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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刻還在謀劃算計思考逃跑的穆君桐感到了沖擊,為什么她覺得現(xiàn)在秦玦挺好相處的,甚至還有點欣慰和小感動,這算是斯德哥爾摩嗎? 不對至于嗎,就是剝個橘子。 她在心里面瘋狂甩掉這些感覺,抬起頭來警惕地看著秦玦。 秦玦:? 他沒看懂穆君桐的表情是想表達什么,只當她沒睡醒,重新轉(zhuǎn)回去做正事兒。 穆君桐把橘子瓣兒塞進嘴里,一咬,汁水爆開,口舌生津。 嘴里甜絲絲的,心里卻很冷靜。話說回來,若是南下,行軍途中不好逃離,可若是他上陣打仗,自己想逃不就很容易嗎?按照他多疑的性子,應該不會相信自己就這么輕易的屈服了吧。 她低頭看著手里的橘子,呃秦玦不會是覺得跟著他過優(yōu)渥的生活,她就會愿意留下吧? 很快就到了出發(fā)的日子,穆君桐不需要收拾東西,帶上幾身衣裳就好。一想到要離開這里,她就忍不住惦記藏在地牢的武器們。 秦玦見她心不在焉的,問:你怎么了? 穆君桐回神,看著秦玦欲言又止。若是她張口討要武器,他會不會更加認定自己又想逃跑? 她現(xiàn)在還不想和秦玦撕破臉,委婉道:你需要斥候嗎? 秦玦斜來眼神,一眼看穿她的想法:你別想上戰(zhàn)場。他拽過她的手,軍中能人異士多了去了,不差你一個。 穆君桐想著儀器,沒有注意他的小動作。 秦玦面無表情,但眉眼透露幾分松散,顯然心情很不錯:穆君桐,你就不能閑下來嗎? 穆君桐心虛地垂下來。這還真不能,她可是計劃著要回家的人。 接下來的路程,秦玦一直跟她待在一起。 行軍南下,溫度漸漸上升,但從干冷變成了濕冷,秦玦瞧著一點兒不適應也沒有,倒是穆君桐感覺到了冷。坐在車里,她掀開簾往外看,沒了大雪的雕飾,入目的荒蕪便格外刺眼。 這種畫面讓她感到焦灼,回時空局的心情愈發(fā)急切。 在軍馬停下整歇時,穆君桐一直在營帳里休息。她不愿在其他人面前露臉,但這次等秦玦走后,她試探著出了營帳。 營帳外的守衛(wèi)聽到聲音,不敢看她,垂頭站正。 穆君桐松了口氣,看來秦玦并沒有想要拘著她。軍隊不必王城,守衛(wèi)嚴密多了,穆君桐也沒想著這個時候能跑。 她在四周轉(zhuǎn)了一圈,回到營帳時,秦玦已經(jīng)回來了。 見到穆君桐從外面進來,他沒多大反應,只是道:你若是無聊,可以去找刁玉,她這次也來了,負責整修投石機。 穆君桐一愣,刁玉也來了,他怎么不早說,她在路上可是無聊焦躁得緊。 她疑惑的目光落到秦玦面上,他心不慌氣不短,只是淡淡道:畢竟是行軍,還是不要亂跑得好,有軍規(guī)在。 穆君桐無語了,什么軍規(guī),是誰說將軍還帶姬妾的,明明就是路上不想放自己去找刁玉唄。 他又像才想起來一般:不過殷恒說最近會下雨,天氣陰冷,還是在營帳呆著吧。意思就是說能不去找刁玉就別去。 穆君桐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反而意外地問:殷恒也來了?他不是國師嗎,她還以為需要時刻守在都城。 秦玦放下手里的事,朝她看來:你很關心他? 穆君桐:我只是隨口問問。 秦玦把頭轉(zhuǎn)回去,云淡風輕地挑撥離間:嗯,他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少和他接觸。 穆君桐呵呵一笑:不是什么好東西還能當國師? 秦玦回了句:我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我還是能當皇帝。 對自己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穆君桐說不過他,放棄。 既然殷恒也來了,她逃跑的幾率便更大。她打探不出來秦玦的行蹤動向,殷恒總能知道一些。 接下來的日子,她一直試圖找到殷恒,但行軍的時候秦玦在身邊守著,停下整歇的時候她又不知道殷恒在哪個營帳,這么大一片地方她也不方便隨意亂跑,只能每天換一個方向亂走。 但她活動的范圍也有限,再走遠了,就有士兵將她攔下了。眼見著天快黑了,只好往回走,可營帳都長得差不多,天一黑,點上了火把,更難分辨哪個是哪個。 她走路習慣性地提氣隱蔽步伐,守衛(wèi)一個不注意,她便順著黑暗溜走了,隨便找了個草垛攀上去望了一圈,營帳接連在一起,密密麻麻的,若是真要逃跑,得費很大的功夫,尤其是秦玦還在附近,她的行蹤隨時有人盯著,不能消失得太久。 調(diào)出偵測儀分辨了一下南北,她跳下草垛正準備回營帳,身后忽然傳來一陣陰寒的氣息。 穆君桐回頭,發(fā)現(xiàn)一個虎背熊腰的男子正站在遠處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你是何人?他開口問道。 在營帳亂跑本就不占理,穆君桐也沒想著狐假虎威,只是有些尷尬地解釋道:我迷路了,正打算往回走。 那人一身的血煞氣,眨眼間就靠近,似笑非笑:你是誰的姬妾? 穆君桐眉角跳了一下,不得不解除誤會:我是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