒之負責(zé)的那起案子也是一樣,祖輩同樣有軍方背景,但他們獲得紅梅勛章是七零年代初的那場戰(zhàn)爭。你雖然只是猜測,但可能真的找準了方向。

    謝箐道:都是戰(zhàn)爭,還不是同一場,只和勛章有關(guān)嗎?怎么,這位兇手大人有紅眼病,專門對付戰(zhàn)斗英雄?

    呵呵檀易笑了起來,不得不說,你這個說法不無道理。

    他一邊笑一邊看柴煜和謝宸打球,一個眼神不敢給謝箐,就怕視線在她臉上扎根,讓狐貍一般的柴煜和謝宸看出什么端倪來。

    嘖!謝箐咋舌一聲,一場戰(zhàn)爭就夠難為了,還整出兩場。如此一來,即便可以把視線局限在京城一帶,那個數(shù)字只怕也是驚人的吧。

    檀易不假思索,不管多少人,只要印證了有關(guān)于戰(zhàn)爭,我們就有了明確的方向。另外,有戰(zhàn)爭就有犧牲,有犧牲就有遺屬。我想,我們還能從當(dāng)年我父母拿出的那筆錢入手,調(diào)查那個階段飛快躥紅的公司,如果法人是遺屬,兩相結(jié)合,也許我們就有了更具體的調(diào)查對象。

    謝箐啪的一聲蓋上茶杯蓋,笑道:檀隊英明。

    檀易搖搖頭,這么多年過去了,哪里還有英明可言呢?

    謝箐道: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這說明了團體力量的偉大。以前進展緩慢,一是因為當(dāng)局者迷,且勢單力薄;二來,檀隊不覺得對手一直在暗處觀察你嗎?在這種情況下,檀隊又能有多少作為呢?細思極恐啊!

    檀易瞅空看了謝箐一眼。

    謝箐和他對上視線,頓時感覺后脊梁骨蘇了一下,趕緊眨了眨眼,怎么了,我說的不對?

    檀易道:很對,你說的很對。

    他只是覺得自己在謝箐面前魅力全無,無論怎樣努力,都不會讓這個小姑娘為他悸動一下。

    六歲,差距真的很大嗎?

    我老了嗎?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臉頰。

    謝箐完全不知道檀易在想什么,但她剛才著著實實被電了一下。

    她意識有些渙散,并下意識地反省自己檀易確實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可臉再好看也不如命重要。現(xiàn)在不是談戀愛的最好時機,至少要等sqn一案完結(jié)。保持這樣一種若即若離的關(guān)系,對所有人都好。

    謝箐是法醫(yī),她對生命的敬重,遠大于精神層面的虛無的愛情。

    她冷靜下來,開始了新話題,如果上面同意檀隊關(guān)于機械廠一案的判斷,那么檀隊借機回家一趟,迷惑對方一下,也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檀易小聲道:又被你猜到了。

    謝箐心里咯噔了一下,聽說男生都不喜歡女生太聰明,她這樣是不是咳,如果檀易也那樣,只能說明,對她來說,男人真是一種可有可無的生物。

    她說道:檀隊,這不是猜,只是正常推理。而且我建議檀隊,最好不要開車回去。

    她在關(guān)心我的安危。

    檀易又高興了,嗯,我坐火車回去。

    機械廠一案牽涉人物多,調(diào)查煩難,進展不快。

    謝箐雖然不在二大隊辦公室辦公,但拜黎可所賜,她對此案的進展了如指掌。

    四月五號,清明節(jié),經(jīng)偵大隊從機械廠退了出來。

    另有消息,陳志成補上了挪用的錢款他挪用公款并非用于個人,且在三個月內(nèi)歸還,不用承擔(dān)刑事責(zé)任。

    案件沒有進展,主犯還被放了,二大隊找不到線索,不可避免地松懈下來,并把注意力放到了其他案件上。

    四月七號,檀易請假回京了。

    這天傍晚,謝箐收到了謝筠專程送過來的銀行卡她的十一萬八提成到了。

    姊妹倆沒有共同語言,謝筠在小花園里看了會兒長勢旺盛的薔薇花就告辭回家了。

    她走之后,謝箐一邊給花澆水,一邊琢磨書里的情節(jié):為什么兇手明知檀易喜歡謝筠,卻始終沒有對她下手。

    女主光環(huán)嗎?

    bug?

    還是謝筠得了兇手的眼緣?

    在書里,謝筠富有后,不僅買了好幾套房子,還做了不少慈善,各種慈善晚會沒少參加,也因此讓關(guān)旸之這個自私自利的男人搭進去不少錢。

    按邏輯來說,做慈善影響力最大。

    兇手是慈善機構(gòu)的主事者嗎?

    想到這里,謝箐嘿嘿笑了,無憑無據(jù),好端端的慈善機構(gòu)就成了她想象中的罪犯保護傘了。

    這種幾率太小了。

    謝箐以為,慈善晚會于她來說毫無必要,但幫助應(yīng)該幫助的人是應(yīng)該的。

    這個時候經(jīng)濟水平不夠發(fā)達,就業(yè)機會少,不少考上大學(xué)的大學(xué)生面臨學(xué)費和生活費壓力,日子過得清苦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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