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民國后我改學物理了 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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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外國人整天歧視這個歧視那個,也不知道有什么好驕傲的?!标愋峭嬉缀且彩翘嫱Q不平。 “人家科技就是領先我們。”陳日望說著:“不過我相信以我們紅色政權的優(yōu)越性,很快就能和蘇聯一樣屹立世界強國之林,趕超美國絕不是夢想?!?/br> 易寒星簡直不要太贊同,要知道八十年之后,美國碩士中女性的比例就已經超過男性了,黃種人的sat分數要求更是比白人、黑人高了一大截,足以證明東亞人和女性并不像這時代普遍認為的差勁,反而是普遍比男性、比白人黑人更加勤奮厲害。 但是當一時半會兒沒辦法改變世界的時候,易寒星也不會頭鐵去做什么平權先驅——易寒星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偷師。 因此,當周毅之帶來消息,說有兩三個實驗室的主持人(教授)愿意和易寒星聊一聊的時候,易寒星立馬打聽了教授的全套消息,打定了主意要投其所好。 “其實你也不必如此?!敝芤阒f著:“我們要讀好些年,所以找一個和自己合拍、理念相似、研究方向一致的教授還是很重要的,面談其實是你們雙向篩選的過程?!?/br> “所以你把自己從紐黑文篩選到了加州?”易寒星問著。 “那個教授的想法和我很不一樣?!敝芤阒畟让婊卮鹆艘缀堑膯栴}:“我也面談過很多教授,最后是因為覺得西蒙和我比較合拍,準確的說是金師兄和我比較合拍,所以才選擇了加州理工?!?/br> 易寒星只能對不自覺凡爾賽的周毅之說:“前提是,我首先有教授愿意接收,隨后才有反向選擇的權力,假裝一下總比一個教授都不愿意要我來的好吧?” 易寒星要這么說,周毅之就沒辦法反駁了。 “那預祝你馬到成功?好好表現,你肯定沒問題的!”周毅之打氣。 易寒星點頭,往周毅之的后座一坐,舉起一只手:“出發(fā)!” “等等!”周毅之說著,從前面的車籃里拿出一條大大的絲巾遞給了易寒星。 “這是做什么?”易寒星不解:“我過去找教授還需要絲巾?” 周毅之被易寒星的聯想能力笑道,忍不住提醒易寒星:“你之前不是說側坐不舒服嗎?但是見教授你又不想穿有一定女權意味的褲子,所以我給你帶了絲巾,這樣你就可以擋住裙子,不用側坐了。” 說著,周毅之又將兩塊腳踏板抬起來:“這兩塊是我剛剛加裝的,給你用來放腳,不然一直提著腳也很累?!?/br> 見到周毅之的安排,易寒星不由眼睛亮閃閃地看向周毅之:“毅之你怎么這么貼心??!太棒了!” “這就是貼心了嗎?”周毅之笑。 “這當然是??!”易寒星連忙說道:“有幾個人會因為朋友抱怨側坐難受就想到這么多的?!簡直不要太貼心好嗎?我都沒想到毅之你這么嚴肅沉穩(wěn),居然還是個暖男,以后的嫂子有福氣了!” “什么嫂子不嫂子的!”周毅之一聽,臉頰紅到了耳朵根。 看到害羞的周毅之紅了的耳朵,易寒星忍不住一邊感嘆他的純情,一邊忍不住笑:“你干嘛害羞??!我難道說的是假話嗎?難不成你還不打算找對象結婚?” 周毅之回頭看了笑的見牙不見眼的易寒星一眼:“那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你就別替別人夸我了。” 易寒星的性格,那是越被拒絕越要干,聞言立馬說道:“我們毅之哥哥這么好,我提前夸一夸怎么了?” 聽到毅之哥哥這個稱呼,周毅之整個人臉紅的和煮熟了一樣。 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引起周毅之這幅表情的易寒星好奇地想探頭看著周毅之:“不是吧?你這么容易害羞?我說了什么?毅之哥哥?” “寒星你一個女孩子……” “毅之哥哥!毅之哥哥?毅之哥哥!”要知道易寒星最煩人家說女孩子該怎么樣了,聞言立馬喊了好多聲,直喊得周毅之說不出話來,連自行車都因為不穩(wěn)左右晃動了起來,易寒星才忍不住大笑放過了周毅之:“哈哈哈哈周毅之你真的好容易害羞啊!” 周毅之算是明白,什么叫做山有木兮木有枝,什么叫做玲瓏骰子安紅豆,什么又叫做如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了。 第178章 眼看著周毅之已經開始走曲線了,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易寒星終于放棄了打趣周毅之。 兩人很快到達了第一個面談的地點。 周毅之目送易寒星走進去,和單車一起在樹蔭底下等待。 大約半小時后,易寒星走了出來。 “怎么樣?”周毅之問道。 “說是歡迎我過去?!币缀钦f著。 “恭喜?”周毅之歪歪頭。 “我感覺你說的確實對?!币缀钦f道:“這確實是個雙向選擇的過程,我可能需要多看看其他教授。” 周毅之不解地看向易寒星。 “我出來的時候,和這位教授手下的女學生聊了兩句?!币缀钦f著:“她說教授是為數不多收女學生的理工類教授,但是他們實驗室的衛(wèi)生和后勤全部都是由女研究員們負責,男研究員們只需要專心研究就好?!?/br> 周毅之看向易寒星:“你覺得這個不公平,應該大家分攤?” “不!”易寒星說道:“我只是覺得這個教授可能不太適合我?!?/br> 看向迷茫不解的周毅之,易寒星解釋道:“后勤和打掃衛(wèi)生這種事情,明明招一個行政和一個清潔工就可以了,人家的工資可比研究員低多了,這個教授居然讓女研究員們耽誤研究時間完成,我感覺他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br> 聽到如此清奇角度的周毅之:不愧是你。 周毅之只能說,易寒星的腦回路簡直是永遠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既然易寒星要雙向選擇,自然是不急著答復教授,而是先去看完后面兩個教授。 等把三位教授都面談完之后,易寒星嘆了口氣:“一個拒絕了我,剩下的兩個,我都不想選啊?!?/br> 易寒星一個個數著:“拒絕我的那個說他們經常在實驗室睡覺趕進度,實驗室都是男的我一個女孩子不方便,同意了的,一個看起來不太聰明,另一個談起來就覺得水?!?/br> 易寒星趴在了桌子上:“怎么想要讀個書也這么難?。 ?/br> 看到易寒星被桌面擠出來的嬰兒肥,周毅之沒忍住戳了戳,對被戳了臉蛋也無動于衷的易寒星說道:“那你最后的決定是?” “你說我如果再等等,能不能有機會……?” 說實話,周毅之并不看好。 易寒星更加沮喪:“就不能有個好一點的教授嗎?!” 周毅之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金師兄今年可以從助理教授升職成為副教授了,他手底下還有幾個招生的名額,也許你可以找他談一談?” “金教授打算研究什么?”易寒星好奇問。 “他想要專注應用物理學?!敝芤阒α诵Γ骸拔腋杏X你可以嘗試看看?!?/br> 西蒙教授研究的是理論物理,但是他的學生們也有不同的方向,金教授的應用物理已經算是很靠近老師的內容了。 “那要拜托你幫我約一下金教授?”易寒星雙手握拳。 “沒問題?!敝芤阒豢诖饝_玩笑道:“哪怕割地賠款,我也會幫你約上的!” “這聲師叔我先喊為敬!”易寒星握拳轉為抱拳:“師叔大恩大德,師侄沒齒難忘,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 周毅之:“……倒也不必。” 易寒星和金教授的交談非常順利,成功獲得金教授名下的一個名額。 相比而言,陳日望更加爭氣地進入了航天專業(yè),而陳星望則是選擇了一位更擅長藥品研發(fā)的生化結合教授。 陳西望和陳北望本來年紀也不大,和陳月圓一樣進了中學讀書,在易寒星拉來培訓老師之后,三人和家人一起開始英語學習,陳家人普普通通的生活就這么開始了。 “abandon,放棄?!标愖骊妆持鴨卧~。 “我感覺,放棄這個單詞出現的這么早,就是讓我們要趁早放棄?!彼囊烫滩蛔⊥虏鄣?。 “怎么放棄?”五姨太問著:“唐人街那里都是些說粵語的,還有閩南話,我感覺那些比英語還要難學!難道我們以后在美國就不出門了?不管再難,我們也要學!” 不得不說從小練武旦,又要吊嗓子又要練打戲,極大的鍛煉了五姨太的抗壓能力和韌性,五姨太是直接在大家面前上演了什么叫做不拋棄不放棄,每天能把學習時間拉滿到十六個小時以上。 相比而言,四姨太就沒這么吃苦耐勞了,而且四姨太還比五姨太多了一個痛苦的煩惱:自家兒子陳西望學的也不怎么樣,自己還要時不時地督促孩子學習。 四姨太學的痛苦,陳西望更加痛苦:“娘,我覺得一定是因為你學不好,所以才帶累了我也學不好外語!都說兒子隨娘,這不能怪我?!?/br> “說的什么胡話!”四姨太立馬說道:“你學的不好還怪我不成?就連默寫單詞你都錯了,這能是天賦問題?明顯是你不認真!” 陳西望忍不住吐槽:“娘你這話說的,好像你單詞默寫能全對一樣,我的單詞可比你學的那些strawberry、waterlemon什么的難多了?!?/br> 四姨太母子互相傷害,二姨太正和陳祖曜兩人絕望對視。 “老爺啊,我聽說這人年紀大了,記憶力就會變差,我是真的沒辦法和四meimei五meimei她們比,您看?”二姨太試探著問:“我是不是不用和他們一起學英文?哪怕學,也不能按照一個進度來啊!” 陳祖曜不愿意:“我年紀比你還大呢,管家年紀也比你大啊,也沒見像你學的這么慢?!?/br> “那怎么能比呢?”二姨太說著:“您和管家可是從小就開蒙讀書的,我還是嫁給您之后學著認了幾個字,這基礎不一樣啊?!?/br> 相比而言,陳北望和陳月圓、陳月滿三人要輕松不少。 陳月滿年紀尚小,記憶力不錯,都說小孩更有學習語言的天賦,以陳月滿不到十歲的年紀,學起來尚算輕松。 陳北望更不用說,孩子是真有語言天賦,每個發(fā)音聽一兩遍就能原滋原味的模仿出來,加上記憶力還可以,陳北望甚至開始了第二外語——法語的學習。 陳月圓則是勤能補拙的代表了。 不同于笨鳥沒能先飛的五姨太,也不同于已經半躺平的其他人,陳月圓是那種只要付出了努力,就能夠有回報的,所以當陳月圓每天投入十小時左右的時間學習、背誦、練習,也能成為學習進度僅次于陳北望的選手。 每次看到陳家人真的乖乖學起了英語的時候,陳日望和陳星望都會忍不住感慨易寒星的強大。 “我到現在為止都不明白她是怎么做到讓大家主動學英語的?”陳日望稀奇道。 “不止你一個人不明白,我也看不懂?!标愋峭f著:“只能說女人真是可怕?。 ?/br> 陳星望話音一落,陳日望就忍不住左顧右看:“你說話前小心點啊,可別被你姐聽到了?!?/br> 陳星望聽了之后,也趕忙左右環(huán)顧,沒有看到易寒星的身影,這才放心了下來。 放松之后陳星望突然想到:“你是不是忘了她今天和周毅之去金教授家里聚餐了,怎么可能在場?我都給你緊張兮兮的樣子搞錯了?!?/br> 聽了這話,陳日望也反應過來,不好意思地撓頭:“我這不是被背后抓包抓習慣了嗎?” 說到這里陳日望就奇怪,易寒星和長了順風耳一樣,只要自己和陳星望吐槽她兩句,她必然是會站在兩人身后聽到兩人對她的□□。 如果易寒星能聽到陳日望的問題,一定會和他解釋:自己每次看到兩人說話,就會忍不住湊過去放風,怕兩人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被聽到,于是對兩人的討論一聽一個準。 今天易寒星倒是不需要替兩兄弟放風了,已經在金教授的邀請之下去往他家里參加party,順便認識一下以后的師兄弟。 是的,師兄弟。 金教授今年剛升任副教授,名下只有四五個學生的名額,在給了易寒星一個名額之后,剩下的也不過三四個,考慮到現今很少有女性搞理工類的研究,金教授的實驗室男女比例已經是加州最正常的實驗室之一了。 因為人數較多,金教授直接在自己院子里開了一場烤rouparty,大家自給自足,自己動手烤rou吃rou,免去了女主人要做一大桌吃食的辛苦。 烤rou雖然益處多多,但也有不好的地方——非常考驗個人廚藝。 易寒星看到今天烤rou宴會的架勢,就覺得自己應該吃不飽了:“烤rou的火候很難掌握,到時候不是外面熟了內里夾生、就是里面熟了外面焦炭!” “聽起來你很有經驗的樣子?!敝芤阒Γ骸澳堑綍r候能不能幫我掌握一下火候?” 易寒星用看勇士的表情看向周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