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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周裕的樣子,何善心底涌起密密麻麻的痛,糾纏他太久的陰郁幻化成了他對周裕的放縱。 何善拉住了周裕的手,離開湖心亭。 周裕就這樣讓他拉著,看著走在前方的何善,心里不禁慶幸命運(yùn)對他的仁慈,至少這一刻何善沒有驅(qū)逐他。 周裕是笨蛋嗎?不知道自己是皇帝嗎?在外面做這種事情不怕被有心人抓住把柄嗎? 何善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生氣,對周裕他的包容好像多的離奇,他像保護(hù)周裕,不想讓他因為自己而受非議。 所以這種情感究竟是什么呢? 聽云湖離何府還算近,何善拉著周?;厝ヒ矝]用多少時間。 松開周裕的手,何善回頭看著他。 “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周裕搖了搖頭,接下來何善無論做什么他都沒有意見。 “真的沒有嗎?” 何善的嗓音還是有些啞,但是卻十分平和,他看著周裕,想知道這個人為什么這么牽動自己的神經(jīng)。 周裕沒想到何善這么平靜,他抬起眸子,何善看向他的時候帶著周裕意料之外的笑意。 周裕的手指輕顫,抬起步子慢慢靠近何善,有些執(zhí)拗的問出那個猶如尖刀的問題。 “許禮斯是誰?” 周裕盯著何善的眼睛,那雙眼睛中但凡出現(xiàn)任何情緒都能被周裕捉住。 何善聽到周裕的問題,起先只是疑惑,滿心的疑惑,可是隨之而來的是熟悉感,他在齒間來來回回咀嚼這個名字,卻什么也沒想起,只是頭很痛,心里也好像被什么捅了一下。 何善被劇烈的頭痛折磨的彎下了腰,只是唇間還念叨著那個名字。 “許禮斯……是誰?” 周裕連忙扶住何善,神色變得慌張,讓人迅速去宮中叫太醫(yī)。 只是他很意外,意外為什么何善第一反應(yīng)是沒聽過這個名字,意外為什么這個名字給他帶來這么大的痛苦。 何善暈了過去,宮中的太醫(yī)也很快就來到了何府。 周裕守在何善的床榻前,感受著何善平緩的呼吸,好像抓住了什么。 “陛下,何大人只是受到了刺激,只要稍稍休息,馬上就能恢復(fù)了。” 刺激?那個名字? 為首的太醫(yī)說到,周?;仡^看向他,問道。 “能不能看出何大人是否失去過記憶?” 下面的太醫(yī)嘩啦啦跪下一大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了搖頭。 “失憶這等病癥要結(jié)合相應(yīng)的癥狀來看,敢問陛下,何大人暈倒前有什么異狀嗎?” 周裕將何善聽到一個人名之后便暈倒的情況說于太醫(yī)聽。 “如果是這樣,那何大人極有可能失去過某段記憶,而這人名的主人可能就是這段記憶中于何大人糾葛最深的人,所以才會受到刺激暈厥?!?/br> 周裕握著錦被的手緊了緊,讓太醫(yī)和下人都下去,整間房中只有沉睡的何善和守在一旁的周裕了。 失憶了好,一直這樣吧! 都已經(jīng)忘記了,那就永遠(yuǎn)都不要記起來了,如果這個人敢出現(xiàn)了,那就提前殺了吧! 周裕伏在何善身側(cè),無聲無息地笑了起來。 何善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記得周裕問的那個名字了,當(dāng)他再次詢問周裕時,從他口中說出的那個名字又的的確確很陌生。 只是這次醒過來之后,何善面對周裕的勇氣仿佛又多了些,以往的逃避也都化作過往的云煙,至少系統(tǒng)也沒彈出警報。 明鎣宮的魚又肥了起來,原因是前幾天何善因朝務(wù)來面見皇上時感慨了一句魚瘦了,之后周裕就天天來喂魚,一天喂八次。 周裕之前消瘦的身形也漸漸養(yǎng)了回來,云公公終于不用唉聲嘆氣了。 京城之外,之前的丞相府舉家搬回老家惠州,惠州地方的大大小小所有官吏全是皇上的人,如今左家的宅邸比起京城的宅子可要差遠(yuǎn)了,過慣了奢靡生活的人一時間難以適應(yīng)。 “老爺,這是京城送來的信?!?/br> 下人將信遞到左廣的面前,左廣的手微微顫抖的拆開信封,看完半晌,哈哈大笑。 “周裕小兒,你的把柄落到我手上了,我要你死無全尸。” 左廣之前被周裕踹了一腳就已經(jīng)留下了內(nèi)傷,后來又被杖責(zé),如今左廣的腿腳已經(jīng)行動不便了,他的手也在拿東西時微微顫抖。 這一切都是周裕害的,可是現(xiàn)在左廣又有了翻身之策,想到這里左廣眼中不禁露出嫌惡。 真是沒想到堂堂一國之君竟然喜歡男人,還是何善那個不知好歹的人,真是惡心至極! 那就讓他也嘗嘗失去重要之物的感受吧!你的所得我要奪走,你的所愛我要抹殺,周裕你要一敗涂地…… 何善最近有些心煩,本來秋天天氣變冷自己就不想出門,而周溫苑這個傻孩子非要拉上他去野外郊游,何善拒絕了,因為這次郊游只有三個人,周溫苑和他夫人,還有就是何善。 拒絕了周溫苑的邀請,何善老老實實窩在自己家里,不用感受那小兩口的甜蜜真是太好了。 自從周溫苑成親之后,好像更放肆了,關(guān)鍵是安王妃還慣著他。 想起他們,何善笑了笑。 下人換了壺新茶,茶水碧綠,香氣四溢,何善喝了一口,真是極好的味道。 只是片刻,何善的口中就涌出了鮮血,還沒反應(yīng)過來,何善看著衣襟前沾染的血紅,這是他最后看見的顏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