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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沒錯。 最強的兩人組早在一年級時就已經(jīng)祓除過復(fù)數(shù)以上的特級詛咒,每次完全任務(wù)的姿態(tài)都堪稱從容。 但是啊,他們倆還是二級術(shù)師! 被戳中痛處的白發(fā)DK的表情失去管理,裂了:“嘁,你自己不也是二級?” 夏油杰笑瞇瞇地說:“所以我不會看不起二級啊?!?/br> 五條悟嘴硬:“我之所以還是二級,不過是不想求著那些沒本事不說,還一個個超會擺架子的老家伙罷了?!?/br> 要取得二三級咒術(shù)師的資格只要通過測試就好,但一級就沒那么簡單了。 首先必須得到一級術(shù)師的推薦,然后再跟著另一個一級術(shù)師一起出任務(wù)實習(xí),由他認定有獨當(dāng)一面,蹍壓同級詛咒的實力,才能正式取得一級術(shù)師的資格。 出于各種各樣的原因,目前還沒有一級術(shù)師愿意推薦五條家的六眼,就連他們的班主任夜蛾都不肯,所以他也只好相當(dāng)憋屈地繼續(xù)做個二級了。 夏油杰算是被他拖累,不過他本人也不在意這種虛名就是了。 “咒術(shù)界的制度太腐朽了!” 五條悟大聲抱怨,“區(qū)區(qū)一級,誰稀罕,特級咒術(shù)師的資格可不是靠誰推薦的,直接用超出那群老頭想像的力量蹍壓過去,讓他們心服口服,啞口無言就好。” 可是偏偏還差一點,他確實很強,但還沒強到這種地步。 一切都正好處在,還差一點的微妙節(jié)點上。 * 太陽還差一點就要沒進地平線了,高專后山空地的試練場上,路燈還沒有開。 五條悟倚在電線桿上,嘴里叼著根狗尾巴草,百無聊賴地盯著天空,好在沒等多久,輕到幾乎聽不見的腳步聲就響起來了。 他沒回頭,看也不看來人一眼,只問:“你吃過飯了沒有?” “沒有,怎么了嗎?”希音抬眼望他,平靜道。 白發(fā)DK咧嘴一笑,一臉惡人相:“那就好,省得你吐出來啊?!?/br> 這個幼稚的家伙嚇唬過女同學(xué)之后,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她的表情,看她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不由無聊地切了一聲,道:“你怎么沒帶弓來,難不成要空手和我打?” 希音向他揚了揚手,示意他看。 “我雖然習(xí)慣用弓箭,但弓實在不適合近身戰(zhàn),特地拜托你給我特訓(xùn),當(dāng)然要換更合適的武器了?!?/br> 五條悟生了雙好眼睛,一眼掃過就看出她套在纖白手指上,護甲般一套六個的咒具,品質(zhì)優(yōu)勝于她慣用的弓。 希音的弓是一級咒具,在增幅咒力和加強穿透性上效果顯著,那這護甲就很有可能是特級咒具了。 他有了幾分興趣:“這東西看起來很尖銳嘛,撓起人來一定很痛吧。” “‘流光’不是這樣用的?!彪m然那樣用也不是不行。 希音想了想,兩手交錯了一下,做出牽拉的動作給他看。 尋常人會覺得她指間什么也沒有,五條悟卻清楚地看到她在‘護甲’間勾出了條透明的絲線。 這線幾近透明,是反光接近于無的不知名材質(zhì),甚至附著在其上的咒力也非常內(nèi)斂,很容易被忽略過去。 他不由又加深了幾分興趣,“看起來更利了,你之前有試過嗎?” 希音點頭道:“這還是去年回家拿出來的,一直有在摸索用法,算是有點心得?!?/br> “那就好?!蔽鍡l悟活動了下手腳,提醒道:“但你還是小心一點,割到你自己就不好了?!?/br> 半小時后。 希音彎下腰,手撐著膝蓋大口喘氣,汗水從額頭滲下來,和她臉頰上狹長傷口里溢出的血漬一起,濡濕了鬢邊的劉海。 比起她這個身材纖細的體力渣,肌rou結(jié)實的高個DK就從容多了,只有手臂處的制服被割出數(shù)道口子。 “這種武器沒玩熟之前很容易傷到你自己?!?/br> 他打量著手和臉都被割傷的希音,說:“照這個進度,你恐怕要再這樣適應(yīng)一個月,才能用它祓除詛咒?!?/br> 不過運用純熟之后,再配合適宜中遠程的弓箭,差不多也達到一級咒術(shù)師的水準(zhǔn)了吧。 雖然言語上一直在潑冷水,可實際上,五條悟一直在行動上支持希音努力,而且從沒懷疑過她能否如自己所愿成為一級術(shù)師。 天賦是很重要的,可就算刨除掉那個不知道能否用于戰(zhàn)斗,五條悟到目前為止都沒有看透的術(shù)式,希音也是有天賦的。 雖然咒力量只能說不錯,甚至也沒有水準(zhǔn)線以上的體質(zhì),但她心性極佳,善于忍耐,永遠能在戰(zhàn)斗中保持清醒,做出最準(zhǔn)備的判斷。 關(guān)于這一點,五條悟覺得蠻神奇的,在他看來,她瘋得還挺厲害。 后來他想通了,戰(zhàn)斗時她也蠻瘋,不過是以看起來冷靜的方式發(fā)瘋而已。 “你這次起碼割了自己十多下?!?/br> 這次陪練也證明了這點,希音會割到自己不是因為笨拙——照她這樣的進攻方式,真笨的話把自己手指頭割下來都不奇怪。 “我說,有必要這么拼嗎?” 他走近她,湊近過去打量她狼狽的,氣都喘不勻的樣子,頗惡質(zhì)地拖長語調(diào):“反正你再怎么努力撐死也就是一級,充其量也就過得去。反正你把杰拿捏得死死的,他說要照顧你,都巴不得賭咒發(fā)誓了,你沒必要吧?” 希音抬頭看他,覺得他像只正伸出爪子試探的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