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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招惹你,是不是……” 許禮斯后悔了,后悔跟何善牽扯太深,如果不是自己,他的何善應(yīng)該還好好的活著,每天都沒看到不同的風(fēng)景,每天都有不一樣的心情,可以盡情的享受一切,而不是自己躺在這里。 這個世界好像就是這么殘酷,硬生生地將何善從自己身邊奪走,就連他的身體在這個寒冷的冬天都腐敗的極快。 許禮斯離開了墓地,留下孤零零的花束,帶著暮朽的氣息離開了這里。 從那以后他再也沒來過墓地 ,只是將所有精力投入了工作,變回了之前那個不茍言笑的冷面總裁,只是又帶著些頹敗的氣息。 都兩年過去了,于秘書開始很奇怪為什么自己辦公地區(qū)的對面還有一張桌子。 于秘書經(jīng)常給那張桌子上的白菖蒲澆水,看著茂盛的葉子和空蕩蕩的座位,心中一痛,卻又滿心疑惑。 這里以前是坐著什么人嗎? 于秘書晃了晃腦袋,放下手中小噴壺又投入了工作之中。 許禮斯半夜才下班,走的時候下意識看向那邊空蕩蕩的工位,恍惚間好像有一個男人坐在那里看著自己笑,回過神卻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 許禮斯松了松領(lǐng)帶,煩躁的揉了揉眉心,離開了這里。 “我回來了!” 下意識對著空蕩蕩的房間說一句話,許禮斯開了一瓶酒,坐在沙發(fā)上默不作聲地喝著。 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總感覺少了什么,那種窒息而又悲傷的感覺總埋在心臟的某個角落里,在不經(jīng)意間沖擊自己的神經(jīng)。 他一定是病了…… 酒精的作用很快就上來了,許禮斯有些期待的整理領(lǐng)口和頭發(fā),面上帶著酒精帶來的紅潤,恍惚的視線里出現(xiàn)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許禮斯跪在沙發(fā)上,乖乖的趴在沙發(fā)的靠背上,看著那個男人在餐桌和廚房忙活。 他好像轉(zhuǎn)過頭看著許禮斯,帶著親昵開口。 “許禮斯,要喝魚湯嗎?” 好?。『若~湯。 “許禮斯,你是不是又在偷拍我?” 沒有偷拍,是光明正大的看。 “許禮斯,別在廚房搗亂!” 不搗亂,就想幫幫你。 酒精讓許禮斯昏昏欲睡,但他總是要努力睜著眼睛看著那道模糊的身影。 閉上眼就會消失,不能去靠近他,不能回答他,他會消失,消失的話,再見到他就很困難。 可是到最后他還是沒撐住,倒在在沙發(fā)上,只是睡眼朦朧中那個男人好像摸了摸自己的頭,給自己蓋了被子。 第二天醒來,許禮斯看見了身上的毛毯,心中生出一個念頭。 會不會是他? 可是保姆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少爺,你醒了,是不是我給您蓋毯子吵醒您了?” 許禮斯自嘲的笑了笑,對著保姆擺了擺手,上樓回自己的房間。 自己今年三十一了,明明說男人三十一朵花,可是鏡子里的自己怎么看都不好看,那個人喜歡什么樣的呢? 應(yīng)該不會喜歡自己吧!他看起來很年輕,身材很好,會做飯,怎么會喜歡自己這樣的呢? 許禮斯看著滿眼的紅血絲,只覺得自己十分礙眼,為什么心里這么難受呢? 他握拳捶打著自己的胸口,可是苦悶猶如巨浪向他涌過來。 許禮斯沒有辦法,他動用了一切關(guān)系都沒找到那個男人,只能將所有的原因歸結(jié)在自己身上,他預(yù)約了心理醫(yī)生。 只是去醫(yī)院的路上,許禮斯看到了一家電影院,電影院的廣告屏上推送著一部電影。 “《愛情之谷》經(jīng)典再續(xù)” 許禮斯看著電影院,緩緩開口。 “這是什么電影?” 開車的司機(jī)也轉(zhuǎn)頭看了看,有點沒想到總裁會問電影的事。 “這是兩年前上映的一部電影,好像票房挺高的,這好像是第二部 ,今天是首映?!?/br> 許禮斯看著電影院,讓司機(jī)停車,他一個人走進(jìn)了電影院,鬼使神差地訂了一張票。 他穿著西裝站在人群中十分顯眼,他像個迷路的孩子,手指動了動,只能隨著人群走動。 他沒去醫(yī)院,而是在電影院看了一部愛情片,是場悲劇。 “謹(jǐn)以此片祭奠我已死去的愛人” 電影的結(jié)尾是一段獨白,獨白被一個聲音打斷。 “不好意思,請問您兩年前是不是來這里看過這個電影的第一部 ?” 兩位二十來歲的女孩子的聲音從身邊傳過來,許禮斯沒什么表情的看著她們,其中一個女孩子貼在另一個女孩耳邊輕聲說著什么。 只見兩人的目光更加篤定,見許禮斯沒回答,其中一個女孩掏出來一張照片。 “我是學(xué)偵查的,能認(rèn)得出,之前不小心拍了你們的照片,真是不好意思?!?/br> 許禮斯沒有說話,只是接過女孩遞過來的照片。 記憶在復(fù)蘇,許禮斯看到了何善的樣子,在兩個女生詫異的目光里,他緊緊抓住這最后的救命稻草。 “謝謝!請問有底片嗎?” 那個女生搖搖頭,說之前年關(guān)的時候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沒了。 許禮斯最后拿著照片離開了,坐上了車,讓司機(jī)送自己回家,自己和何善的家。 這是他第三次記起何善了,用不了多久他又會繼續(xù)忘記,但沒關(guān)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