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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境不穩(wěn),隨時都有可能生出入魔之相,這一次又耗費了極大的精力潛入到夏小小邪神本源之中,將夏小小從本源中喚醒,也不知道究竟又折損了多少心血和精力進(jìn)去。 也難怪他的入魔之相從藏于心底變成了浮于表面。 看到白煊這個樣子,夏小小便直接落入到了對方心境之中再次查探,果然看到了萬里冰封的心境化成了無邊烈焰。 烈火灼灼的焚燒著撕裂的冰原,無數(shù)可怖的怪誕之物從冰原下怒吼著爬出來,而白煊手握長劍,面無表情的迎戰(zhàn)著這群怪物。 他身上潔白的唐裝濺滿了鮮血,眼神已經(jīng)逐漸麻木,只是在不停的機(jī)械揮動長劍。 哪怕是這樣的情況下,他依舊死死地守護(hù)著身后的門,沒有讓這些心境中的怪物雷池半步。 白煊。 夏小小落在白煊身側(cè),拍了拍白煊的肩膀。 可是白煊充耳不聞,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身側(cè)多了一個人,只是一直在不停的揮動長劍。 你這樣堅持不了多久的。 白煊依舊沒有回答,只是麻木的機(jī)械的揮動長劍,任由怪物的還有自己的鮮血噴濺落下。 夏小小看他如此嘆了口氣。 她被拉入邪神本源的時候,白煊幫了她許多,此時見到白煊心境崩裂趨于入魔,也并沒有如之前戲言的那般,坐看白煊入魔。 她只是看了白煊片刻,然后輕輕抬起了對方的臉,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白煊的動作果然停住了,他一動不動的,懵懂的呆滯地垂眸看著靠近的夏小小,笨拙的任由夏小小捏開了他的唇。 而后氣息相交,白煊身上溢散的魔氣一點點的被夏小小吞噬。 他像是回過了神,眼神逐漸變得柔軟,手中的長劍也叮咚一聲跌落在地上。 灼灼烈火逐漸消退了下去,萬里冰原也重新覆蓋大地,白煊長長睫毛顫抖著,從入魔狀態(tài)中被夏小小拉回了現(xiàn)實。 但他消耗太多,只是從入魔的狀態(tài)中恢復(fù)了正常,卻依舊沒有清醒。 夏小小將他身上入魔溢散的魔氣吸走后,看了床榻上的白煊一眼,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以白煊的修為,只要從入魔的危機(jī)中解除,其他的應(yīng)該都沒有什么問題了。 這也算是她給白煊的回禮吧。 將白煊從入魔中喚醒后,夏小小就循著召喚的氣息,來到了一處神壇上空。 這里是一處荒無人煙的山脈,山脈深處坐落著詭異的祭壇,一群穿著黑色祭祀服的人圍著祭壇神情狂熱的喃喃自語。 當(dāng)夏小小在神壇上空凝聚出身形的時候,這群圍著祭壇跪拜的人瞬間就瘋狂了。 他們興奮的凝視著夏小小的裙擺,臉上滿是過度激動帶來的潮紅,不停的呼喚著他們賦予夏小小的名稱。 真神降臨了! 真神降臨了! 夏小小浮在祭壇上空,山脈上空的天空也因為她的降臨烏云重疊。 她黑色的裙擺原本只到小腿的地方,然而當(dāng)她以邪神的姿態(tài)降臨后,她的裙擺卻仿佛變得無限長無限遠(yuǎn),好像攜帶著無盡的黑暗一起降臨,讓整片天地都成為了她的背景和襯托。 而她那雙原本清澄漂亮的雙眸,因為眼眸變成了純黑的顏色,以至于她精致漂亮的臉都帶上了說不出的邪惡。 這樣一雙眼睛,哪怕只是沒有情緒的凝視著人,都給人一種無窮無盡的惡意之感,仿佛隨時會因為那雙眼眸而墮入深淵。 我們世世代代守衛(wèi)著祭壇,已經(jīng)等待您多年了! 如今真神終于降臨,可見神一直庇佑著我們,一直沒有拋棄我們啊! 祭祀的人群中一個看起來頗有些資歷輩分的中年人滿臉激動,熱淚盈眶,仿佛因為夏小小的出現(xiàn)感動的快要哭出來了。 真神,我們一直盡心供奉,盡心祭祀,我們一直都是神恩眷族,從來沒有放棄自己的責(zé)任。 今日真神降臨,想必一定會賜福 就在這個中年人喋喋不休的時候,祭祀壇突然混亂了一瞬,似乎有人在外面爭吵。 讓我進(jìn)去,我是蕭家繼承人,你們沒有資格攔我。 這里什么時候變成祭神的祭壇了,不是說地拍下來是用來翻蓋蕭家別莊的嗎? 闖入者的聲音還有些耳熟,居然是剛剛從半山別莊出來的蕭冽。 我要見蕭家叔爺爺,不是說給我的是送走惡鬼的法器嗎,為什么會變成讓我送命的東西? 作者有話說: 大概快結(jié)局了,解決完系統(tǒng)就正文結(jié)束了 第53章 迷夢神祭第四天 蕭冽在祭壇外的鬧騰自然也引起了祭壇中眾人的注意。 為首的中年男人連連告罪:真神恕罪, 家中小輩不懂事,我這就帶他來向真神告罪。 夏小小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這群人鬧騰。 她越是不聲不響, 那些人就越是謹(jǐn)慎, 覺得她萬分符合自己想象中真神高深莫測法力無邊的想象。 很快蕭冽便被人帶了進(jìn)來, 他臉上還有殘存的憤怒, 眸色也萬分冰冷,乍一看還真是有幾分唬人的氣勢: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作為蕭家唯一的繼承人,難道就沒有資格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