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背德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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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茹的后背滲出了一層薄汗,在唇齒間細(xì)嗅,竟有一絲若有似無的酒香,今晚吃飯的時候,她喝了一點(diǎn)本地特色釀造的果酒,并不醉人,但此刻,她腦袋已經(jīng)開始無意識地暈脹。 靳聿南的手掌覆在她右半邊臉上,他手大,顯得蘇婉茹的臉很小,一掌就能握住。 另一只手在腰背處來回摩挲,蘇婉茹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他的撫摸讓她覺得緊張又刺激,腦袋發(fā)麻。 他的唇有意無意地擦過她的下巴,像春雨一般掃過她脖頸。 太癢了。 不止身癢,心也癢。 船窗是用竹藤編織而成,瑩瑩潤潤的月光灑下,清風(fēng)明月,靜影沉璧,她覺得她被這清輝而瑩亮的月色晃花了眼。 “蘇婉茹,你試一下我吧。” 她呆呆地透過竹藤窗看向波光粼粼的河面,雙眸一眨不眨,似是癡望。 蘇婉茹的手腕漸漸脫力,軟軟地搭在靳聿南肩上。 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談過戀愛,讀書時候勤工儉學(xué),沒談過男朋友,念完大學(xué)她就被安排了一場婚姻。 當(dāng)時的周晨還不是如今模樣,相貌端正,意氣風(fēng)發(fā),兩人也有新婚燕爾的階段,她以為自己能夠與他走到最后。 她當(dāng)年并不算有多喜歡周晨,只是家人覺得合適,她不想給母親增加麻煩,也就這么答應(yīng)了。 她沒被靳聿南這樣的男人追過,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只是她有理智,這種力量一直拉扯著她。 而今夜月色正好,江水清闊,遠(yuǎn)離沛城,似乎天高地遠(yuǎn),她感受不到任何束縛,理智在這一刻也如同斷了的弦。 靳聿南感受到了她的服軟,手掌漸漸上移,嘴角噙著笑意,含住了她的耳垂。這雙手撫上了這對酥胸,隔著絲綢料子,胸形變換不停。 蘇婉茹輕蹙眉頭,下身漸漸濕潤,她明白這是什么反應(yīng),不由得更加驚惶。 船身不再搖晃,他們靠岸了。 酒店房間里傳來曖昧交織的呻吟低喘聲,女人低低抽泣,水綠色的旗袍還在她的身上,只是衣襟打開,胸前盤扣被解開,一對細(xì)膩的胸乳擠在繡著粉白花色的文胸上,那嫣紅rutou被嘬得水光锃亮。 男人甚至等不及將她的旗袍全數(shù)脫下,便抬高她的屁股,將腰線拉上,脫下內(nèi)褲,一股深色水漬沾在內(nèi)褲上,在燈光下晶瑩剔透。 那內(nèi)褲正好被扔在蘇婉茹臉旁,她眼生生地看著自己動情的證據(jù),她反駁不了。 靳聿南扒開她的腿,看清了那xiaoxue的形狀,他覺得可愛,一呼一吸間似乎是邀請他進(jìn)入,他眸色如墨跡。 下一刻,他提著性器對準(zhǔn)洞xue,用力地插了進(jìn)去。 “唔……” 這是第二個進(jìn)入她身體里的男人,這種感覺太久違了,她很久沒有這種被填滿的感覺,甚至比從前填得更滿。 靳聿南因她的緊致而停頓了一下,接著roubang更加興奮,兇猛地鑿著洞xue,最終整根插入。 roubang充血,激動地反復(fù)抽送,一下比一下狠。 他低喘了一聲,發(fā)出舒爽的喟嘆,如同進(jìn)了一汪春水,xuerou柔軟地包裹著他。 “啊…啊…不行…” 蘇婉茹看著此刻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她突然后悔了,有種nongnong的背德感,她是個結(jié)了婚的人,跟她性交的并不是她的丈夫,這種行為就是出軌,在這場婚姻里,她居然是首個不忠者? “不…靳聿南…你出去,不要了,我不要了…” 她突然落淚,柔軟可憐,“我結(jié)了婚了,不能跟你做這種事……” 靳聿南聽到她的話,瞇著雙眸,他不愛聽她這話! 腰部聳動,他更兇更快地撞擊她,提起她的細(xì)腿兒,搭在自己肩上,白嫩的腿搖搖晃晃的。 “放心,你老公不會知道的?!?/br> 他是想告訴她,他不會讓他們之間的事成為她離婚的阻礙。 但這句話聽來,似嘲諷,似調(diào)情,又刺激又危險。 “不行……啊…嗯…” 她嘴上說著不行,但xiaoxue卻拼命吸著他,吃得很深。 是不是女人都喜歡欲拒還迎這一套? 但他喜歡她的欲拒還迎,刺激了他的腎上腺素。 “蘇婉茹,你多久沒跟你老公做了?怎么會這么緊?” “我……”她聽不得這種話,“你出去…啊…不要……” 她哭得梨花帶雨,很漂亮,她越哭他越想cao她。 胸乳一顫一顫的,他抓著她的腿cao得越來越兇。 “啊…聿南…慢點(diǎn)…嗯唔……喔…”她細(xì)細(xì)哼著,嬌吟聲傳入他的耳朵,大roubang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囊袋拍打的聲音越來越大,要把她cao穿。 她漸入佳境,只是嘴上還是叫著“不要”“不行”“出去”之類的詞。 靳聿南全當(dāng)是她的情趣,恍若未聞。 “嘶…別夾這么緊!”他拍了拍她的臀。 蘇婉茹被大roubangcao得迷情恣意,她像是身處云端,又舒爽又糜亂,卻感覺到他拍了拍她的屁股。 于是她下意識地翻轉(zhuǎn)了身子,趴跪著,屁股翹起。 靳聿南這才真正意識到她是個被cao熟了的婦人,聽人說,少婦最好cao,只要你坐下來她就知道跪下來,只要你躺下來她就知道坐上來。 拍一拍屁股,她就知道要翻身。 靳聿南臉色變得很陰沉,狠狠掐了一把她的酥胸。 roubang重重地cao入xiaoxue,比任何時候都要深,自然引起蘇婉茹的yin叫。 床上的她極為配合,浪蕩得不成樣子,床下的她卻保守賢惠。 啪!他打了一下她的臀。 “嗯…不要……” 靳聿南趴在她身上,掐著她的臉頰下巴,兇狠問:“他cao過你多少次?” 他當(dāng)然知道她的性經(jīng)歷,他并不在乎她的婚史,只是在這種視覺刺激下,雄性占有欲達(dá)到空前頂峰。 “我…聿南…我不想跟他……” 他強(qiáng)硬地與她合二為一,兩具裸體嚴(yán)絲合縫,水聲激蕩,蘇婉茹將床單揪得變了形,她的叫聲太過放浪,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發(fā)出這樣的聲音。 她從前最多是輕聲咿呀。 水太多了,她的腿根處滿是交合的水液,滴滴答答地從他roubang流向床單。 她已經(jīng)十分難耐,歡愉又痛苦,可偏偏還被他強(qiáng)勢地鉗住下巴,定要她回答他那個“是我cao得你更爽,還是你老公讓你更爽”的問題。 蘇婉茹咬著自己的旗袍裙擺,欲生欲死,滿室旖旎。 酒店大床吱呀聲不停,搖搖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