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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合裱起來嗎?白妔問,我想把我家族譜貼在上面。 蘇婉雖然文靜,但明顯也很期待。 吳嘉悅嗤笑她們沒出息。 蘇虞挑眉嘿笑,朝她伸出手,你有出息,你那份給我。 吳嘉悅抬手把她的爪子拍下去,不行。 今天到底是比較特殊,譚柚不好留她們在府上吃晚飯,便給她們準備了中秋禮物。 其實兩天前,蘇府跟白府就送了中秋賀禮過來,不是官場送禮走動,而是以家長身份對譚柚這個老師送的一點中秋心意。 蘇家送的是蘇主君拿手的豬rou鍋盔,白府送的是金秋早開的桂花做的桂花糕,兩種司牧都愛吃。 蘇白蘇吳四人朝譚柚行了個學生禮,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除了她們四個,今日基本所有考生都出了考場。 花青送吳嘉悅回來,還從外面帶來一件有趣的事情,說是那日在貢院門口跟譚柚爭辯的考生,當真結(jié)伴去長皇子府跟長皇子賠禮去了。 她們不該沒有證據(jù)便將人定罪,她們說到做到,出了考場便結(jié)伴前去。 結(jié)果到了長皇子府,才發(fā)現(xiàn)司牧不住這兒。 考生們不由愣住。 她們以為司牧身為長皇子,自然住在最富貴堂皇的府邸中才是,結(jié)果人家是跟妻主住,而所謂已經(jīng)修葺后的長皇子府,也屬實一般般。 殿下,也沒傳說中那么奢靡愛享受啊。 就是,這府也沒修的多光鮮,可能是因為不常住吧。 聽聞殿下需要熬夜批折子,想來是沒時間出來。 既然沒人,她們就有些不知道去哪兒的茫然感。 去譚府,有點不合適,而且會打擾到老太傅。 但是不去,這歉又沒道。 最后,幾人決定,上街吆喝,幫長皇子殿下平了起初的罵名。 司牧的名聲,也是從這里開始,在下面徹底有了改變。 同為考生的安從鳳,今日也從考場出來。 考完一身輕松,她這顆心也就慢慢癢起來。 跟需要負責任的客棧小公子比,顯然還是筆墨紙硯鋪子里的青郎更適合調(diào)情。 她毫不猶豫地往那間鋪子走,結(jié)果瞧見了柳府馬車。 安從鳳心頭微微一動,站在門口等了片刻,便見到柳盛錦從里面出來。 安從鳳下意識整理儀容。 謝過郎君。柳盛錦沒辦法在府里燒紙錢,只能變著法子從這種書鋪中買些黃紙。 好在掌柜夫郎人好不嫌棄晦氣,這才幫他拿到。 柳盛錦抱一些,翠微抱一些,可能是東西多走動的時候蹭到哪里,掛在腰上的荷包就這么掉下來。 公子。安從鳳覺得這是天賜良機,趕緊撿起荷包上前喊住柳盛錦,你的荷包掉了。 安從鳳桃花眼含笑,專注地看著柳盛錦,將手里荷包朝前微微遞過去,很是風度文雅,應(yīng)該是你的。 她的每一分笑都拿捏的恰到好處,連寂寞的人夫青郎都把持不住。 結(jié)果 柳盛錦只看了一眼,便淡聲道:謝謝,你認錯了,不是我的。 翠微也跟著往后看,主子 那分明是你的荷包啊。 是柳盛錦親手一針一針繡出來,說要送給譚學士的。翠微以為是柳盛錦沒看清,正要說話,就被他掃了一眼。 柳盛錦的視線在安從鳳臉上沒有半分停留,瞥了一眼荷包,再次道:對不起,你認錯了,我沒有荷包。 他抬腳往前走,根本不打算再要那個荷包。 既然譚橙不要,又被別人撿起來摸過,柳盛錦便不想再拿回來。 柳盛錦上了馬車,直接回府。 他清冷淡漠疏離的模樣,沒因為安從鳳的桃花眼更為深邃而改變半分。 柳府馬車離開后,安從鳳嘴角笑意淡去,手指攥緊荷包,隨后松手往路邊泥坑里隨便一扔。 一個庶子而已,得意什么。 若是柳家還有利用價值,娶就娶了。 現(xiàn)在柳家不如以前,柳盛錦這樣的,她也就看看玩玩,娶還是得娶國公府的公子,那才是她的登云梯。 安從鳳進了鋪子,天色擦黑才出來,畢竟她想看一看京城的中秋夜。 京城的中秋跟別處比起來,太熱鬧了,任何來京城科考的考生都不愿意錯過今日。 整條主街,全部掛滿紅燈籠,站在二樓遠遠望去,一眼竟看不到盡頭,宛如一條火紅的游龍。 街上更是熱鬧,猶如白晝。 雜耍的,猜燈謎的,賣燈籠的,還有平地而起幾層樓高的燈籠展,各種各樣讓人目不暇接。 考生靠在酒樓二樓喝酒對詩,舉杯邀請明月一同品嘗,好不意氣。 還有聽曲的,說笑的,各種都有。 秋闈后的第一日,無疑是放縱肆意的,連安從鳳一個比較謹慎的人,因為在柳盛錦那兒碰了冷壁,都沒忍住攬住一位花魁喝起酒。 跟別處熱鬧的氛圍不同,吳府就很板正嚴肅,中秋也沒有半分喜慶活潑感,一板一眼的,像是為了中秋而中秋。 瞧見吳嘉悅回來,吳思圓也沒多說什么,瞥到她手里宮中的禮盒,也沒多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