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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視線同時落在這支煙上。 是游野先伸的手,他很自然地拿起煙咬嘴里,他看向懷樹。 懷樹俯身,很配合地點燃打火機湊過去。 風(fēng)很大,他們必須挨得很近才能把煙燒燃。 兩人鼻尖碰在一起。 殘留的血味混入跳動的火焰,靜靜的燃燒著。 煙點燃,懷樹又坐了回去。 游野抽了兩口,將煙遞給懷樹。 煙嘴上殘留淡淡的血印子。 他的唇早就沒再流血了,他故意的。 懷樹看了一眼血印子,笑,將沾了血的煙含嘴里。 他還悄悄伸出舌頭舔了舔。 曖昧的沉默在彼此間蔓延。 遠處的月光沉入大海,海風(fēng)肆意地吹,火光迎向夜色。 “剛才你在害怕什么?”煙燒了一半,懷樹突然問道,“在我把你從海里撈出來的時候,你好像很害怕?!?/br> 游野微微揚起唇角:“這么明顯嗎?” 懷樹點頭:“血液里有恐懼的味道,我能嘗出來。” 游野笑著糊弄:“我不會水,都掉海里了,能不害怕嗎?” 懷樹:“你知道吸血鬼不那么容易死掉。” “我知道,”游野:“但不妨礙我害怕?!?/br> 他說,“可能我是個怕冷又怕死的吸血鬼吧?!?/br> 懷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知道很難從這家伙的嘴里套出點什么。 而且這些事好像也和他無關(guān)。 他其實很少在意別人的事,但面對202號演員,他變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他也不知道這種變化是為什么、又意味著什么,或許正如他之前說的那樣—— 202號演員的出現(xiàn),是彩蛋,也是奇跡。 游野:“在想什么?” “在想出了這樣的事,待會怎么和劇組的人解釋,”懷樹隨口扯了謊,“你呢?” 游野湊近:“在想,你能從我的血里嘗到我的情緒,我是不是也可以?” 兩人對視著,空氣的味道一下子就變了,燃燒的氣息更濃也更熱烈。 煙在懷樹手里靜靜地?zé)覡a被風(fēng)吹散。 就在游野幾乎碰到懷樹唇上的傷口時,他的下巴被對方按住了:“節(jié)制一點,不然又該暈了?!?/br> “而且,林制片他們很快就會過來了?!?/br>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懷樹的手指碰了碰他微微揚起的脖子,游野的喉結(jié)也因為觸碰下意識滑了滑。 “好吧。”游野悄悄舔了舔嘴唇,乖乖的坐了回去。 隔了好一會兒,他說:“你想知道那些,等我們更熟一點,我會告訴你的?!?/br> 說著他笑了,笑容有點寂寞的樣子,“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話?!?/br> 他指的,是懷樹問他為什么這么怕冷,以及究竟在害怕什么。 還有更多關(guān)于他的事情。 懷樹點頭:“我很期待。” 二十分鐘后,林制片、劉醫(yī)生以及劇組的兩三個人開著越野車趕來。 “劇組里的人不知道你的情況,都以為你和小夏遭遇了不測,現(xiàn)在亂作一團,我接到你電話后,他們才稍稍平靜下來,但眾人的情緒也不是很樂觀?!?/br> 林制片將現(xiàn)在劇組的情況告知懷樹,他交代得有條有理,神色也不見任何慌張,似乎知道懷樹不會真的出事。 懷樹點頭:“辛苦你了?!?/br> 劉醫(yī)生過來給游野查看傷勢,他嘖了嘖說:“別的好像都沒傷到,就嘴唇上的傷最重?!?/br> 聞言,懷樹斜了劉醫(yī)生一眼,這家伙卻笑得越發(fā)得意,“懷導(dǎo)的情況也一樣。” 懷樹:“看來劇組可能需要換新的醫(yī)生了。” 劉醫(yī)生:“嘖,我只是實話實說,不要用職權(quán)威脅我。” 調(diào)侃完兩人,劉醫(yī)生轉(zhuǎn)過來對游野說:“今天的情況真的很驚險,我沒料到?!?/br> 言下之意,并非他安排的測試內(nèi)容。 游野:“謝謝劉醫(yī)生今早的建議,很有用?!?/br> 劉醫(yī)生笑著推了推眼鏡:“也多虧你給我?guī)磉@么精彩的表演,不然我在片場可無聊死了?!?/br> “對了,我想確認一件事,”游野望向劉醫(yī)生鏡片后的綠眼睛說,“我房間那幅夜狼獵食的油畫,應(yīng)該是劉醫(yī)生在我入住的那個晚上,特意為我準備的吧?” 游野和懷樹提到過,他認為入住那天夜里,出現(xiàn)在他房間的黑影是劉醫(yī)生。 而原本掛在他墻上那幅夜狼畫像,別的房間并沒有。 他認為劉醫(yī)生是以狼的身份,用畫像監(jiān)控他在莊園的舉動。 劉醫(yī)生定定的看了他片刻,揚起唇角:“是,沒征求你的同意我很抱歉,如果你不喜歡的話,現(xiàn)在我不介意你把它扔掉?!?/br> 游野:“謝謝劉醫(yī)生的好意?!?/br> 他并沒有明說之后要如何處置這幅畫,他另有打算。 “作為感謝,我正準備一份禮物送給你們?!庇我袄^續(xù)說。 他所謂的「你們」,正是指劉醫(yī)生和他的狼族同類。 劉醫(yī)生微微揚眉:“我很期待?!?/br> 兩輛越野車停在海灘上,熱心腸的章澤浩也跟了過來。 當(dāng)看到游野和懷樹從燈塔里好端端的走出來時,作為共事伙伴的他也松了口氣。 可待兩人走進,章澤浩看見兩人嘴唇上整齊的咬痕,愣了愣,悄悄問游野:“你們這嘴怎么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