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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 又一把九品靈器橫空出世了? 眾人滿目震驚,連夜郁也朝前跌了半步。 只見金光褪去,銀芒交替,雖看不清具體情況,但大家知道那是忘憂的氣息。 忘憂抵上了另一把九品靈器的鋒芒,雙方纏斗,難舍難分。 “發(fā)生了什么?”簡秋急不可耐。 謝嵐裳也想問。 一切都發(fā)生的太突然,面對鎖魂咒,他還未及反應,體內那團灼燒感先急眼了,竟破體而出,狠狠撞上了鎖魂咒。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好像是灼陽? 謝嵐裳懷著這點猜測,就見忘憂出鞘,雙方洞徹天地的狠狠一碰,擴散出的真元摧枯拉朽,云謹身后的成片樹林瞬間折斷,燃燒,淪為熊熊火海。而謝嵐裳身后沒有遮擋物,劍氣擴散開來,瞬間切掉了隔壁孤峰上的塔樓樓頂。 “轟隆”坍塌聲和“噼里啪啦”的焚燒聲彼此呼應著,震得眾人瞪目結舌,驚懼駭然。 執(zhí)法長老蹭的起身,號令弟子布下伏水陣,及時救下百里桃林。 謝嵐裳怔怔的看向手里拿的罪魁禍首。 是一把扇子。 通體為黑色,光華耀目,紅芒熾烈如火,他試著用左手去碰,險些把自己燙到。 試著灌入真元,扇子的光芒更盛,甚至僅憑謝嵐裳一個“有點晃眼”的念頭,賭氣似的瞬間暴漲了一倍! “靠?!痹浦敿泵Χ汩W和回擊,“沒想到你還藏了這么一件寶貝!” 謝嵐雨呆呆的,轉頭看向謝觀林,后者的臉色比他還要吃驚。 灼心的感覺自打這扇子出來就消失了,身體的疲勞也跟著一掃而空,只是謝嵐裳以往用劍,這回第一次用扇子,很不順手,也不著要領,云謹持劍從上空狠狠劈下,謝嵐裳反應不及,只得將護體真元推至極限,試圖接下這一招,不料手中一空,扇子竟然掙脫而出,□□裸的擋到謝嵐裳胸前。 忘憂狠狠刺中扇面,竟未能刺穿,二者自上而下狠狠摩擦,被九品靈器虐待的扇面居然完好無損,連一點刮痕都沒有。 “酷??!”云謹滿眼艷羨,“不過我看你這靈器桀驁不馴了點,當心傷到你自己??!” 確實不如含光好控制。 這家伙像個刺猬,逮誰刺誰,連主人也不放過。 謝嵐裳握緊扇子,瞬息之間就跟云謹過了幾招。 云謹被震得虎口發(fā)疼,謝嵐裳雖然不動聲色,但整條胳膊都麻了。 云謹鬢間流汗,自嘲一笑:“真沒想到……” 他打從出生開始就順風順水,雖說家鄉(xiāng)鬧饑荒父母雙亡,但那時他還小,沒有太多記憶,也就沒有痛失父母的傷心絕望。 后來他被師尊帶到太微仙宗,言傳身教,加之他天賦超群,是公認的修仙好苗子,在成長的路上可謂一直頂著光環(huán),地位尊貴,修為高強,師弟們愛他敬他羨慕他,再加上這身好皮囊,走到哪里都有成群的小姑娘含羞表白,他還從未受挫過。 至少在同輩修士之中,他還沒遇到過對手。平時跟人比武論劍,只需隨便揮兩下就將對方打趴下了,至今為止,連用他拿手絕技的機會都沒有。 連續(xù)兩屆的萬仙大會,他皆是扶搖榜榜首。 可今年的扶搖榜一甲寶座,他突然有點說不準了。 “知道太微真訣嗎?”拿手絕技終于有機會使出來了,云謹居然有些感動。 謝嵐裳笑了一下:“太微仙宗的至高劍訣,豈會不知?!?/br> “你要怎么應對?” 謝嵐裳把燙手的靈器一扔,自他開始,周圍的空間逐漸扭曲。 云謹恍然,姓謝,當然用幻術。 天色已蒙蒙亮。 云謹長劍指蒼穹,空中立時傳來雷鳴陣陣,朵朵烏云前仆后繼奔赴而來,霎時微雨覆蓋,戚戚瀝瀝濕潤了天地。 雷鳴越來越急,青紫色閃電劈裂云空,宛如蛛網(wǎng)般炸開,風云呼嘯,暴雨如注,雷云呈漏斗狀從九霄盤旋而下,殷切的攀住忘憂劍身,群峰轟鳴,飛禽走獸四散而逃! 這宛如修士渡劫般的糟糕景象,便是太微仙宗引以為傲的鎮(zhèn)派功法。 眾人眼睛瞪圓,嘴巴張大,一邊驚恐這番場面,一邊暗道嘆為觀止,竟有幸得見天下聞名的太微真訣。 再看另一邊,以少年為中心的方寸之地已經(jīng)扭曲得不成樣子,也不知道云謹看見了什么驚世駭俗的東西,臉色煞白煞白的,他憤然揮劍,風云雷電如暴怒的惡龍長嘯嘶吼,傾盆而落—— 天昏地暗! 強橫的劍氣擴散而出,修為低的圍觀群眾當場暈厥,就連唐緒和簡春等人都幾乎承受不住,鼻腔粘膩涌出了鮮血,謝嵐雨亦感到了五內壓迫,頭暈惡心,甚至是謝觀林和蘇在野也感到了輕微不適,這是強烈劍氣劈頭蓋來的正常反應。 觀戰(zhàn)的長老們紛紛起身,夜郁左拳攥得死緊,右手死死摳著簡秋的肩膀,比起擔心好友的安慰,簡秋更想說自己肩膀都快被“明明很擔心卻還要硬裝鎮(zhèn)定”的夜郁捏碎了。 “嵐裳!”謝嵐雨情急之下喊了一聲,眾人紛紛伸長脖子去看勝負。 “誰贏了誰贏了?” “云謹剛才那一劍,對付上古巨妖都綽綽有余,他謝清荷□□凡胎的,該不會……” “完了完了,完犢子了!” 風停云散,暴雨轉變成了小雨,紛紛落落下個不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