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民國后我改學(xué)物理了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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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了準(zhǔn)備之后,易寒星抱著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的心情去麗人畫報社丟臉去了。 “你好,請問有預(yù)約嗎?”麗人畫報社里面的編輯和工作人員都是小jiejie,易寒星一進門,就有一個看著書卷氣就很濃厚的小jiejie過來迎上。 “我約了吳主編?!币缀腔卮鸬馈?/br> “那請問您的姓名是?”小jiejie輕聲細(xì)語地問道。 “易寒星。” “好的,您這邊稍坐一下,主編現(xiàn)在有事情,稍等我去問問主編?!毙iejie說著,讓手下來給易寒星倒了杯茶水。 易寒星點點頭,乖巧坐下,開始觀察期麗人畫報社的工作場面。 這是民國時期為數(shù)不多的職業(yè)女性聚集工作的場面。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的工作環(huán)境中,女性只能當(dāng)個文員之類的工作,即使這樣,一個工作場合里,幾十號男人才有兩三個女人,所有的女性都是職場的邊緣角色,哪里比得上麗人畫報社這幾十個女人多呢? 就在易寒星觀察的時候,接待她的小jiejie回來了:“易小姐,我們主編已經(jīng)空閑下來了,讓我請您過去?!?/br> 易寒星道謝,站起來跟著小jiejie去了凱瑟吳的單人辦公室。 小jiejie打開門送易寒星進去之后就順手關(guān)上了門,易寒星和凱瑟吳對視了好一會兒,兩人都忍不住相視一笑。 “坐!”凱瑟吳指了指自己辦公室的沙發(fā)。 易寒星坐了下來。 “茶?咖啡?”凱瑟吳問。 “茶?!币缀钦f道。 倒了杯茶送到易寒星手邊的邊幾上,凱瑟吳坐定了下來,才開始用辦公室外的人絕對聽不見的氣聲說道:“夜芒同志你好,我叫吳詠志,英文名凱瑟,代號海鷗?!?/br> “海鷗同志你好。”易寒星連忙打招呼。 打完招呼之后,易寒星問道:“組織上這次喚醒我,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協(xié)助的嗎?” 說到這里,凱瑟吳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本來組織上是打算讓你安心讀書的,但是確實是碰到了一些事情,你的身份又太合適了,所以才又啟動了你?!?/br> “您這話說的,組織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是我的榮幸,我特別樂意,巴不得早點被喚醒呢。”易寒星說道。 話雖這么說,凱瑟吳還是強調(diào)了一下:“你們這些少年人最重要的是好好學(xué)習(xí),用知識武裝黨和國家?!?/br> 強調(diào)完這句話之后,凱瑟吳才繼續(xù)說道:“目前我們主要需要你協(xié)助的任務(wù),其實是和你現(xiàn)在借住的何家相關(guān)?!?/br> 易寒星一聽,頓時起了好奇心:“是需要我做什么?何家這邊好像并不涉及什么政治啊?他們就是單純的商人,難道是需要借助他們的輸運線?” “不是。”凱瑟吳開始解釋了起來:“何家這邊父女斗法,這件事情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之前何知楓采購了一件車床,專門用于加工精密設(shè)備,想要縮小自家鐘表的大小、提高鐘表計時的穩(wěn)定性,但是她父親想法卻截然不同,認(rèn)為鐘表可使用的時間久了反而不利于自己的生意,畢竟有錢人就那么多,而且其實大部分人看重的不是走時準(zhǔn)不準(zhǔn),而是表盤足不足夠奢華,有沒有寶石鑲嵌,兩個人想法截然不同?!?/br> 易寒星聽著凱瑟吳所說的這個情況,點頭道:“其實兩人的想法都不算有錯,關(guān)鍵是他們的經(jīng)營理念不同,也說不好兩個人的想法哪種更能盈利,但是這和我們?nèi)蝿?wù)的關(guān)系是?” “組織上想要那個可以加工精密儀器的車床?!眲P瑟吳直接說道:“目前后方的生產(chǎn),因為沒有可以精密加工的機床,所以很多都是粗加工之后找手藝人人工打磨的。” 聽到這里,易寒星點頭:懂!21世紀(jì)的時候有些零部件都是大國工匠手工車出來的,誤差能達到微米! “手工打磨雖然可以解決一定的生產(chǎn)問題,但是具有相關(guān)技術(shù)的工人還是少數(shù),而且生產(chǎn)的效率提不上去,所以精密加工的機床是一定要有的,但是相關(guān)功能的機床進口比較受管制,國外現(xiàn)在出口到我們國家審核地都很厲害,而現(xiàn)在雖然兩黨打算合作,但是卡脖子這種事情還是有的,所以組織上想要買何家這個機床?!眲P瑟吳看到易寒星點頭之后,繼續(xù)解釋道。 “這……何知楓肯賣?”易寒星并不看好這一點。 “何知楓自然是不肯賣的?!眲P瑟吳說道:“但是她爹和她弟弟估計是巴不得賣出去,一來兩人都不覺得這個車床的存在有意義,賣出去能多一大筆錢,二來還能打擊何知楓的話語權(quán),何樂而不為?” “所以我的任務(wù)是,促成這筆機床的買賣?”易寒星問道:“需要將組織上的買家引薦給何家嗎?” “買機床這件事情,組織上會安排好的,你要做的,就是讓何家最終決定賣出機床就可以了?!眲P瑟吳說道。 “我明白了,挑撥離間、制造矛盾、創(chuàng)造機會,總之不管用什么辦法,也不管何家是何爹何月尋技高一籌還是何知楓棋高一著,總之只要他們肯賣機床就好!”易寒星總結(jié)道。 話是這么個話,但是夜芒小同志這發(fā)言聽起來就不像好人啊!凱瑟吳忍不住想到。 “咳咳,其實讓人家肯賣就行,也不是一定要讓人家家庭不和的。”凱瑟吳委婉地提示了一下易寒星。 “本來就勢同水火你死我活了,也不差我們添的這一把火。”易寒星說著。 完了,這聽起來更不像好人了!為人一直正派的凱瑟吳突然想起自己領(lǐng)導(dǎo)給自己說的話:這家人,是有些鬼點子在的,我們搞不定的,她也許會有不一樣的解決方式,就是你要注意點,別讓她們鬧得太過了!這野馬也要套上籠頭??! 凱瑟吳突然對自己沒有了信心:易寒星這雙眼放光的樣子,自己真的管得住這匹小野馬?!怕不是開玩笑吧! 第33章 凱瑟吳掙扎了一下,覺得自己還是要拯救一把:“寒星,你還記得我們黨的群眾方針吧?” “嗨呀,吳jiejie你想到哪里去了!”易寒星看到凱瑟吳的樣子,不由一笑:“你放心!我們黨從來不拿群眾一針一線,也不損害群眾利益,我肯定不會因為需要用機器連累人家無辜人士的!我剛剛就是開個玩笑,在何家挑撥離間能管什么用?他們家本來就矛盾重重了,何先生難道不想賣女兒的機床嗎?我想要是有機會,他肯定第一個就賣了!但是也沒見機床被賣出來不是?” “你能這樣想就好。”凱瑟為稍微放松了一點,可能剛剛易寒星說的方式是不客氣了一點,但是總歸還是記得組織紀(jì)律的:“這也是為什么組織上一直沒辦法推進下去的原因,何知楓實在是一個意志堅定的管理者?!?/br> “意志堅定也不怕,不愿意放棄車床,主要是她爹她弟搞出來這方法賺的錢不夠多,我是打算送何家一場發(fā)財?shù)臋C會讓何知楓好好地賺一筆,這錢到位了,放棄啥其實都好說。”易寒星笑道。 “那你先說說你的打算?”我先把把關(guān)啊,不然心里沒底。凱瑟吳心里想到。 “還不知道能不能成了,暫時肯定不能說。”易寒星說著:“先讓我保密一下,拭目以待?你放心就是?!?/br> 你這么一說,我更放心不下了??!凱瑟吳心想。 “這有什么好保密的?”凱瑟吳問道。 “哎呀j(luò)iejie你要相信我??!”當(dāng)然是因為這方法實在是不怎么正派,說給你聽又要怕你們大驚小怪了。易寒星想著:但是這確實是雙贏最好的辦法了! 這么想著,怕凱瑟吳不停追問,易寒星直接起身打開辦公室的門,回頭對凱瑟吳說道:“謝謝吳jiejie今天的指點,我知道自己寫的有什么問題了,回去就修改看看,等后面再來和您請教。” 凱瑟吳回想起領(lǐng)導(dǎo)當(dāng)初所說的“這家人做事是有點喜歡劍出偏鋒”,頓時明白了背后的含義,面對易寒星這直接開門走人的cao作:血壓它一下子就上來了。 盡管這樣,凱瑟吳還是揚起了毫無破綻的笑臉:“寒星你還是很有天賦的,好好練習(xí),想來要不了多久就能成為我們報社支柱型作家了!”天知道凱瑟吳連看都沒看一眼易寒星的作品,這吹捧地實在有點心虛。 兩人親親熱熱地離開了辦公室,凱瑟吳將易寒星送到報社門外,回來之后還被自己下屬的編輯問道:“主編那個小女孩寫的很好嗎?她寫了什么啊?” 這問題一問,整個大辦公室的編輯都豎起了耳朵,畢竟要真是天降紫微星,誰能當(dāng)她的責(zé)任編輯,誰的獎金就會變多??! 你問我,我問誰?凱瑟吳神秘地說道:“這位主要是我們劍華居士的meimei,到時候她寫的能過稿了,你再看就是?!?/br> 一聽是關(guān)系戶的稿子,眾編輯立馬明白過來,主編說的話里水分估計不少,后面改稿是不是劍華居士給他meimei改都說不定。 這么一想,眾編輯立馬沒有了興趣,都將注意力拉回到自己的工作里。 易寒星耍了個小聰明沒告知凱瑟吳自己想干啥,但是其實心里已經(jīng)有一些想法了。 別的不說,就說這賺錢的方法,和這個時代的人比起來,易寒星總是多見識了許多的,從腦海里扒拉扒拉,易寒星覺得自己有把握說服何知楓。 這么想著,易寒星也沒急著動作,在后面的幾天時間里,調(diào)查了一番市場,仔仔細(xì)細(xì)地坐了一份分析報告,提出了自己的建議,又打了幾版勸說何知楓的腹稿,覺得差不多了,才打算拉著三哥陪自己一起勸說。 主要是易寒星還不知道田光前在何知楓心里的定位,想著好歹能借著老哥面子打打感情牌。 白天易寒星要上學(xué),晚上田光前要去聚會,沒等易寒星找到三哥有空不聚會的日子,小伙伴們先發(fā)現(xiàn)了易寒星的不對。 “寒星你最近怎么總是和那些女同學(xué)往百貨商場之類的地方跑?。俊蓖醺2唤獾貑枺骸澳阒安皇遣幌矚g去逛街的嗎?” “什么什么?寒星你居然和她們女生去逛街?!”周越桐一聽,差點跳了起來:“你忘了之前余天清和慶甜她們嫌棄我們幼稚的事情了嗎?你這個人看起來濃眉大眼一身正氣的,沒想到居然會背叛我們!” 講實話人家女孩子嫌棄我們幼稚不一起玩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易寒星特別能理解她們,這年頭女孩子普遍上學(xué)比較晚,男孩子大部分都是到五六歲學(xué)齡就送去上學(xué),畢竟要求學(xué)考功名,可是女孩子經(jīng)常是十歲,十二三歲才開始上小學(xué),要么上完小學(xué)就結(jié)婚,要么中學(xué)輟學(xué)結(jié)婚,真的小小年紀(jì)就能夠上學(xué)的也不是很多。 所以這就存在班里女孩子平均年齡比男孩子要大的情況。(當(dāng)然大學(xué)就不存在這種情況了,畢竟能去考大學(xué)上大學(xué)的女孩子,家里一般開明又重視教育,最晚七八歲也開始上學(xué)了,而且大學(xué)女生極少、男同學(xué)也有考了好幾年才上大學(xué)的情況。) 十五歲的女孩子,基本都來初潮了,所以難免有一些身體不舒服的時候,但是剛上初一的男孩子,穩(wěn)重如十三四歲的周毅之、秦觀宇、毛糙如十一二歲的周越桐,那是根本不可能從這個時代的教育里面知道這些事情的。 于是,當(dāng)慶甜又一次因為不舒服請假體育課的時候,王福也忍不住犯嘀咕:“怎么一到體育課就有女生請假,老師還不管,一點都不公平,我也不想跑一千米啊?!蓖醺J莻€特別不愛運動的男孩子。 “沒聽到我說我不舒服嗎?”慶甜問。 “你哪里不舒服了?”王福實在是不解:“能跑能跳能吃能睡,體育老師還不管你們,我們男生請病假都需要醫(yī)務(wù)室開假條,你們這還不是特權(quán)?” “就是就是!學(xué)校真是太不公平了!”周越桐說道:“我們也要和老師反映一下,男女平等不是嘴上說說而已!” 易寒星聽到兩人這話,都拿不準(zhǔn)要怎么解釋,更別說這時候?qū)υ陆?jīng)諱莫如深的女孩子們了。 “你們什么都不懂!說什么說!”也許是經(jīng)期激素影響,慶甜當(dāng)即脾氣就上來了。 “甜甜,甜甜?!庇嗵烨暹B忙安慰:“他們還是小孩子呢,你也說了他們什么都不懂,不要生氣了?!?/br> 之前話剛出口,慶甜就有點后悔,余天清一勸,慶甜也就自己和解了:“算了,他們都還幼稚著呢。” 說著,兩個已經(jīng)是少女樣子的女孩子竊竊私語了起來。 兩個女孩子和解了,周越桐等幼稚的小男生不答應(yīng)了:“我們怎么就幼稚了!什么事情不能和我們說?!” 易寒星在邊上聽了就……這個確實不方便和你們說啊。 “那些都是女孩子的私事,不方便說的?!币缀浅吨茉酵┱f。 “那寒星你也是女孩子,怎么就不用請假?”周越桐繼續(xù)追問。 因為我還沒有發(fā)育?。∫缀强偛荒苓@么回答周越桐。 那天到最后,女孩子們也沒有和周越桐等人解釋清楚,后來周毅之和秦觀宇見氣氛不妙,阻止了王福的不滿和周越桐的追問。 這件事情好像過去了,但是后來慶甜和余天清可能覺得和王福等男孩子交往不便利,加上班里的女孩子們之間更有話題(衣服首飾流行等等),大家漸漸也就不湊到一起玩了。 雖然易寒星對這個局面心理有所準(zhǔn)備,但是面對這種情況,一方面是同性別的女孩子們,一方面是來過自己家拜訪一起經(jīng)歷過一些事情的男孩子們,這種選擇實在是不好做——特別是和男孩子們一起玩顯得自己沒有同性朋友,在學(xué)校容易惹起非議,但是和女孩子們一起玩,自己對家里姐妹妻妾扯頭花的事情和現(xiàn)在的流行色真的不感興趣,兩邊都一起玩?時間不夠啊! 后來還是余天清小jiejie給寒星說了句話:“寒星還是個小孩子呢,喜歡的東西和那群幼稚的男孩子一樣,就喜歡湊到一起看什么機械電路,和我們一起估計覺得無聊的很?!?/br> “可不是,每次來我們這里聚會,表情就和我七歲meimei聽我們聊天一樣,一打眼就知道在走神?!睉c甜也笑了:“寒星你要不然還是找王福他們玩去?別身在曹營心在漢了!” 小jiejie們說著都笑了起來:“我弟弟也是,今年都十三了,還沒我十歲的時候懂事?!?/br> “我姆媽也說了男孩子懂事晚,我們現(xiàn)在這些男同學(xué)們要懂事,還早著呢?!?/br> 在小jiejie們的默認(rèn)之下,易寒星成了和小男孩一起玩組裝機械(樂高)的小孩子,偶爾碰到覺得易寒星可能會感興趣的活動,小jiejie們才會叫易寒星一起參加。 而在學(xué)校里,易寒星不是唯獨一個這樣的女孩子,不得不說對于孩子們來說,按照性別交友總是沒有按照年齡交友來的有共同語言。 周越桐在余天清和慶甜不怎么和他一起玩之后就開始生氣,本來覺得寒星是自己這邊的,只是偶爾過去和女孩子們說說話,但是這一連幾天易寒星都不理大家而是跑去和女孩子們一起玩,周越桐就不高興了。 聽到周越桐這小孩子一般的拉幫結(jié)派法,易寒星也是哭笑不得:“我是真的有事情要找jiejie們幫忙。” “有什么他們能做的我們做不了?!”周越桐不服氣:“你說說,我就不信了。” “我想向她們請教一下,究竟怎么樣的奢侈品她們會愿意購買?!币缀钦f著:“清清姐和甜甜姐她們可是給了我不少建議,你們能說出些什么嗎?” “這個……”周越桐卡殼,問向王福和秦觀宇:“你們懂嗎?” 至于周毅之直接被周越桐忽略了,誰都知道周毅之是一個平時都只能穿普通棉布衣服和布鞋的男孩子,以周家對子弟的嚴(yán)格管理,他除了參加重大活動時候撐場面的東西,估計都沒接觸過什么奢侈品。 “我家姐妹可能會知道?!蓖醺Uf道:“比如說親戚家里的慶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