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必須得高調(diào)了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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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乞巧節(jié)那日那些世家大族之女的驚艷亮相,花云澗的服飾銷量迎來了一波猛漲。之后的半個月里,各種定制幾乎沒有斷過,但有心人也發(fā)現(xiàn)了,這些普通的定制衣裳雖然也精致,卻仍比不上那日乞巧節(jié)上那些姑娘們所穿的衣裳。 有的人就提出了疑問,而花云澗也向外給出了解釋,花云澗二樓的確有著一項名為‘私人訂制’的定制服務(wù),但這項服務(wù)并非是向所有人開放的,只有在花云澗的消費達(dá)到了一定的金額,被花云澗納為了核心客戶,才有資格獲得這項服務(wù)。 這個消息一出,眾說紛紜。 有的人認(rèn)為花云澗的這項服務(wù)就是給高門大戶世家大族準(zhǔn)備的,以后再也不會去花云澗買衣裳;有的人覺得你在人店里花的銀子越多,人家給你奉上更好的服務(wù)也是應(yīng)該的。 直到不知從哪流傳出了一句話,“那些官家夫人小姐都樂意到花云澗買衣裳,這說明什么?說明咱們?nèi)羰怯袡C會得到了那‘私人訂制’,那咱們也和官家夫人小姐們一樣了!” 人人都會做幻想的夢,會向往著身份的改變,一時間,尤其是那些富商家的女眷,恨不得將一年四季的衣裳都在花云澗里買了,只為消費的金額能讓她們上一次二樓。 “東家,你這招,可太高了!”花云澗二樓里,霧娘激動地數(shù)著這兩月個多月來的純利潤。 宋嘉然面色波瀾不驚,心中卻想法不斷,她這一招,不過是學(xué)得上一世的那些奢侈品牌罷了。 “還有,放出話去,二樓的定制名額是有限的,每個月只出兩個?!奔热粚W(xué)了,也得把精髓學(xué)上。 霧娘也不質(zhì)疑,順從點頭,“好!” 見她將銀子點的差不多了,宋嘉然走了過去,“林掌柜那邊的利潤,就由你自己找時間送去吧。”她撥出兩成銀子。 “這一成,給店里每個伙計一人發(fā)十兩銀子,就作為這個季度給他們的獎銀,剩下的,就留作店里的日常開銷,你自己看著辦就行。”之前說好了等乞巧節(jié)過完,就好好犒勞店里的伙計們的,但犒勞什么都不如直接給銀子的好。 一人十兩,足夠云州城一個三口之家一年的開銷了。這也就是第一次發(fā)這么多,以后自然就不會了。 饒是如此,霧娘也很激動,“他們一定會很感謝東家的?!被ㄔ茲净镉嫷脑洛X結(jié)構(gòu)和其他店鋪不同,店里的伙計都是有提成的!這兩個月來店里生意火爆,伙計們的月錢相比其他店的伙計,已經(jīng)高了許多許多了,這一下子又有了十兩銀子的獎銀,他們不知道得多高興! 據(jù)霧娘了解到的,那些女工,有好幾個如今的月錢比家里的丈夫要高得多,如今在家里,丈夫說的話已經(jīng)不重要了,一家人都聽女工的! “剩下的,你幫我裝到箱子里,我?guī)ュX莊兌換成銀票?!边@么多銀子,她收進(jìn)空間倉庫得占好大一塊位置呢!宋嘉然喜滋滋的,這么多銀子,養(yǎng)豬場,可以開起來了! 森嚴(yán)的后宅里,女人沉著臉聽著舒掌柜的稟報。 聽到麗衣閣這個月的利潤又下降了許多時,她終于忍不住發(fā)了脾氣,將桌上的東西摔到了地上。 “廢物!我早說了讓黃三加快速度,結(jié)果呢,這個時候知道了那花云澗背后之人的身份又有何用?若是早些知道,我也可以早做準(zhǔn)備!如今麗衣閣損失慘重,我的申兒怎么辦?” 舒掌柜戰(zhàn)戰(zhàn)兢兢,“夫人,那宋氏的夫君可是來自先平國公府,我們便是早知道了,也拼不過?。 秉S三也是趁著乞巧節(jié)那日,衙門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游燈會上,才有機會偷看到了檔案,他們這才知道,原來花云澗的背后之人竟是一個女人! 這女人還真是醫(yī)圣宋家的人!她的夫君,更是前平國公府的三公子! “平國公府又如何?那平國公早就皇上罷黜了!他們?nèi)缃癫贿^是個普通百姓!我申兒照樣出身國公府,哪里比不得了?”女人破口大罵。 隨即又頹然,“你說,我若是讓老爺出手,是不是就能對付花云澗了?” 舒掌柜立刻組織,“夫人,不可?。±蠣敶饲耙膊恢利愐麻w與您的關(guān)系,若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難免……的身份不會暴露。而且,據(jù)小的打聽到的,那宋氏,已經(jīng)與林知州家里攀上了關(guān)系,夫人,咱們還是認(rèn)栽吧。麗衣閣經(jīng)營多年,如今就算比不過花云澗,也不會就此沒落!” 女人哪里甘心,“那是為我的申兒準(zhǔn)備的!”申兒這次好不容易來云州城了,她還想著找個機會告訴他,自己為他準(zhǔn)備了一份產(chǎn)業(yè)! 她還想再說,卻聽門外一道急促的聲音道:“夫人,姑娘來了!” 女人臉上的表情一收,“行了,你回去吧。” 舒掌柜應(yīng)了,立刻退了出去。他順著游廊離開,經(jīng)過拐角時,還能聽見那侍女的招呼聲。 “姑娘,姨娘正念叨你呢,快請進(jìn)!” 第六十五章 手里有了銀子, 宋嘉然的創(chuàng)業(yè)第二步也可以開始著手準(zhǔn)備了。 鄭立晏陪著她,去吳家村買下了一座山頭以及山腳下那幾十畝的地。 說來也挺有意思, 如今買一座山頭和幾十畝地的錢遠(yuǎn)不如在城里買一間鋪子的價。由此可見, 此時農(nóng)民的地位看似高,可日子過得卻也一般。 買了地之后,宋嘉然也從普通商人一躍成為了土地主。土地主立刻張榜召集工人在山腳下建養(yǎng)豬場,首先就是將整座山圍起來, 然后就是蓋廠房。這些都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完成的, 宋嘉然只能一邊等著場地建造完成一邊挑選合適的養(yǎng)豬場員工。 這里靠著吳家村, 最好的法子就是在吳家村里挑選人。但村里的人思想都很淳樸, 大多數(shù)人都更愿意相信土地才能讓他們吃飽肚子,放棄種地去成為一個不知道靠不靠譜的養(yǎng)豬場的伙計, 誰也不敢嘗試。 但看著告示上,養(yǎng)豬場給的待遇又的確不錯,村民們心里又舍不得。聽說這養(yǎng)豬場背后可是城里的富商,聽說好些在城里做工的人也拿不到這么多月錢!他們心里也清楚,人家愿意第一波招工在吳家村, 那是他們占了地理位置之利。若要是以后養(yǎng)豬場發(fā)展的好了, 里頭的伙計也跟著水漲船高了。 那他們, 說不定也能進(jìn)城了! 放棄還是搏一把?村民也有村民的智慧。 吳家村各家家里, 哪個不是有幾個孩子的?留著老大在家里種地,把那老二幺兒送去不就行了?要是不靠譜, 大不了再回來種地,要是靠譜, 反正都是兄弟, 一個發(fā)達(dá)了自然會幫著別的兄弟。 于是, 暗中看著前來報名的一大群半大不小的年輕男娃, 宋嘉然沉默了。 她只得安慰自己,青年人好啊,青年人思想靈活,又沒什么城府,只要飯管飽,力氣杠杠的,養(yǎng)豬場就是都得要這樣鮮活的血液! 她就看著鄭立晏在前頭“面試”一個個小伙子,篩選出一個個健康的、強壯的、有朝氣的少年。還別說,那一溜兒地站了一排朝氣蓬勃的少年,還挺好看的。 宋嘉然正撐著下巴面帶微笑瞇著眼欣賞這一美景,就感覺身上一寒,抬眼望去,就見鄭立晏別有深意地回頭看著她。 “哎喲,水芹,我腦袋有些暈,快扶著我坐會兒!”她立刻裝暈。 水芹還以為她真的不舒服,連忙扶著她坐下,“夫人,奴婢給您倒杯熱茶吧?這幾日刮起了秋風(fēng),也是該注意些了,可不能著涼?!?/br> 宋嘉然心虛地捧著茶碗,“你去前頭和公子說一聲,女工也可以招的。以后養(yǎng)豬場的打掃也不能馬虎,男子總是要粗心一些的。若是有那好的,也可以做飼養(yǎng)工,待遇和男子一樣?!?/br> “是?!彼哿⒖掏邦^去了。 今日招的就是飼養(yǎng)工。 宋嘉然想的很清楚了,現(xiàn)階段養(yǎng)豬場最需要的就是三類工種:巡邏工——值守山頭和養(yǎng)豬場的;飼養(yǎng)工——飼養(yǎng)小豬崽的;清潔工——打掃養(yǎng)豬場衛(wèi)生的。 還有一個核心工種她沒算進(jìn)去,那就是騸豬工。 騸豬是門技術(shù)活,只在吳家村找是不行的,招工范圍得放在整個云州才行。得找那種年紀(jì)大些力氣也大,最好需要養(yǎng)家糊口的中年男子,然后和人簽上違約費高昂的雇傭契約,然后開展崗前培訓(xùn)…… 總之,騸豬工還不急,慢慢找就是了。 招工的事情告一段落,等正式上工也得等養(yǎng)豬場那邊建好了才行,夫妻倆就回了云州城。 養(yǎng)豬場的事正在踏入正軌,鄭立晏幫著宋嘉然處理好了前期的事,后面的事就得讓她自己來cao辦了,她不自己來也不行,鄭立晏真沒時間了。 他已經(jīng)計劃好了要參加科舉,那學(xué)習(xí)也得跟上。 這已經(jīng)九月了,離下次科舉只有一年了,時間真的非常緊迫。幾乎是回到云州城,他就把自己關(guān)在的書房里。 宋嘉然最初搬到空間倉庫里的那幾箱子圣賢書也起了重要作用。 畢竟是以前作為國公府公子的收藏,其中不乏名家批注,比起外面書店里賣的書,自然價值用處更大。而且,如今書店的書多數(shù)都是手抄的,貴且不說,還得適應(yīng)不同人的字體。 那幾箱子書的價值,加起來也有上千兩銀子了。 鄭立晏要考科舉,宋嘉然自然鼎力支持,讀書上她是幫不了什么忙了,但生活上卻能照顧周到。她就吩咐李大家的,“公子的吃食一定要仔細(xì)再仔細(xì),每日的營養(yǎng)湯都得熬著,我給你的方子,里頭的藥都抓回來了吧?就用那個熬。” “夫人放心,老奴都記著呢!”李大家地忙道。 “嗯。”宋嘉然點頭,那可是宋父給的方子,用來平心靜神的,也有頭清目明、調(diào)理身體之功效,最適合鄭立晏這樣的苦讀人。 “對了,水芹,不是說有林家的貼子?”她想起了一事。 水芹從袖中拿出貼子,“是前幾日就遞來的。” 宋嘉然邊走邊看,這帖子是林夢杉給皎皎的,邀她去林家賞菊。金秋九月,也正是菊花盛開的季節(jié)。 “姑娘一早就去了?!彼坌Φ溃叭缃窆媚镆步簧狭撕糜?,夫人盡可放心了。” “可不是,也不知她在林府玩得怎么樣?”宋嘉然也笑道。 林府,皎皎的心情還不錯。 這次林夢杉遞貼子不像上次那樣誰都邀來了,只邀了幾個玩得好的,像吳可悅張茜婷這樣的,皎皎與她們相處得也很開心。吳可馨與曾慧也在,吳可馨是跟著她嫡姐來的,曾慧嘛,“她不來,得少一半樂子?!绷謮羯际沁@么說的。 她曾經(jīng)說過,曾慧這人,就是嘴上壞,且性子有些沖動,但卻沒做過什么壞事,所以她們還是愿意和她相處的。 就像今日,曾慧見了皎皎,還是一副瞧不上她的模樣,但見她因為看一盆菊花而落在后邊時,沖著她喊,“還不快跟上!”語氣雖說不上好,但也確實在提醒。 皎皎是有些不太能與這樣性子的人處得來的,但她并不會因此就看地了曾慧。她記得嫂嫂曾經(jīng)說過,千人千面,有的人性子文靜,就喜歡性子活潑的人,這樣的是互補;有的人性子文靜,也喜歡性子文靜的人,這樣的是相宜。沒有哪個不好哪個更好的說法,哪個都是正常的。 人與人相處,舒適最重要。 皎皎覺得,這些人里,她相處得最舒適的,是張茜婷。 她雖然最先認(rèn)識的是林夢杉,林夢杉爽朗大方,對她很好,努力把她帶進(jìn)自己的交際圈,和人說話時也不會冷落了她,但皎皎也清楚,林夢杉與她交好,是有多種因素?fù)诫s的。 而吳可悅,則純粹是因為林夢杉的態(tài)度,所以對她很和善。 唯有張茜婷,第一次見面時,她雖然也和善,卻只是出于自身的教養(yǎng),態(tài)度上還是疏離的;后來出言幫她,同樣是出于自身的教養(yǎng)——她是夢杉的好友,自然不能讓夢杉帶來的姑娘難堪,但幫她的背后,也實打?qū)嵉乇砻髁怂遣唤橐怵ā吧倘酥钡纳矸莸摹?/br> 而在今次的見面中,兩人相比上次,更加熟悉了一點,但都沒有過分熱情。只是都安靜的坐著,看著林夢杉吳可悅曾慧三人耍嘴皮子逗趣,然后在同一處,捂嘴輕笑。 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在發(fā)現(xiàn)對方也笑了兩人不約而同的對視后,皎皎心想。 然后很自然而然的,當(dāng)林夢杉提出去玩投壺時,兩人慢慢地走在了隊伍最后頭。 “皎皎今年十六了?”張茜婷輕聲問她。 “嗯,上個月剛過的十六?!别ㄒ草p聲細(xì)語的。 張茜婷嘆道,“我比你大半歲。皎皎平日里喜歡做什么?” 從觀察到感興趣到了解,多數(shù)的友情大約都是這么來的。兩人互相交換著彼此的信息愛好,竟越聊越投機了起來。 直到前面人的步子一停。 “大哥二哥,你們怎么來了?這二位是?”林夢杉行禮問道。 來的人是林夢杉的兩位哥哥,身邊還帶著兩位陌生男子。 林大公子也給眾女抱拳行禮,然后給meimei介紹,“這兩位是都城安國公府家的公子,適才先見了父親,父親讓我?guī)е麄內(nèi)グ菀娮婺?。?/br> 安國公府? 國公府的名氣一下子將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林大公子身邊的男子一身青衫,面容清雋,就是瞧著有些冷漠,見了眾女也目不斜視,只是輕微頷首,淡聲道:“安國公府方二。” 他態(tài)度不算親和,連名諱都不愿報上,但眾人也不奇怪,畢竟是安國公府的公子嘛 。 而他身后的,應(yīng)該就是另一位安國公府公子了,身量比他哥哥矮一些,相貌上也有些差距,不過一看也是富貴人家養(yǎng)出來的公子哥,他的態(tài)度倒是比他哥哥好上不少,笑著抱拳行了個禮,“在下方申,在府中行三?!?/br> 眾女立刻回禮,“方二公子好,方三公子好?!?/br> 外男外女見面到底不合適,林夢杉趕緊道:“那大哥二哥,你快帶兩位公子去見祖母吧!” 林大公子笑道:“行,那二位,請?!?/br> 眾女見幾人離開了,才開始了討論,“剛剛那個方二公子,瞧著好生冷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