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必須得高調(diào)了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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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里,吳氏早已扒了灰捂在自己臉上,佝僂著身子如同七旬婦人,被男人直接略過。 眼看著一個女人被抓了出來,被幾個男人獰笑著帶了出去,小吳氏更害怕了。她在男人眼光看向自己的那一瞬間,猛地將身邊的李氏推了出去,閉著眼大聲喊道,“帶她!把她帶走!” 李氏摔倒在地,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小吳氏嚎啕大哭,“總是要有人被帶走的!四嫂,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你去吧,你去吧!以后我?guī)湍沭B(yǎng)少榮,四嫂,四嫂……”她捂住了少康的嘴,不讓他哭出聲。 “這位爺,你把她帶走,她長得比我好看,真的,比我好看!” 她在這邊歇斯底里,男人卻看得大笑,他最愛看這種狗咬狗的場景了。 “好,就如你所愿?!庇惺裁春脪暝哪?,這些人,以為把別人推出來,自己就能逃過一劫,不過是誰先誰后的順序罷了。 男人捏住李氏的下巴,邪笑道:“果真不錯,看來兄弟們可以好好享受了!” 他一說完,門外的男人們都起哄起來。 李氏面如金紙,她囁了囁唇,卻害怕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不許動她!”李立全對著一個山匪狠狠撞了過去,搶了他手中的刀,指著男人,“放了我夫人,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 “哈哈哈哈哈哈!”男人一點懼意都沒有,“老子最喜歡看你們這種不自量力的戲碼了,只是啊,這么多次,就沒有一次有人傷了老子的?!?/br> 他笑意一收,上前只幾招,就挑飛了鄭立全手里的刀,一圈把他打倒在地。 幾個山匪沖上來就壓住了他。 男人把李氏拉了過去,當(dāng)著鄭立全的面,就在李氏身上摸了幾把。 “心疼啊,哈哈哈哈哈,老子不殺你,就留著你,你越心疼,老子們越爽!” “?。。?!”鄭立全拼命反抗,額頭青筋鼓起,卻怎么也掙脫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李氏被帶走。 “如蘭!如蘭!”鄭立全如同一頭喪失理智的猛獸,瘋狂的嘶吼。 他的周圍,鄭立勤抱著少康一動不動。 小吳氏被鄭立昆扇了一巴掌捂嘴痛哭。 老太太躺在地上,歪著嘴角,雙眼無神。 鄭鵬長嘆,“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作者有話說: 這一章寫得很沉悶,估計看了憤怒的人會很多,但古時的戰(zhàn)爭時期、甚至和平年代,這樣的事情都不少。女性仿佛一直都在受難,不是非要用這樣的事情來表現(xiàn)女性遭遇的不公,但它的確是一個典型的例子,這里也只是為劇情服務(wù)。大家放心,壞人終究會受到懲罰,誰也逃不過。 第二十七章 泥濘山道上, 鄭立晏騎著馬飛速馳過。他要去的地方叫池定縣,是距離他們最近的縣鎮(zhèn)。 但是這池定縣, 他是進(jìn)不去的, 大夏的律令,凡是進(jìn)入縣級及以上州城,須得持身份文書或路引,守門的將士才會放你進(jìn)去。 鄭立晏沒有這玩意, 所以他只能先去池定縣周邊的村子, 找到當(dāng)?shù)氐拇彘L, 向他說明情況后, 再由他向縣令稟明。 他倒不擔(dān)心那縣令或村長覺得被綁的都是流犯就不顧了。 一來他們流犯北疆,北疆那邊也是有人接收他們的, 若是流犯許久未至,那邊也會擔(dān)心是否中途有變,會派人查詢,查到這兒了得知,哦, 我這邊流犯沒來是被你這管轄地的山匪給綁了啊, 那我就這么少了幾十個勞動力???你們這治安不行啊, 還有山匪窩呢, 那我可得向朝廷說一說了。 二來,就算他們真的不顧, 那鄭立晏就直接說那群山匪穿著的都是鐵甲,拿著的都是軍械。凡是涉及到軍隊的事, 都是大事, 池定縣縣令要是這都敢不管敢瞞著, 那簡直就是不想要頭上的官帽了。 日落之前, 鄭立晏來到了一個叫小河村的地方。 未免驚擾到村人,他在進(jìn)村前就將馬綁在了村外的林子里,只身往村里走去。 因不清楚村里的情況,他也不敢走大路,偷偷地摸進(jìn)了村里,隔得老遠(yuǎn),就看見幾個老人圍坐在樹下,邊端著碗吃飯邊聊天。 他心里一松,有人就好。他動作盡量自然地走到那些人身后,正準(zhǔn)備打招呼問情況,就聽見了他們的談話。 “李老頭,你這話說得可不對,那明王即便是承明帝嫡子,可當(dāng)初又未定下他為太子,先帝繼位名正言順,如今小明王帶軍占領(lǐng)二州,不是謀反是什么?” “胡大嘴,當(dāng)初誰不知道明王乃是內(nèi)定的太子,那年承明帝祭祀天下、巡游十六州帶在身邊的只有明王,可最后卻是先帝登基,本就可疑,如今小明王就算得了這皇位也不過物歸原主罷了。胡大嘴,難不成以后你要讓你家二小子給你養(yǎng)老不成?” “老楊頭說得有道理,咱們這些莊稼戶不分嫡子庶子,都是那一個娘們生的娃,但也從來都是長子養(yǎng)老,那皇家最重嫡長了,依我看,這小明王都快打到云州來了,這天下要大亂咯!” 鄭立晏越聽越驚奇,這幾位老人倒是膽大的很,竟敢如此光明正大的議論皇位歸屬,不怕被人舉報嗎?他正心里驚訝呢,就看見路旁屋舍里沖出一拿著大掃帚的婦人,大力將掃帚揮向那幾個老頭。 “你們幾個老不死的,吃著飯呢還填不上你們的嘴,一天天嘴上沒個把門的!你們是吃了那皇家糧還是睡了那王公屋?要你們cao這些閑心?” 老婦人越打越威武,“地里干活的時候就喊累,這時候倒有屁放了?字不認(rèn)識幾個,去鎮(zhèn)上聽了幾回書就把自己當(dāng)個能耐人了!成日里種著地里的莊稼cao著皇帝的心!” “老楊家的!你快住手!快住手!”幾個老頭被打得屁滾尿流,慌不忙跌地各自跑回了家,“潑婦!潑婦啊!” 老婦人叉著腰氣喘吁吁 ,眼睛一瞥就看見了樹后邊憋笑的鄭立晏,“喂!你是誰?你在那干嘛呢?”瞧見他眼生,老婦人止不住的打量,這年輕人衣著泥濘,但面容卻還算干凈,瞧著倒不是什么jian猾之輩。 想到剛剛那幾掃帚,鄭立晏立刻收斂了神色,微躬著身子道,“這位老夫人,在下自池定縣而來,想尋貴村村長咨詢一些事,不知您可否告知在下村長家位于何處?” 他態(tài)度恭敬,一聲“老夫人”喊得老婦人神采飛揚,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原本粗狂的嗓音也細(xì)柔了一些,“你是縣里來的?來找村長有事?。磕悄憧蓙淼貌磺?,村長媳婦的老娘昨兒個沒了,他去吊唁去了。” 鄭立晏聞言有些愣神,看這老婦人的年紀(jì),那村長歲數(shù)應(yīng)該也不小,村長媳婦的老娘……看來是喜喪。 敲了敲自己腦袋,鄭立晏面露為難之色,“不知村長今日可會回來?” “小溝村離這十幾里呢,今兒肯定是回不來的?!?/br> “這樣啊,老夫人,在下一路趕路,一天未曾進(jìn)食過,可否向您討杯水,討個餅子吃?”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個銀錁子遞給老婦人。 這銀錁子是他臨走前嘉然從空間倉庫拿出來給他的,就是為了防備不時之需。 看見銀錁子老婦人眼睛一亮,他們都是鄉(xiāng)下人,平常見的都是銅板,只會在過年時去兌換一點銀錁子。她笑得見牙不見眼,“嗐,不就是一點餅子一碗水嗎?小兄弟,你隨便喝!” 她接過銀錁子就進(jìn)了屋,隨后端出一碗干凈的水和五個大餅子。 “小兄弟,不是大娘吹,你大娘我做的這野菜餅子那是鎮(zhèn)上的酒樓廚子都做不出來的味!” 鄭立晏是真渴了,一口喝完了水,但沒急著吃餅子,而是先向老婦人道謝,“多謝老夫人的餅子,只是在下還有要事在身,需得告辭了!” 他得趕去那小溝村找到大河村村長才行。 “這就走啦?小兄弟慢走哈!以后有機會再來大娘這玩哈!”老婦人激動地用圍裙擦了擦銀錁子,放進(jìn)嘴里咬了下,是真的!五個餅換來一顆銀錁子,太劃算了! 鄭立晏邊吃著餅邊騎著馬往小溝村的方向去,他們猜測的沒錯,明王真的出兵了,而且已經(jīng)占下了源州幽州二州,正在往云州來的路上,說不定,那群山匪所繳獲的鐵甲軍械,就是來源于明王的先行隊! 知道了這個消息,鄭立晏更加有把握,池定縣令一定會出兵圍剿那群山匪的,只是,如果那群山匪連明王的先行隊都能殺掉,池定縣的那點兵士,能將其解決嗎? “吁!”鄭立晏耳朵一動,拉緊了韁繩,馬蹄聲! 他心里一緊,扯住韁繩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想躲到林子去。 “誰在那兒!”一道雄厚的聲音自道路另一頭傳了過來,與之而來的是兩根箭,剛好一左一右,射在了鄭立晏身下馬兒的兩邊。 這箭術(shù)!要不是時間不對鄭立晏都想給對方鼓掌了! 他閉了閉眼,回頭一看,心里涼了半截,來的不是一個人,是一大隊人。來的這一大隊人,和今日那群山匪穿的鐵甲一模一樣! 他不會這么倒霉吧? 等等,還是不一樣的,那群山匪雖然穿著鐵甲,但頭上戴的是黃色巾帽,但這群人卻是戴的鐵盔,難不成,他遇上正主了? “你是何人?為何在此?又要去往何處?”剛剛那道聲音的主人擺了擺手,身后的馬隊都停了下來。男人長得頗為雄壯,看起來比鄭立晏還要威猛一些,他臉上留著大腮絡(luò)胡子,只露出黑黃的半張臉。 鄭立晏試探開口,“請問閣下可是明王部隊?” 大腮絡(luò)胡子的□□頓時對準(zhǔn)了他,“你究竟是何人?再不說莫怪本將一槍了結(jié)了你!” 還能與他交談,看來不是濫殺無辜之人,鄭立晏心里衡量,他力氣之大,估計整個大夏沒幾個人能比過他,但是他拳腳功夫并不行,想從這些人手里逃脫不容易,就算他能硬剛,也只能把人打趴下不能見血,但對方卻可以毫無顧忌。 不能打。 那求和? 自己可以向大夏官府求助,是不是也可以向明王的軍隊求助?他可對當(dāng)今皇帝沒什么好感,無所謂忠義不忠義的。而且,若那群山匪截殺了明王的先行隊,這群人若真是明王部署,不會坐視不管吧? 說不定,他們出兵圍剿山匪的幾率比那池定縣令還大一些! “你到底說不說!”那大腮絡(luò)胡子見他遲遲不回應(yīng),手中的□□又近了一步。 賭了!鄭立晏深吸一口氣,“將軍!還請您告知,您是否是明王部署?在下有要事告知!” 大絡(luò)腮胡子瞇著眼看他,“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這姿態(tài)一看便是那些世家大族出來的公子哥,只是不知為何如此窘迫?怎么,難道是被那宣文帝抄了家就想投奔我們王上了?” “……”鄭立晏不知該說這大絡(luò)腮胡子是粗中有細(xì)還是粗枝大葉了,預(yù)言家不說,直接爆狼了。 “將軍,在下有一問,不知明王殿下之前是否派遣過部隊來到這云州附近?” “你怎么知道?”大絡(luò)腮胡子翻身下馬,大步走到鄭立晏跟前,揪起他的衣領(lǐng)就往上提,一下,沒提起來。大胡子眉毛微豎,又提了一下,還是沒提起來。 鄭立晏淺笑著,把他的手指頭一根一根地扒開,用力穩(wěn)住的下盤也悄悄放松,“將軍,您別急,在下的確有有關(guān)那只隊伍的消息要說。” 大胡子有些尷尬地看了下身后的隊伍,“本將軍是明王麾下的東赤軍將領(lǐng)程巨鼎,你若是有有關(guān)那只隊伍的消息,只管與本將說,若是你言語中有半分謊話,本將軍定將你斬于馬下!” 那只先行隊半月前便出發(fā),可至今沒有任何消息,所以明王殿下才會讓他們先行一步前往云州扎營,順便探查先行隊情況,沒想到,卻在半路上遇見了這個自稱知道先行隊消息的可疑男人。 程巨鼎雖然粗狂,但并不傻,并未打消對鄭立晏的懷疑。明王殿下說了,那宣文帝最為狡猾,詭計多端,眼前這個男人,說不定就是他派出來的細(xì)作,專門等候在這的。 他老程一直被明王殿下嘆息武藝超絕卻腦子蠢笨。 今日可不能被誆騙了! 作者有話說: 非水,老程是后期比較重要的配角,出場當(dāng)然得有點戲份哈哈哈哈 第二十八章 “……事情經(jīng)過就是如此。至于是否相信在下之言, 全憑程將軍定奪。”鄭立晏將事情說完,心里有些微急躁, 嘉然她們還等著他呢, 也不知此時天色漸黑,她們怕不怕? 程巨鼎撫著胡子,一副沉思的模樣,一不小心, 手上用了點力氣, 幾根胡子被扯了下來, “嘶!” 他一拍大腿, “你說的那鐵甲、□□式樣的確是我軍將士的款式,那些山匪所在之地也與先行軍最后傳來消息的地方相隔不遠(yuǎn)。罷了, 老程我就信你一回!哼,若是到了地方發(fā)現(xiàn)你敢欺瞞本將軍,本將軍便把你渾身射個窟窿!”他又走近提起了鄭立晏的領(lǐng)子。 鄭立晏如之前一般如法炮制,在程巨鼎越瞪越大的眼睛前,將他的手指一根根掰開。 “既然程將軍信在下, 時候不等人, 我們即可出發(fā)吧?” 程巨鼎瞪了他五六秒, 甩著盔甲回頭大喊, “兄弟們,先行軍遇難, 隨本將軍踏平那山匪窩!” “是!”數(shù)百將士的齊聲回應(yīng)震如雷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