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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還是江姨察覺到不對勁,這才讓人去請了白蓯月加入書院,成為書院的老師兼職心理輔導(dǎo)專家。 如今,白蓯月已然成為你整個九州書院里面,最受歡迎的那個人了。 就在昨日,白蓯月渡過雷劫,成為九州書院的第五位真人。李織檸此前跟她關(guān)系也還算不錯,正好身邊沒有什么事兒,是以帶了賀禮過來,祝賀她渡劫成功。 白蓯月如今整個人都很平和,全然不見當(dāng)日剛來此處時候,那滿身的戾氣。那時候的白蓯月,你瞧她雖然在笑著,可那笑像是掙扎著從地獄里頭爬出來站在陽光下的笑,滿是瘋批感。 之后李織檸就將人安排到了碧霞宮,工作了一段時日之后,白蓯月的狀態(tài)確實要好上許多。 可跟現(xiàn)在比起來,依舊像是兩個人。 現(xiàn)在的白蓯月,溫柔、平和、寧靜,氣息內(nèi)斂。仿佛只要待在她的身邊,就能給人一種十分舒適的感覺。 李織檸帶了上好的靈酒過來,白蓯月接了李織檸的賀禮,說道:倒也不必特意過來恭賀。 對于她來說,這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往后該稱呼你一聲白真人了。 這確實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聽到這個稱呼,饒是現(xiàn)在的白蓯月情緒再怎么內(nèi)斂,她的心情也還是雀躍了片刻的。 如今坐在九州書院的辦公室當(dāng)中,飲著靈酒,回憶當(dāng)年,還真是物是人非。當(dāng)初那群不可一世的畜生,死的死,墮落的墮落,而她已經(jīng)是真人了。 這世間的緣分,果真千變?nèi)f化,妙不可言。 酒過三巡,兩人都有些微醺,白蓯月微微笑道:你向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究竟有什么事,就不要再賣關(guān)子了。 李織檸確實有事找她幫忙,但無事的時候,也確實沒怎么跟人家聯(lián)系?,F(xiàn)在有事兒了才來,倒顯得她很失禮。是以剛剛,李織檸也在琢磨著,該怎么開口。 還真是什么事兒都瞞不過你白真人啊。 白蓯月從前是冷在面上,跟其他人也疏離。如今溫柔平和,但骨子里其實還是跟誰都親近不起來。 她在這九州里頭,也只將李織檸當(dāng)成是朋友。 當(dāng)初她帶著情報前來投奔,本以為會費許多的波折。沒有想到,事情竟然那么簡單的就成了。當(dāng)時,她自己都多有不信。 從前的李織檸是她想要抓住的救命稻草,而現(xiàn)在的李織檸,則是被她珍藏在心間的唯一的朋友。 你就直說吧,我將你當(dāng)朋友,你有事尋我,又何必吞吞吐吐的。 行,是徐源的事情。李織檸將發(fā)生在徐源身上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京城那事兒,白蓯月自然也看了新聞,九州書院也有更為詳細(xì)的消息,只是她也沒有想到,這件事竟然還牽扯到了徐源。 徐源是李織檸的朋友,她當(dāng)初也是關(guān)注過的。 那是一個有野心,一心想要變強(qiáng)的人。沒有想到,在他的身上,竟然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兒。 行,我知道你想要我做什么了。你只要能讓人過來,我會盡力的。只是若是他心魔已生,那我就沒有什么辦法了。 修行從來都是依靠個人的事情,外物外人能幫到的總歸是極小的一部分。在許多人看來,她的天賦很逆天,外頭傳的神乎其神,說她可以幫助別人對抗心魔。 但實際上,她待在九州書院,做的最多的便是幫助學(xué)生以及書院的一些老師派遣壓力,舒緩情緒,僅此而已。 想要度過心魔,最終還是看他們自己。 李織檸道了聲感謝。 再過幾日,茜茜出關(guān),他們約好了要一起聚一聚。 聚完之后,再領(lǐng)著徐源到這兒來一趟便是了。 只是徐源這人十分固執(zhí),若要真正將人領(lǐng)來,還得看茜茜能不能將人說服了。 李織檸留在白蓯月的辦公室,沒一會兒就見著學(xué)生們?nèi)齼蓛傻倪^來,一進(jìn)來就對著白蓯月耍寶,白老師,我們壓力好大,您給我們舒緩舒緩吧。 說完他們才發(fā)現(xiàn),這辦公室里頭竟然還坐著旁人。 再一看,這旁人竟然還是整個華國都無人不知的李織檸,他們九州的人更習(xí)慣叫她小李總。 當(dāng)即就有人驚呼出聲,活的小李總?您也是有什么壓力需要白老師幫著排遣排遣的嗎? 第3章 白老師的朋友 李織檸聽完, 就跟白蓯月相視一笑,然后站起身說道:你們找白老師都是有正事兒的,我就不打擾了。 幾個學(xué)生眼底是rou眼可見的失望。 他們也沒想叫她走啊?要知道, 整個華國, 崇拜李織檸的人,都能一抓一大把。他們目前是九州書院二年級的學(xué)生,進(jìn)入九州書院也有這么長時間了,還從沒見到過她。 這一次誰都沒有想到,會在白老師的辦公室撞見李織檸。剛剛開口的那個男生, 也著實是激動難忍,一時間想不到什么措辭, 一開口把人給弄走了。 李織檸這會兒已經(jīng)走出了辦公室, 白蓯月笑笑,回神了回神了, 人已經(jīng)瞧不見了。 啊, 都怨你啊, 說的那是什么話啊?不說跟她說句話,怎么一開口人家就走了? 就是啊老寬, 你要是不會說話, 可以不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