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把她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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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中國人很有錢,那些黑人顯得很興奮。領(lǐng)頭的那個人穿著各種潮牌,大概率都是從各大奢侈品店里“零元購”的。 他露出一口白牙,嘴里不停說著要他們交出錢財?shù)脑?,頗為自信地轉(zhuǎn)動手里的格洛克手槍。 林滿滿不自禁地發(fā)抖,他們?nèi)硕鄤荼?,體格高大,那種危險感近在咫尺,她的呼吸漸漸變輕,躲在宋景杭的懷里一動不動。 宋景杭感受到她的顫抖,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別怕?!?/br> 這兩個字說得冷靜而淡定,卻透著一股陰狠暗沉。 寒風(fēng)呼嘯間,這條街道安靜得仿佛沒有人,然而不過半分,一個黑人突然倒地,悶哼聲停頓,隨后逐漸失去體溫。 他們還沒回過神來自己的同伴怎么就突然死了,直到宋順從賓利車?yán)锵聛?,朝宋景杭扔來了一個手槍?!吧贍敚 ?/br> 領(lǐng)頭黑人反應(yīng)最快,隨之朝天空拋過來的手槍方向開了一槍,“嘭”的一聲,打破了小鎮(zhèn)的寂靜。林滿滿驚叫了一聲。 前方傳來零散的幾個小販急忙推車而走的轱轆聲。 其余人一看老大動手了,那些有槍的人就把槍口對準(zhǔn)宋景杭和林滿滿,可沒過幾秒,他們就應(yīng)聲倒地,明明沒有聽見槍聲,胸口卻中了彈,鮮血直流。 男人的身影從他們斜后方而來,步伐平穩(wěn),黑色大衣隨風(fēng)而卷動,他神情冷厲,皮質(zhì)手套握著反光的銀色手槍,裝了消音器的槍口正冒煙,在這雪天里凝成白霧。 看著同伴一個個倒下,領(lǐng)頭黑人也意識到不對了,惹了不該惹的人,連忙招呼其他人快跑。 跟在何謹(jǐn)謙身后的俞恒卻沒給他們這個機會,一槍打中了領(lǐng)頭老大的手掌,他的槍便應(yīng)聲掉落,那群黑人面露驚惶。 何謹(jǐn)謙腳步凌厲,面對撲上來的黑人,他面不改色,反手掰住腦袋,咯噔幾聲,黑人面容扭曲,一道子彈的痕跡從他右邊的太陽xue對穿至左邊,鮮血迸出。 何謹(jǐn)謙眉眼森冷,陰寒而狠厲,殘酷無情的殺氣染紅了這場初雪。他一路走來,甚至一眼都沒看倒在地上的黑人,眼眸直直地盯著將林滿滿抱在懷里的宋景杭。 不消幾分鐘,這個小鎮(zhèn)又恢復(fù)了先前的寧靜安詳。 雙方對峙間,氛圍竟然比黑人出現(xiàn)時還要劍拔弩張。 “把她給我?!?/br> 一道低緩的聲音響起,林滿滿瞬間睜眼,她以為她聽錯了,這里怎么出現(xiàn)了何謹(jǐn)謙的聲音? 她連忙扭頭去看,何謹(jǐn)謙眼底的冷漠讓她一怔,她不由自主地走過去,卻被宋景杭拉住了腰身。 “她是人,不是你何部長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你怎么不問問她愿不愿意跟你走?” 林滿滿渾身沒力,被宋景杭一拉,只能倒在他懷里,她有些著急:“我……” 何謹(jǐn)謙再度上前一步,握住林滿滿的手腕。但宋景杭也不讓分毫,更加鉗住林滿滿的腰身。 雄性競爭力和占有欲在這一刻燃至頂點。 俞恒和宋順也互相拔槍,各自對峙著。他們腳下甚至還橫陳著許多具尸體,猙獰慘烈。 何謹(jǐn)謙泰然自若,只是手上更用力了一分,林滿滿略微皺眉,絲絲痛感從手腕處傳來。 琥珀色瞳孔如冰潭,他再開口,吐出的字句如冰霜:“別自作聰明,你在美國能看到的東西是我想讓你看到的,你不過是我手里的一顆棋子,這些東西撼動不了我半分,卻能讓你身敗名裂。” “僅是兄妹luanlun出來的孽種這一身世,就會成為你一輩子的污點?!?/br> 宋景杭的神情出現(xiàn)了一絲裂縫。 林滿滿瞪大了眼睛,看向宋景杭的眼神里滿是震驚。 他不是宋章的兒子,而是李琳和李振華暗通款曲而生出來的,而李琳正是東勝集團(tuán)董事長李振華的表妹,而李薇則是他的親meimei。這也是李振華看重他的原因。 他身上流淌的血液將會伴隨他這一生,他蠅營狗茍地謀算,只不過都是在為自己正名??山K其一生,他也洗刷不盡。 何謹(jǐn)謙輕輕一拉,便將林滿滿打橫抱起,她懷里的糖炒栗子和草莓玫瑰花就滾落到雪地里了。 “謹(jǐn)謙……” 何謹(jǐn)謙并沒有看向她,仍然注視著宋景杭,似要將他的狼狽層層揭開。除了宋景杭父母和他,再沒人知道這個腌臜的陰私,可今天卻被何謹(jǐn)謙揭開。 “再不識好歹,我就讓你和你的東勝集團(tuán)一起消失。” 言罷,何謹(jǐn)謙將林滿滿抱進(jìn)車?yán)?,俞恒便開車離去。 “提速?!?/br> 簡短的命令傳入俞恒的耳中,車窗外的景物瞬間變得模糊不清。 林滿滿柔軟無力,倒在后座上,看著何謹(jǐn)謙的臉色,她突然心驚rou跳。 “謹(jǐn)謙,我……” 何謹(jǐn)謙低頭看她,目光直擊她心魂,隨后他一言不發(fā)地扯開她的圍巾和羽絨服,手法略顯粗魯,將它們?nèi)映龃巴狻?/br> 林滿滿驚愕地看著那些衣服,再看向何謹(jǐn)謙逐漸黑寂的眼眸,她像是被扼住了喉嚨,說不出話來。 宋景杭來了許多次拉斯維加斯,可這一次來,卻遇上了罕見的初雪降臨。 他身負(fù)隱秘的恥辱,妄圖用臟污血液最后的余溫來熨帖純凈初雪,以待來年蓄起春醪暢飲。 宋景杭慢慢撿起灑落一地的糖炒栗子和草莓棒,栗子香甜,草莓嬌艷。他捧著她吃過的栗子和喜歡的草莓往前方的雪地走去。 他隔雪看她,如深冬望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