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民國后我改學物理了 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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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公安剛想說人很多不要這么麻煩,老公安就對著他搖了搖頭,年輕公安見狀,一口答應了下來。 老公安當即堆起了笑容:“各位大哥大姐老弟老妹,我們現(xiàn)在需要去市局,才能和這三位人員聯(lián)系,所里現(xiàn)在人不夠,您幾位能不能受點累,再陪我們?nèi)ヒ惶耸芯???/br> 老公安是考慮到自己和年輕公安兩個人,送三個大人一個小孩,要是被人跑了,追都追不及,但是所里又不能不留人,人手怎樣都是不夠的,想著既然這三人是跟著人群來的,那讓眾人幫忙送過去市局也比較方便。 市公安局不算太遠,除了個別待會兒有事的人,大部分人都答應了下來。 大家一起去到了市局。 市局門口早就有提前知道了消息的人等著,等人來了之后,將一群人一起領到了一個大會議室,然后讓年輕公安和群眾小孩待在一起,帶著老公安和易寒星三人就出了門。 五人再次進入一個小會議室。 “剛剛人多不方便問,幾位是保密單位的人?”老公安在示意之下開口道。 易寒星點頭:“我們都是做研究的。” 這邊我們會聯(lián)系著,要麻煩幾位說明一下情況,詳細地說一說。 三人聞言,將詳細的情況說明清楚,易寒星還表示:“剛剛目睹全程的大爺也可以幫我們作證?!?/br> 老公安點點頭,繼續(xù)追問:“之前周同志提到同事將孩子帶來辦公室,你們保密單位的辦公室,可以隨便帶著小孩子進去嗎?” 周毅之立馬猜到對方有所懷疑,認為現(xiàn)在要么是自己說謊,要么就是保密工作沒做到位,但是情況和對方想的不太一樣:“我們的辦公室沒有需要保密的內(nèi)容?!敝芤阒f著:“辦公室也不在保密區(qū)域內(nèi)?!?/br> 老公安露出狐疑的眼神。 周毅之解釋道:“我們辦公室主要是用來開會、搞黨建之類的活動,真的研究都是在地下或者外場,即使外人進來也看不到任何信息,你們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在電話里順便問問。” 易寒星當即明白了,幫著解釋:“他們單位表面上是做別的事情的,實際上另有乾坤?!?/br> 老公安這才明白過來,驚訝道:“你們都是這樣?” 易寒星當即警惕:“你打聽地這么清楚做什么?” 老公安立馬閉上嘴巴:“是我不對,不能亂問?!?/br> 這之后,老公安才有空問周毅之:“你的同事和那個孩子叫什么?我先打個醫(yī)院的電話,看他能不能過來。” 周毅之連忙說道:“孩子父親叫甘躍,孩子叫甘甜,現(xiàn)在孩子母親正在解放軍第二人民醫(yī)院的病房住院?!?/br> 老公安當即點了點頭,易寒星卻又有了一種詭異的熟悉感。 根據(jù)易寒星的經(jīng)驗,一旦有這種熟悉感,就是碰到了小說里的人物,于是易寒星經(jīng)過反復回憶,終于想起來:甘甜不就是年代文里知青大院的一個討人厭的炮灰嗎?! 易寒星記得小說里面,甘甜是跟著惡毒女配混,但是因為太討厭變得眾叛親離,惡毒女配都不想和她扯上關系,最后自己作死傷了腿回到城里的一個女炮灰,算是女主前期在知青大院碰到的小極品了。 這么一想,易寒星頓時覺得,所有討厭的人都是有跡可循,將日后甘甜的所作所為和現(xiàn)在熊孩子的行為一對比,就會發(fā)現(xiàn)熊孩子確實是沒救了。 易寒星記得,甘甜下鄉(xiāng)的時候就是高中畢業(yè),就算她讀書晚一點,十八十九也應該畢業(yè)了,那時候差不多才1963年左右,甘甜之所以會下鄉(xiāng),要么就是父母后面出現(xiàn)了一些意外,好么就是她自己作死才讓父母想辦法送她下鄉(xiāng)避難,反正肯定沒考上大學,不管怎么說,1963年應該還沒有強制下鄉(xiāng),易寒星是不會相信甘甜會自己主動下鄉(xiāng),為大有可為的廣闊鄉(xiāng)村做貢獻。 說起來這不關易寒星的事,知識分子家庭的孩子考不上大學也算正常,甘甜作死簡直是意料之中,但是易寒星關注的原因只有兩個:一是這孩子的父母到時候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事,留洋研究人員會不會有危險?二是甘甜下鄉(xiāng)插隊的地方就是當初易寒星待過的皖北根據(jù)地片區(qū)啊!易寒星當年不少的小伙伴,都友情出演了叔叔嬸嬸輩,有些人生的娃娃和甘甜年紀也差不多,搞不好還會卷進劇情里。 如果不是這兩個原因,誰會關注熊孩子將怎么作死自己啊? 知道甘甜在小說里的身份之后,易寒星心里暗自記了下來,只等著通過日后觀察甘甜的情況,提前分析現(xiàn)在進展到了哪一步。 就在易寒星回憶小說劇情的時候,公安局和老公安分別和單位以及甘躍聯(lián)系上了。 市局的人客氣地回來,對著周毅之三人說:“三位的身份已經(jīng)確定了,待會兒會有你們單位保安部的同志過來帶你們回去?!?/br> 老公安也說道:“甘躍說他馬上過來接女兒?!?/br> 聽到這番安排,易寒星當即客氣地道謝。 等了大概不到半小時,甘躍就一身汗地來到公安局。 熊孩子甘甜一看到父親,連忙撲了上去,喊道:“爸爸!” 甘躍連忙接住甘甜:“哎,甜甜!” 甘甜立刻委屈地想要告狀,邊上人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反而將整件事情和甘躍說了一遍。 “這位同志你既然過來了,也是小女孩的親爹,你待會兒認一認三人里面有沒有你認識的?要是有的話,基本確定是孩子說謊了?!惫簿值娜苏f著。 甘躍放下孩子,連忙邊擦汗邊回復道:“說法和情況都對得上,應該不是假的,不過看看也好,看看也好。” 甘甜立馬委屈道:“他們教訓我!” 甘躍臉色一變:“打你了嗎?” 甘甜倒是想要說對方打自己了,但是沒有傷口證據(jù),只能說道:“他們把我夾起來,想要把我?guī)нh遠的!” 甘躍一聽,連忙哄道:“甜甜別怕,爸爸在?!?/br> 雖然這么哄甜甜,但是心里多少有點數(shù)的甘躍還不忘對邊上的人解釋:“可能甜甜是被嚇到了,加上和周毅之他們不熟,所以才口不擇言,小孩子不經(jīng)嚇……” 見狀,所有人都明白甘躍這是想要給說謊的甘甜找補。 等甘躍認出周毅之,知道果然是孩子在說謊之后,甘躍表現(xiàn)的非常痛心疾首:“都是我們沒教好孩子,給公安同志們添麻煩了?!闭f著狠狠地鞠躬下去。 說完,甘躍又連忙和周毅之道歉:“毅之,今天正式抱歉,孩子不懂事,之前肯定就麻煩你了,現(xiàn)在就害你來了公安局,我真是無地自容。” 在甘躍看來,周毅之性格溫柔,一向不說狠話,應該很快就會接受自己的道歉。 事實上,周毅之平時的溫柔都只是表現(xiàn),真實的周毅之一直有所堅持,面對想要糊弄過去的甘躍,內(nèi)心不滿的周毅之一方面為了自己、另一方面希望甘躍能夠撥亂反正教育好孩子,還是提醒著說:“孩子雖然不懂事,但是有些事情家長還是要教育一下,不然以后想要掰過來可不容易?!?/br> 甘躍當即和周毅之感嘆:“我知道我們是對孩子寵了點,但是我和她母親都三十多歲才生了她,生完她之后,我太太的身體就不太好了,時不時需要住院,醫(yī)生說很難有第二個孩子了,我們這輩子就這么一個女兒,我可沒辦法對孩子下狠手?!?/br> 易寒星聽著,差點想告訴甘躍:你們家長下不了狠手管教孩子,以后一定會有社會教她做人! 這么想著,易寒星還是不爽,當即想到要找甘躍算賬的老大爺,立馬說道:“剛剛送孩子過來的人都在隔壁,您過去了謝謝他們嗎?人家怕您孩子被拐,可是都花時間專門來了公安局?!?/br> 甘躍當即說道:“是該好好謝謝,好好感謝?!边@么說著去了隔壁。 一到隔壁,易寒星當即和老大爺偷偷地擠眉弄眼,老大爺一開始沒看明白什么意思,后面一聽甘躍避重就輕的說法,立馬福至心靈,在邊上人說著不能讓小孩亂說這種話的時候,插嘴道:“你女兒推了我孫子,這事還沒算呢!” 聽到這話,想起還有這么回事的眾人都露出了八卦的神色。 甘躍一副不解地樣子問:“您這是?” 老大爺當即說道:“我孫子吃糖葫蘆吃的好好的,你女兒非要搶!沒搶到之后惱羞成怒,直接把我孫子推倒了!我孫子才三歲??!她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好意思搶小孩的東西!” 聽到老大爺?shù)脑?,甘躍立馬說道:“這都是小孩子之間的事情,我們大人不好插手的?!?/br> 易寒星給了周毅之一個:‘你看,果然如此吧’的眼神。 周毅之皺著眉頭,偷偷在易寒星耳邊說:“平時甘躍都挺好相處的,真沒想到他居然是這樣護短的人。” 易寒星心想,你不知道的可多著呢! 皇城根下的老爺子可不是吃素的人,聽到甘躍的說法,立馬說道:“我還有個八歲的孫子,待會兒他放學了,我讓她揍你女兒一頓,這都是小孩子的事情,你可不要插手!” 甘躍一聽,這哪行???立馬說道:“之前的事情是我女兒有不對的地方,但是她就一個五歲的孩子,能懂什么?不行的話我賠你十根糖葫蘆行不行?!” 十根糖葫蘆,老爺子當然不滿,但是小孫子聽到,就忍不住吸溜了一口口水,心想:十串糖葫蘆哎!平時都是表現(xiàn)好爺爺才會買一個,現(xiàn)在被推了個屁股敦居然會有十個! 甘躍看到小孫子的表現(xiàn),沒等老爺子答應,直接拿出錢包,取出一張一元錢交給了小孫子:“自己拿著買了吃啊!” 給過錢之后,甘躍認為這件事情應該就算是了結了,問公安們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先走了?” “不行!你要道歉!”老大爺很較真。 “對不起對不起?!备受S能屈能伸。 “要讓你女兒道歉!”老大爺強調(diào)。 甘躍心里嘀咕了一句真麻煩,還是讓女兒道歉了:“和弟弟說對不起?!?/br> 甘甜直接一個鬼臉過去,閉上嘴巴一句話都不肯說。 甘躍狀似無奈地說道:“這孩子就是這樣,小孩子不懂事,回去后我會好好教育她的!” 易寒星此時已經(jīng)不想看這場鬧劇,拉著老公安趕到隔壁熱心群眾們所在的地方,將事情解釋清楚之后,易寒星又給大家道謝。 “雖然今天這件事情是一場烏龍,是小孩子撒謊而已,但我還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謝佩服眾位,正是因為眾位的存在,拐子們才不敢這么猖獗,也希望大家不要因為今天的事情耽誤以后對拐賣的打擊,一定要隨時懷疑及時報警,免得有兒童婦女本來可以獲救,但是因為我們這件事情無法獲救,那我們會很愧疚的。” 易寒星這么說著,眾人都連忙擺手。 一開始質問周毅之和易寒星的壯漢不好意思說道:“大妹子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我們就是舉手之勞,孩子調(diào)皮不懂事,好好教教就好了,以后碰到這種情況,我們還是會及時過去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到時候要是孩子出了事,我們也會很愧疚的?!?/br> 眾人就在這么你好我好的氛圍當中告別了。 周毅之和易寒星柳行三人也被公安送到了門外。 不用帶著熊孩子,大家都覺得天也藍了風也清了,易寒星還有心情打趣周毅之:“你們研究所還挺講究的,我看那個甘躍錢包里面還裝著鑰匙卡,那卡片銀白的,還挺有質感的。” 周毅之一聽,立馬問道:“那個鑰匙卡長什么樣子?” 易寒星感受到不對,正色道:“我很確定?。°y白色,上面寫著鑰匙卡三個大字,還有一行小字看不清,不過應該是你們單位的名稱吧?卡片右下角還有幾根竹子,外圈拋光,里面是磨砂的?!?/br> 周毅之當即臉色變得不能更差:“這確實是我們單位內(nèi)門的鑰匙卡,但是這是不允許帶出單位的!” 易寒星連忙問道:“那你們有沒有可能會忘了歸還鑰匙卡?” 周毅之臉色不能更差:“絕對沒有這種可能!我們都是打開柜子,用鑰匙卡換回外門鑰匙,不會有人進了帶有小柜子的房間卻忘了換東西的,那里是必經(jīng)之路。” 易寒星聽了,當即目光沉沉:“看來,這個甘躍是有問題了?!敝皇遣恢溃烤故鞘裁礃拥膯栴}。 “你還是趕緊回去報告單位吧?!币缀沁B忙說道:“以我的經(jīng)驗,這后面可能會有大魚!” 第229章 周毅之驚訝地微微瞪大了眼睛:“他難道是間諜嗎?” “不排除這個可能?!币缀钦f著。 周毅之卻無法相信:“這不可能啊!要是間諜的話,他怎么可能研究能力這么強?” 易寒星聞言說道:“也許他是先成為科研人員,然后才成為間諜,而不是先當了間諜,然后自學成才成為科研人員?!?/br> 這么說著,柳行也感覺有不合理的地方:“我覺得他應該不是間諜,不過確實有問題。” 易寒星點頭:“確實,雖然不排除他是間諜的可能,但是可能性很小,如毅之所說,如果他確實是個研究能力很強的科研人員,人家也不會放著他來給我們國家科學事業(yè)做貢獻,所以很大的可能只是有問題但不是其他勢力的人,也許是被威脅了給人辦事?!?/br> 這么說著,易寒星對周毅之道:“不管怎么樣,趕緊提醒你們單位,做好對甘躍的關注,總是沒錯的。” 周毅之聞言點頭:“事不宜遲,正好我回去報告一下今天去到公安局的情況,再找我們所長說一下這件事情。” “最好加上一兩個副所長或者保衛(wèi)處的處長。”易寒星提醒:“免得所長也被滲透。” 周毅之慎重點頭,三人就此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