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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底線,在旁人面前向來堅如鐵壁,在司牧面前卻總是不堪一擊。 譚柚溫熱的掌心貼著司牧側(cè)臉,垂眸親他嘴角。 從嘴角到唇縫,再探入口中。 一吻結(jié)束,司牧額頭抵在譚柚肩上喘息,譚柚含笑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臣謝殿下夸贊。 輕柔的熱氣拂在耳廓上面,譚柚親眼看見司牧那只耳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變紅,像瑪瑙玉一樣通透。 司牧手指攥著譚柚的衣袖,攥的有些緊。 他先是低頭小聲呢喃,聲音如蚊子般大小,譚柚沒聽清,側(cè)眸看他。 司牧這才雙手揉著臉上的熱意,兩只眼睛亮晶晶地往上看著譚柚,輕聲說,不客氣,妻主大人。 如果譚柚沒記錯,這還是頭回聽司牧這般喚她。 譚柚呼吸收緊,撐在龍案上的那只手微微握拳。 她看他,殿下說什么?臣沒聽清。 司牧琉璃般透徹干凈的眸子開始左右亂看,臉越來越熱,越來越紅,燙的他自己掌心都覺得熱。 都成親快一年了,怎么突然怪不好意思的。 譚柚耐心十足地看著他,將他堵在龍椅上。 司牧哼哼唧唧,兩只腳都輕輕搭在了譚柚腳背上,他腳尖蹭她腳踝,你明明都聽到了。 譚柚面不改色的扯謊,沒有。 司牧瞪她,譚柚笑,一本正經(jīng)地說,一只耳朵聽見了,另一只耳朵沒聽見。 司牧,?! 阿柚,你還會這么賴皮啊!司牧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天大的事情,伸出一只手,食指輕輕戳譚柚胸口。 嗯,譚柚坦誠,畢竟是對我自己的夫郎,無傷大雅。 司牧笑著縮回手,雙手捧臉,像是怪不好意思的。 趁他開口前,譚柚眼皮一跳,硬著頭皮先說道:這次就不用喊硃砂進來了。 司牧頗為遺憾跟失落的啊了一聲,萬一我忘了怎么辦? 我說給你聽,譚柚看著司牧,我一直說給你聽。 司牧這才伸出雙手,環(huán)著譚柚的脖子。 兩人一下子離得更近,司牧鼻尖幾乎蹭著譚柚的鼻尖。 司牧濃密纖長的眼睫像是振翅的黑蝴蝶,眼睛跟譚柚對視,輕輕用氣音喊,妻主。 他見譚柚嘴角抿出笑意,心里也是一軟,又換著花樣叫,譚jiejie~ 司牧抱著譚柚,下巴搭在她肩上,眼睛舒適地閉著,譚博士,譚翰林,譚柚,阿柚。 譚柚把司牧摟在懷里,眼睫遮住眼底的柔意,輕喃道:小貓。 跟譚柚磨蹭一會兒,司牧精神滿滿,干勁十足地開始批閱折子。 晚上跟你回去住,司牧說,后日殿試,到時候估計會忙。 至于趙府 還是要查。 譚柚伸手將他嘴角的水痕抹去,見司牧張嘴要咬她,才笑著收回手,那我在旁邊看書等你。 跟秋闈之后過了幾個月才春闈不同,春闈榜單出來后,緊接著便是殿試。 作為科考的最后一項,殿試對于入選的貢士來說,是一道龍門。 越過去就是進士,好一點是一甲,最好的是狀元。 但考上進士,便已經(jīng)算鯉魚躍龍門成功,可以等著候補做官了。 殿試的地點也跟前兩場不同,不在貢院,而在在皇宮,在太和門廣場,在大臣早朝的地方。 正因為在露天廣場,所以殿試時間不定,會由欽天監(jiān)占卜。倒不是選個黃辰吉日,而是選個天氣好的時候。 這個天氣好,不能是大太陽,不能是陰雨天,做好只是陰天,光線合適,不冷不熱,最適合答題。 考生們會在卯時入場,在辰時開考,申時末結(jié)束,一共一天。 為確??荚嚨墓焦裕季斫杂珊擦衷汗賳T用相同的館閣體謄抄一遍,以免考字跡舞弊,然后再送由另一波人員批改,最后拆卷謄抄分數(shù)的又是一批人。 批閱官都是嚴格挑選,為了避嫌,通常會選跟此屆考生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官員批改試卷,以免作弊徇私。 等在所有考卷中選出最優(yōu)秀的前三張后,送往御書房由皇上跟長皇子商定,誰是狀元,誰是榜眼,以及點誰做探花。 這個會有微調(diào),比如長得最好看的那個,會被點為探花。她跟榜眼可能沒有實力方面的懸殊,但臉蛋方面的懸殊肯定是有的。 殿試開考當天,蘇白蘇吳四人寅時就到了宮門口。 蘇虞拎著竹簍站在宮外,看著眼前一大四小的五扇門,感慨頗多。 誰能想到,她們竟真的一路走到這兒了呢。 最后一考了,蘇虞向來是四人加上熊思捷五人,是五人小團體中的領(lǐng)頭者,一本正經(jīng),振奮人心,然后表示,靠你了! 蘇虞伸手拍向蘇婉的肩膀,老蘇家的希望。 蘇婉, 她說的那么慷慨激昂,還以為她要說靠自己。 吳嘉悅翻了個白眼,我還以為你會說靠你呢。 蘇虞吊兒郎當?shù)貙⒅窈t甩到肩后面,挑眉,我長這么好看,說不定能得個探花,但狀元肯定是我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