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民國后我改學(xué)物理了 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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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婚嘛,是要有點頭腦發(fā)熱的,兩個人都冷靜了,這婚可結(jié)不成?!币准t星意有所指地看了周毅之一眼:“這婚字表現(xiàn)的還不明顯?女人昏了頭,這婚就結(jié)了?!?/br> 易紅星的解釋頗有后世之風(fēng),易寒星忍笑比大拇指:“大哥真知灼見!” 不知道今年是不是適合結(jié)婚的年份,當(dāng)易寒星告知周越桐、蕭疏、柳行田光前的八卦之后,柳行也帶來了一個爆炸消息。 “你們知不知道?陳月望要結(jié)婚了!對象是誰你們絕對猜不到!” “是誰?”大家都好奇地瞪大了眼睛:“有誰是我們認識的,并且絕對猜不到的?” 柳行還在夸張的描述:“陳日望大哥跟我說,邀請我們參加他meimei婚宴的時候,我都驚呆了!” “你別廢話?。≮s緊說??!”周越桐立馬八卦地說道:“別吊胃口了!” 面對盯著自己的四雙眼睛,柳行默默地想要多賣一會兒關(guān)子:“要不然你們先猜一猜?” 周越桐立馬給柳行來了個鎖喉,還招呼周毅之:“我們給這小子一點顏色看看,讓他亂搞!” “放放放開我!我知道錯了!”柳行立馬求饒。 在周越桐放開柳行之后,柳行才說道:“陳月望要嫁給何月尋……咳咳!” “噗!——”易寒星一口水噴了出來。 “陳月望要嫁給何月尋?!?。∈裁磿r候的事情?這都是什么事???”眾人聽了這話,不亞于心中爆炸了一顆核導(dǎo)彈。 “雖然和誰結(jié)婚是月望的自由,但是我好歹冒充了她的身份好幾年吧?這婚事我是真不能接受!” “不是?”蕭疏不懂了:“雖然我沒見過陳月望小jiejie,但是她作為第一批女團長,按理說應(yīng)該非常英姿颯爽才是???她看上了何月尋什么?” “臉?”周毅之只能這樣猜測,不然他也不知道。 有一說一,在座所有人都被嚇到表情失控。 “咳咳咳!”柳行終于咳嗽完了:“你們聽我說完??!我說的是何月尋的半個養(yǎng)子,向虎山!” “你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看我們驚嚇好玩是吧?!啊?”周越桐搖晃柳行。 “那我也沒想到我會被口水嗆到?。 绷兄挥X得自己非常冤枉。 “虎山啊我記得?!边@時候易寒星開了口,給柳行解圍:“我記得我們?nèi)⒓痈傎惖臅r候,虎山才十歲?他現(xiàn)在是多大?” 簡單的加法,周越桐計算了一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1951年了,你們參加競賽的時候是1941年還是1940年?已經(jīng)十年了?。〔还茉趺此?,也都二十歲的小伙子了,聽說還是個小領(lǐng)導(dǎo),配我們女團長那不郎才女貌?” “就是!總比何月尋好吧?!” “嘿!而且虎山比月望小了五六歲?!绷姓f著:“你們不都感慨現(xiàn)在的男領(lǐng)導(dǎo)好多娶了小姑娘嗎?你看,女領(lǐng)導(dǎo)也娶了小伙子?。 ?/br> “所以年齡不是panpan問題!真愛沒有距離!”柳行總結(jié)。 眾人智商都非常過關(guān),聞言不由瞇了眼睛,看向柳行:“你喜歡上了誰?” 柳行立馬轉(zhuǎn)移話題:“說起來虎山是不是說了要給何月尋養(yǎng)老?月望這是還沒嫁人就多了半個公公??!” “你轉(zhuǎn)移話題的方式有點拙劣哦!”易寒星提醒。 “都說了真愛沒有距離,不要怕,勇敢說出來!”周越桐鼓勵。 “只要不違背基本法律道德黨規(guī)黨紀(jì),我們都會支持你的?!敝芤阒膭?。 “別磨蹭了,趕快說?。 笔捠璐叽?。 柳行紅著臉,扭扭捏捏地說道:“我喜歡上了和嫂子?!?/br> “和嫂子?!景春和??。?!”眾人異口同聲,表情不亞于聽說陳月望和何月尋在一起了。 “如果我沒記錯,和嫂子比你大了……”腦子一片空白、失去計算能力的易寒星扒拉了一下手指頭:“六歲?” “對??!但是年齡不是距離啊,月望比虎山也大了差不多這么多嘛。” “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蕭疏問著:“你都說是嫂子了?” “現(xiàn)在是喪偶!”柳行強調(diào)。 “可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易寒星嘴角抽搐:“她這喪偶還不到半年吧?你們是已經(jīng)看對眼了,還是你單方面喜歡她?” 易寒星沒辦法接受的是,和嫂子的男人才犧牲多久?柳行就和她兩個人看對眼了? “我喜歡她!”柳行不好意思地說著:“和嫂子沒什么回應(yīng),但是她對我也確實不一樣,我相信她心里是有我的,只是一時半會兒也忘不了犧牲的前夫?!?/br> “好家伙,這就前夫了?!敝茉酵┼止玖艘痪洹?/br> “你這是中了什么迷魂湯??!”蕭疏不理解:“這可是烈士家屬啊!” “就是、就是因為她是烈士家屬,我們平時也都照顧了一點,然后才看到人家的好嘛?!绷姓f著:“她真的是非常非常好的一個人,只要你們了解她,肯定也會喜歡上她的!” 一直沒說話的周毅之立馬開口:“我絕對不會!我只喜歡寒星!” 蕭疏、周越桐:周毅之這求生欲可這夠強烈的??! 有周毅之這句打岔,周越桐和蕭疏順勢借著打趣周毅之和蕭疏結(jié)束了之前的話題,沒再和柳行討論他的和嫂子值不值得。 不管周毅之說了什么,大家一致都不理解柳行的想法,只是柳行也是個成年人了,眾人也不可能強烈反對他的“愛情”,只是背后不由還是討論了一下。 “柳行這是發(fā)了什么顛?難道有什么喝了會對人死心塌地的藥,他不小心配出來自己喝了?”周越桐充分發(fā)揮了自己的想象力,還是沒辦法解釋柳行的行為:“他之前也不是喜歡熟女的人??!” “而且我之前以為柳行的品行是過得去的,結(jié)果同事犧牲不到半年,這才四個多月吧?他就和同事的遺孀搞到了一起?”蕭疏沒辦法接受,好歹過個一兩年兩三年,你說你們是真愛,自己也就認了,現(xiàn)在這情況,惡不惡心??? 周毅之也奇怪:“想不到柳行竟然會效仿孟德公?真看不出來!”曹cao的汝妻子,吾養(yǎng)之,竟在這時候都能看到! 經(jīng)歷過網(wǎng)絡(luò)時代的易寒星只能說:“現(xiàn)實真的往往會比小說更加魔幻,也許人家之前就是因為道德苦苦壓抑,現(xiàn)在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呢?” 這么說著的易寒星不到一周就被打了臉。 柳行被打成豬頭,電話來讓易寒星幫忙去公安局領(lǐng)人,理由竟是因為和另兩名男子競爭和嫂子大打出手?!三名男子堅持自己才是景春和的真愛,對方利用身份逼迫景春和???! 這究竟是道德的淪陷,還是愛情的瞎眼魔力? 易寒星抓著周毅之陪自己去公安局的路上還在吐槽:“這和嫂子是有毒嗎?三個男人?她是什么勾搭培訓(xùn)班出身的嗎?” 隨口這么一吐槽,易寒星頓時一愣:“培訓(xùn)班?!” 易寒星立馬看向周毅之:“有沒有可能!這個和嫂子真的是科班出身?!” “你是說長三書寓?”周毅之想到的當(dāng)初在上海聽說過的交際花們。 易寒星目光閃閃:“也許是日滿女子突擊隊培訓(xùn)班,或者三民黨的調(diào)查處女子培訓(xùn)班……?” 第254章 易寒星這猜測一出,周毅之頓時失聲。 思考過后,周毅之不得不承認,易寒星的猜測非常有可能。 自己和柳行也認識了有五六年了,柳行雖然有時候跳脫一點,但是也不至于和兩個男人大打出手。 要說他喜歡上景春和,那叫做真愛,但為了景春和打起來?周毅之回想起寒星剛剛提及的話,對和嫂子也充滿了懷疑。 三個人都認為自己是景春和的真愛,認為對方強迫和嫂子,這種情況下,和嫂子沒問題才奇怪吧? 這么思考著,周毅之和易寒星趕到了公安局。 “同志,你們找誰?”公安小哥問道。 “我們來領(lǐng)人,柳行?!币缀钦f著:“我們是他的朋友?!?/br> 一聽到柳行的名字,公安小哥的臉色就變得復(fù)雜了起來:“柳行是吧?我們領(lǐng)導(dǎo)還在教育他們呢,你們等一等?!?/br> 易寒星倒是不怕等,反而和公安小哥打聽起消息來:“之前人家接電話,傳話的人只是說讓我來帶我朋友走,說是要保釋他?他怎么就和人打起來了?您給我詳細說說啊,這保釋我也是要負責(zé)任的,總不能亂來不是?” 公安小哥聞言,自然不會拒絕易寒星的要求,為她解釋道:“其實我們是接到群眾報案,說是有三個人在他們的胡同里面打了起來,才匆匆趕過去制止了他們的斗毆行為?!?/br> “有人打架,我們肯定要問原因的啊,這原因一問,大家就奇怪了,”公安小哥繼續(xù)說著:“他們居然是為了一個烈士家屬打架,還紛紛指責(zé)對方用手段逼迫烈士家屬嫁給自己?!?/br> “我們領(lǐng)導(dǎo)一聽,這哪行??!怎么也不能寒了烈士家屬的心!就把人都銬了回來,好好審問一番?!惫残「缈偨Y(jié)道:“結(jié)果他們都和人家有一些說不明白的關(guān)系。” 說到這里,公安小哥差點按耐不住自己吐槽的欲望:“說起來都是大家積極幫助烈屬,但是人多了性別放在這里,怎么看都不對了?!?/br> 知道這時候,整個公安局的還覺得這是一件非常清晰的案子,有人提出為什么三個男人都喜歡這一個女人的時候,立馬被制止,“人家就是多幾個追求對象,只要她自己沒亂搞男女關(guān)系,我們就不應(yīng)該質(zhì)疑她?!?/br> 因為這份尊重,盡管景春和仍然留在公安局,但是待遇比柳行幾人要好得多。 易寒星也不想讓自己的猜測誤導(dǎo)了專業(yè)人員,于是只是問道:“能不能問一問,和柳行打架的另外兩位都是做什么的?” “怎么?你們還打算去尋仇不成?”公安小哥開了個玩笑。 “怎么可能!”易寒星連忙說道:“我們都是群文弱書生,還能武德充沛到去找其他人麻煩不成?” “文弱書生”周毅之想起易寒星一腿廢了一個人……在公安局胡謅,寒星你膽子也是真的大。 公安小哥聞言,倒是把對方的信息告訴了易寒星,主要是因為柳行也都知道了,這些信息也沒有隱瞞的意義:“你們朋友的單位是研究所,這個就不用多說了,另外兩個,一個是在貿(mào)易部工作,另一個則是鐵道部工作的,都是有體面工作的人,打成一團,真的是!” 聽到這兩人的工作,易寒星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了。 貿(mào)易部這種地方,在這個時代,基本是向國外購買各種各樣的東西,如果商業(yè)情報有所錯誤,很容易導(dǎo)致國家花大量外匯購買到垃圾,以華國目前的外匯儲備,可謂是傷筋動骨。 至于鐵道部,在公路不通、沒有民用機場的現(xiàn)在,運輸?shù)牡匚徊谎远鳌?/br> 和嫂子魚塘里這三條魚的身份如此有意義,說和嫂子完全沒有問題,易寒星是不信的。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公安小哥之前也提到,景春和沒有參與到斗毆當(dāng)中,等事情結(jié)束,應(yīng)該就會提前出來。 這三條魚暴露了,如果景春和是個謹小慎微的間諜,那么她一離開公安局就會想辦法逃跑。 害怕景春和在離開公安局之后會消失,易寒星對著公安小哥說:“你看,能不能讓您領(lǐng)導(dǎo)出來和我們談一談?” “談什么?”公安小哥不解:“為什么要找我們領(lǐng)導(dǎo)談?” 易寒星不想過多解釋,反問:“我們老百姓過來找領(lǐng)導(dǎo),是沒辦法見到他們嗎?” “不忙的時候自然是見得到的……”公安小哥這么說著,反應(yīng)過來,人家沒有必要經(jīng)過自己同意,于是連忙對易寒星說道:“自然是可以的,” “我比較著急,您看……?” “我現(xiàn)在去匯報?!?/br> 等易寒星和周毅之在單獨的小辦公室看到領(lǐng)導(dǎo)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二十多分鐘后了。 “聽說兩位急著要見我,不知道有什么急事?”領(lǐng)導(dǎo)問著,給兩人都倒了水。 易寒星也不廢話,開門見山地說道:“我懷疑景春和這個人的身份有問題。” 剛剛建國一年多的時間,國內(nèi)斗爭形勢依然激烈,各國的間諜在國內(nèi)粉墨登場,公安局的領(lǐng)導(dǎo)送進去的都不止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