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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霖:不是……就是覺得帝君您從小到大很不容易,重霖想盡些微薄之力。 東華:從小到大?靡微告訴你什么了? 重霖:……那倒沒有,猜測,猜測而已…… 之四——合謀 折顏:九丫頭,你沒說吧? 鳳九:當然沒有,你呢? 折顏:肯定沒有??!千萬不能說,絕對不能說,聽你叔父的準沒錯! 鳳九:……我怎么覺得你比我還緊張? 折顏:哼哼,不要以為老冰塊怕媳婦你就有恃無恐,到時候有你好看的! 鳳九:老鳳凰你不用嚇唬我!看在四叔的面子上我不至于落井下石,倒是你自己別露餡! 折顏:……走著瞧! 之五——小哥哥 攸攸:父君父君,小哥哥來找您了嗎? 滾滾:父君,小哥哥挺好的,要是您想把他留下,我們也沒意見。 東華:什么小哥哥? 攸攸:就是有個很像滾滾,也是銀色頭發(fā)、有赤金血的哥哥,他來找過您。 滾滾:不過他挺神秘的,不知怎么來的,也不知怎么走的。 攸攸:嗯嗯,小哥哥對我們很好,連娘親都很喜歡他。 東華:你們娘親也知道? 滾滾、攸攸:是啊,小哥哥受傷,娘親還親自照顧呢! 東華:呵呵,有趣。 之六——掉毛季 東華:老鳳凰,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折顏:什,什么? 東華:我覺得應(yīng)該有,你好好想想! 折顏:說,說什么? 東華:近來突然覺得書房陳設(shè)過于素淡了,若有兩支鳳凰尾羽點綴倒也不錯! 折顏:你想干嘛? 東華:本君掐指一算,該是你掉毛的時候了! 折顏:你你,你等會兒!……%¥@唉喲,老冰塊,倒是悠著點拔呀! 之七——曉之以情 鳳九:……我招。 東華:我還什么都沒說呢,夫人! 鳳九:可你手上有鳳凰毛…… 東華:所以? 鳳九: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東華:嗯,乖! 鳳九:說吧,這次要罰什么,抄佛經(jīng)還是練術(shù)法,我承受得??! 東華:既是夫妻自然內(nèi)外有別?抄書什么的過于普通了,咱們來談?wù)勄榘桑?/br> 鳳九:談情?怎么談? 東華:此處自是不便,跟我來。 鳳九:……夫君,看在我也為咱倆這番改天換命的歷練出過力的份上,手下留情啊! 東華:嗯,夫人出的力委~實~不少!小白放心,你我之間,情自然是要留的~ 鳳九:夫君,你這模樣我還怎么放心?哎喲,做了什么孽~ε(┬┬﹏┬┬)3 第118章 夢扶桑番外 此來風雨后(一) 廣袤的水域,沉悶的浪濤,細碎的低語,遙遠的光芒。 四周朦朧昏暗,原該讓人不安,東華卻覺分外熨帖,連黑沉的水底都似帶著親和的甜香。與生俱來的信任讓他放心地半闔著眼,享受遠古而來的慰藉,規(guī)律的震蕩將他的意識推向深處。 忽而,腳下涌起一股暗流,似不祥的藤蔓纏上他的軀體,迅速增長的黑色莖葉長蛇般一圈圈勒緊,柔軟的枝條化為荊棘,深深扎進肌理。皮rou不能阻止尖刺的生長,順著骨骼的伸展,順著血液的流向,直插向搏動的心臟。 尖銳的疼痛叫人頭皮發(fā)麻,連呼吸都漸生凌亂。本能地掙扎閃躲,四肢卻不知被什么壓制,沉重得不聽使喚。經(jīng)脈中似有蟲豸游走,突起的尖刺毫不留情地一路劃下傷痕,骨rou被挑開、穿透,帶出無數(shù)碎末,即便隱忍如他也被激得渾身一凜。 東華猛地睜眼,冷汗從額上滴滴滑落。 眼前仍是黑暗一片,自失了眼睛,這已是常態(tài),反倒夢中猶有色彩,恍似從前。 關(guān)于碧海蒼靈的夢,他已做過不少,近來卻是經(jīng)常夢到靈泉。他知道,必然是來自化生之地的召喚。 回歸以來,他還未去過碧海蒼靈,只知那人走之前已有所動作,但經(jīng)年積病非一夕可除,恐怕也只是先救了急。 混沌之息從未消失,若非從自己這源頭遏制,其余不過杯水車薪。 偏偏這最緊要的部分無法與人言說,便是最親近的小白也僅知他困擾于親人壽數(shù)的差異而不惜代價一意回避別離,更深的緣由只埋于他心底。 東華時常想起鴻蒙方外之地混沌說的那句話:萬物由心,答案就在他自己。此話固然不假,可向道之人終其一生也只為一句“萬物由心”,何來如此輕巧? 如今,每一次吐息,都是與自己的戰(zhàn)爭,拿起與放下皆難分難舍。世間安得兩全法,不過是在此與彼之間尋一線可能。 然而碧海蒼靈不會永遠封閉,腳下的路總要走,何時走、怎么走,須得籌謀周全。 “……帝君,帝君?”小心的探問從背后傳來。 東華記得這個聲音。 早在十多萬年前重霖便已不是他的掌案仙官。小仙官跟了他將近二十萬載,他幾次想放其去四海八荒擔一方職守,重霖起初低頭不語,勸得多了便直言“帝君是否嫌棄小臣”,叫東華不好再講。 春去秋來,歲月杳杳,不知不覺間便已過得一生。 彼時,東華剛替攸攸凈化了經(jīng)脈,對別離漸生憂怖,再抬頭時卻發(fā)現(xiàn),連身邊的小仙官也已年華不再,頓感所思所慮并不縹緲,五族生靈概莫能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