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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玥生的溫柔明艷,自有一種大家閨秀的氣場,她這樣孜孜教導(dǎo)般的溫柔話語,若是讓旁人聽來只覺得她是滿心為了夏小小考慮,也只會覺得夏小小輕浮任性。 在原本的故事線之中,方玥就是靠著這樣的皮囊和說話做事的手腕,一步一步地踢開面前的所有的障礙,獲得了圈子里那些有錢有勢的男男女女喜歡,身邊跟了諸多的愛慕者和追隨者的。 蕭冽一直冷淡地站在方玥身側(cè),從上到下都透著高冷不屑。 自從上次海島一別,他被白煊下了老大的面子以后,他見到夏小小就覺得煩躁不已,也顧不上一直塑造的沉穩(wěn)形象了,他現(xiàn)在看著夏小小這樣厚顏無恥的女人就覺得不適,更覺得夏小小對他的愛慕也像是笑話。 如果夏小小真的喜歡他,就該像方玥那樣懂事知趣,而不是像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小公主一樣自我任性,空有一副花瓶般的皮囊,實際上卻沒有半分用處。 夏小小根本比不上方玥。 尤其是此時看到夏小小口口聲聲說男人都會她著迷,而她身邊又站著個愣頭青般的高大俊美的男性,這令蕭冽越發(fā)的厭煩,語氣帶了幾分高高在上的冷意:夏小小,大家是看在同拍節(jié)目的份上才提點你一句,你不要一直這么天真,覺得世界圍繞你轉(zhuǎn)動,男人真的全都理所當(dāng)然為你著迷,不求所得。 馬正天原本以為夏小小是遇到了熟人說話,所以就后退了一步安靜的等待著,但是聽著聽著他卻覺得不大對勁。 作為銀月號上有編號的人員,馬正天自然和普通人不一樣,他耳目格外靈敏,所以蕭冽幾人說的話他全都聽的清清楚楚。 馬正天當(dāng)即就皺起眉,上前一步擋在了夏小小面前,冷冷地道:你們怎么對夏小姐說話的。 夏小姐和白先生來往緊密,必然是白先生身邊極為親近的人,馬正天自然看不得有人隨便侮辱夏小小。 蕭冽見馬正天維護(hù)夏小小,他諷刺地嗤笑一聲:你知道你護(hù)著的是什么樣的女人嗎,上來就替她說話,真是個不明情況的冤大頭。 馬正天心說,那你就知道夏小姐是什么樣的女人了,反正夏小姐是白先生身邊的人,他就得護(hù)著。 為難女士也不是男人所為,夏小姐為人風(fēng)趣優(yōu)雅,能與夏小姐相識是我的榮幸。馬正天目光不客氣地上下打量著蕭冽:反而是你,我看倒是一葉障目。 莫蘭瞧見又有男的擋在夏小小身前說話,暗暗嫉妒咬牙。 方玥則是抿了抿唇,眉心微微蹙起。 自從喬玉和厲行的數(shù)值下降成普通朋友后,她已經(jīng)很多天沒有收獲新的信仰值了,反而夏小小身邊的人來了一個又一個,這多少令方玥焦躁。 往日隨著信仰值提升,遇到的人多多少少會受到影響,對她生出莫名好感,可是如今這些好感都沒了,遇見的人也都在替夏小小說話。 此時方玥耳邊陡然響起了系統(tǒng)冰冷的聲音:你看,我早就說過你不要心慈手軟了,只要一天你沒有解決夏小小這個惡毒女配,你就距離登頂越來越遠(yuǎn)。 方玥忍不住心神混亂。 是這樣的嗎,是因為她心慈手軟猶豫不決才會變成如今局面的嗎。 就在方玥神思混亂的時候,她無意間和夏小小對視了,夏小小的眸子黑的如同深淵,那樣奇異又純粹的黑如同一桶涼水當(dāng)頭澆下,讓方玥瞬間清醒了過來。 她忍不住再看了夏小小一眼,只覺得那雙黑沉沉的眸子中似乎流淌過nongnong的諷刺,好像夏小小一眼看穿了她的皮囊,看破了她的本質(zhì)。 就在這時旁邊的蕭冽再次諷刺馬正天:你的榮幸?你帶著夏小小來到這個拍賣會,你家人知道你的這個榮幸嗎,你又有多少錢滿足她的虛榮心,為她拍下想要的珠寶首飾? 一般情況下,蕭冽這句話其實也沒什么問題,因為拍賣會的確不是普通的小富二代能夠支撐住的,這里往往一件小物件都要幾十上百上千萬的砸進(jìn)去,有時候因為一些彎彎繞繞的勢力對峙,砸進(jìn)去多少錢都有可能。 而且拍賣也有許多的講究,過來看看漲漲見識也就算了,要是不知道內(nèi)情的人隨隨便便下場,也只會徒增笑料,或者被家族里的長輩責(zé)罵。 馬正天這種一看就是夏小小釣來的愣頭青凱子,自然不像蕭冽這樣有身價有財富,若是隨便為了女人出頭炫富,只會招惹是非和辱罵。 馬正天因為蕭冽的態(tài)度深深皺眉。 這人說話真是好生沒有禮貌,更何況夏小姐也不是他帶進(jìn)來的。 驅(qū)魔馬家雖然算不上什么有名望的家族,可是為夏小姐拍一兩件小禮物討歡心的實力還是有的。 然而馬正天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聽到有人在他身后出聲淡淡道:你有看中的珠寶首飾了? 想買什么,是所有的嗎,一會兒全都拍下來你覺得可以嗎? 這道聲音令馬正天愣了一下,也讓蕭冽幾人錯愕了幾秒。 唯有夏小小側(cè)身看向來人,微微彎下眼眸笑了起來:白先生,你來的好快。 第27章 回歸豪門第六天 站在馬正天身后的人正是白煊。 他依舊穿著慣常的繡鶴唐裝, 漸變淺灰色的唐裝有一種高級質(zhì)感,襯的他整個人越發(fā)如月皎潔,有一種疏離神秘之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