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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母輩是英雄,她們也不是慫貨,也有自己的一腔熱血跟報國之心。 如今司牧將此事輕飄飄揭過,眾人先是一愣,隨后目露驚喜。 趙錦鈺歪頭看司牧,眼里帶著淡淡笑意,明白司牧是要放過趙家。 司牧繼續(xù)道:今日所有參與此事的趙府府兵,罰守三年皇陵行宮,非召不得回京。三年之后,自愿入編兵部。 眾人跪下,齊聲道:罪民接旨。 至于為何是去守皇陵行宮呢,主要是聽聞太君后最近有想回宮見司蕓的心思,司牧準備把這些人調(diào)過去看著他。 不是他狠心不讓太君后見女兒,而是司蕓病重,太君后要是看見了定會哭鬧起來,到時候難免會動搖人心以及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今夜,司牧是將這件極大的事情,三言兩語化成小事,低低拿起然后順勢輕輕放下。 司牧看向一旁的吳思圓,吳思圓立馬躬身低頭等他吩咐。 今夜之后,再無所謂的皇上黨派,她也無須再偽裝隱藏。 司牧跟她說,就以我這套說辭,去跟門外的大臣們解釋吧。其余事情,等明日早朝再說。 吳思圓行禮,是。 譚府門口站了很多大臣,有的穿著中衣披著外衣,有的連鞋都只穿了一只或者直接沒穿,可見事情的嚴重性,幾乎是收到消息的那一刻,從床上爬起來坐上馬車就來了。 馬尚書就是只穿了一只鞋的那個人,她單腳跳,整個人像只壁虎一般,趴在門上試圖從門縫中往里看。 嘴里納悶嘀咕,怎么里面都沒動靜呢? 門太厚了,以及事情發(fā)生在深處的院子,從大門這兒自然是什么都聽不到看不到,可馬大人趴在這里就感覺離得最近,至少圖個心理安慰。 她不停的祈禱,可千萬別有事,新稅剛見成效,長皇子可千萬不能有事,國庫就等著他呢,戶部全體官員都指著他呢。 她的殿下啊。 禮部侍郎宋芷茗到底是禮部的人,跟這些像是逃荒過來的大臣們比起來,穿戴還算整齊。 她站在一旁,神色也是焦急。 宮中聽說此刻已經(jīng)封鎖,現(xiàn)在吳府出事,譚府出事,朝堂上下一片慌亂,沒有半根主心骨。 畢竟她們僅有的兩根,都在門里面呢。 以前是指望著譚老太傅,現(xiàn)在皇上病重太女監(jiān)國后逐漸指望起司牧了。如今倒是好了,兩根一起被關(guān)府里了,連吳思圓一起,全沒了。 但凡能有一個在外面,她們也不至于慌成這樣。 以前她們是巴不得司牧死,現(xiàn)在不知為何,竟想著他能平安無事。 可見長皇子的影響慢慢在滲透朝堂,他為大司做出的這些事情所收獲的效果,很多人也是能看見的。 他不該被這么對待。 譚府門口議論紛紛,大多數(shù)人心底是不愿意相信趙家會謀逆的。 趙家不是皇上那邊的嗎,你說說這,會不會是 到底是不敢把話說明,只含糊帶過。 也不是沒可能,畢竟她病了,那誰又太小。這位大臣說話的時候,往腰下比劃,示意那誰指的是司桉桉。 聽聞不止譚府,還有吳府,吳大人險些出事。真是狠啊,不僅要除掉還要帶走吳大人,一個不留啊。 我去吳府看過,府上的下人都醒了沒鬧出人命。哎,趙家糊涂啊,錚錚鐵骨清清白白幾輩子,如今是這個下場。愚忠,這就是愚忠! 今夜之前,誰也不敢相信趙家謀逆,更想象不到病重的皇上打算起兵造反了! 聽起來甚是荒謬的事情,今夜還真就發(fā)生了。 到現(xiàn)在,眾人其實都覺得這是司蕓的錯,可是又不能說。 也是經(jīng)此一事,不少人重新想起國公府,想起曾經(jīng)的趙家。 年邁的大臣跟年輕的大臣講曾經(jīng),然后再感慨一下現(xiàn)在。 混在其中的進士們,更是以這種方式重新認識了國公府,認識了安國公,也是唏噓不已。 進不去。人群中,蘇虞像條泥鰍,在里面滑來滑去聽消息。 譚府大門緊閉,周圍守著禁軍,不準任何人進出,走門不行,翻墻也不行。 見譚府進不去,蘇白蘇去了趟吳府,好在吳嘉悅只是皮外傷,正在敷藥問題不大??此龥]事,蘇虞等人這才又折返回來。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譚府大門終于打開了,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看過去。 吳思圓, 吳思圓攏了攏外衫,看見大家都一樣,不由松了口氣。 眾人看見吳思圓吳大人,也只穿著外衫趿拉著鞋,跟底下的大部分大臣一樣,毫無形象地站在譚府臺階上,不由抽了口氣。 吳大人死里逃生,不容易啊。 吳思圓輕咳兩聲,將司牧剛才的話跟底下的大臣們說一遍。 她話音落下,底下沸騰起來。 今夜最驚詫的兩件事: 一是:司牧沒拿這事做把柄逼司蕓司桉桉讓位,尤其是選擇放過了趙家。 二是:吳思圓為什么在這里替長皇子傳話?平時傳話的胭脂不是出宮了嗎! 她到底是哪頭的啊! 吳思圓兩手搭在身后,臉上帶著輕松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