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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世界上最輕盈的風,當遇到它生命中的那堵高墻時也會變得沉重。 更何況,許禮斯不是那風,他是猶如困獸的惡狼。 何善送回許禮斯后就算結(jié)束了今天一天的忙碌,剛剛解開領(lǐng)帶,放在沙發(fā)上的手機亮了亮。 何善拿起解鎖,是一條接一條的信息,那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但是…… “小善善,還記得你還欠我什么嗎?” “你一定還記得?!?/br> “那就讓我們猜猜大老板口中的月亮是誰吧!” “只有一次機會哦!” “贏得話你就再也不欠我什么了?!?/br> 江潤俞透過窗戶抬頭望向夜空,可是厚厚的云層已經(jīng)把月亮遮的嚴嚴實實,只能從云縫中窺得一縷月光。 “老板,我們發(fā)現(xiàn)跟著何先生的好像還有一個人?!?/br> 江潤俞身后原來還站著一個人,像是江潤俞的下屬。 “一個人?” 江潤俞抽出一根煙夾在指間,緩緩開口問道,有些疑惑。 “對面一直都是一個人,而且很警惕,我們上次差點別發(fā)現(xiàn)。” 那人從懷里掏出幾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鬼鬼祟祟跟在何善的男人,裹得挺椒???????樘嚴實看不清臉。 江潤俞接過一張看著上面的人,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別人認不出,但他江潤俞可是化成灰都能記得。 這不是許大總裁嗎?真是有緣啊! 煙收了回去,拿起手邊的打火機,將手中的照片點燃,一如那日江潤俞點燃白梓卿與何善的照片一樣點燃手中的照片,任他化作灰燼。 “去找證據(jù),更確切的證據(jù),證明許禮斯跟蹤偷拍何善,所有的是都可以推到許禮斯身上……” 許禮斯坐在書房里看著電腦里一幀幀的畫面,然后緩緩趴在桌子上,將整張臉埋在臂彎。 帶著疲憊,帶著些許希冀,許禮斯陷入夢鄉(xiāng)。 窗外的月色擠過書房的窗簾,溢出在地板上流淌。 問了才知道,許禮斯居然生病了,想來也不奇怪,畢竟昨天晚上吹了好大一會的冷風。 何善不知道,許禮斯昨天還看著自己工作的視頻在書房趴了一夜。 何善算著時間,大概后天于秘書就能回來了,這幾天一定要好好照顧許禮斯,等于秘書回來,這種重要的事情就用不到自己了,自己也能休息休息了。 恍惚間,何善感覺這樣辛苦的日子已經(jīng)快讓自己吐了! 何善在公司處理這日常文件,期間許禮斯打來了一個電話,讓何善送文件過來。 何善找到文件后又瞥見總裁桌子上那盆白菖蒲,感覺怎么越長越像自己那盆。 仔細看看,更覺得奇怪了,總裁選盆的眼光也挺奇葩。 自己那盆是因為便宜才選的,上邊還印著奧特曼的圖案怎么看怎么滑稽,而總裁這盆,釉上的都十分細膩,一看就是好手藝造出的陶盆,但上邊也畫著意味不明的奇怪生物。 看著真丑,看一眼,再看一眼,好吧好吧!是真的丑。 何善告別了那個奇奇怪怪的花盆,開車就離開了公司,往總裁住的地方開去。 許禮斯有些糾結(jié),看著衣柜里的衣服,該穿哪件好好呢?一會何善就該到了。 誰都想不到這位身價上億的大總裁坐在床上看著滿地的衣服,一副十分苦惱的模樣只為了挑一件能讓何善側(cè)目的衣服。 到最后時間實在等不及了,許禮斯才做決定,穿戴好,許禮斯剛出房門就聽見門鈴響了。 保姆司機都被自己剛剛打發(fā)放假了,所以房子里只有許禮斯自己了。 門鈴一響,許禮斯屁顛屁顛的跑去開門,開門前還捋了捋自己的頭發(fā)。 房門一開,何善就看見頂著一張大紅臉的許禮斯,看著他的神色,何善覺得不太好,十分禮貌的問了一句。 “總裁,您還好嗎?” 然而何善剛說完,大紅臉的許禮斯就覺得周圍都在轉(zhuǎn),然后華麗的暈倒了,暈倒的前一刻許禮斯還在想一定要暈倒在何善懷里! 然而,許禮斯義無反顧的向后仰去,何善把手里的文件都扔了也沒撈住,只見這一俊美男子就這樣仰躺在自家別墅的入門處,面上還帶著淡淡的笑容。 何善繃不住了! 作者有話說: 我也繃不住了! 第12章 凝視你的雙眼(12) ◎病中◎ 何善叫了醫(yī)生過來,一測體溫,好家伙39.4度。 開了服用的藥,醫(yī)生有給他注射了一針降熱的藥,見他體溫漸漸下降,醫(yī)生交代了幾句后也就離開了。 何善看著床上睡的死沉的許禮斯,嘆了口氣,本來打算下午在白梓卿面前刷刷存在感,做好一個追求者的職責,哪里知道送東西過來會被絆住腳。 剛剛何善只顧著去關(guān)注許禮斯的身體,這會兒緩過神才發(fā)覺這間屋子簡直太亂了,沙發(fā)上、床上、地上全是散亂的衣服。 何善揪起一件仔細瞧了瞧,是干凈的,頗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毫無意識的許禮斯,又注意到許禮斯身上十分講究的穿著,好像抓住了什么。 何善走出房間,給總裁家的保姆打了一個電話。 好家伙,明明早上還打電話告訴自己許禮斯生病了,現(xiàn)在就回兒子家了,這個大總裁在自己身體不舒服的時候把家里的仆人都休了假,真不知道該說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