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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鬧的聲音停在宅子外面,何善進門看到了那個等候的身影,入眼是驚艷的紅,面容被蓋頭遮住,但何善知道這就是周裕,一瞬間思緒有些混亂。 一國之君愿意穿上嫁衣嫁給你是什么樣的感覺? 何善上前扶住了他的手,指尖guntang,沒有話本中描寫女兒家的那般的細膩,甚至有些粗糙,常年握筆磨出的繭,執(zhí)劍磨出的繭…… 踏出一步又一步,何善緊緊握著周裕的手,這種熟悉又心酸的感覺又一次席卷了何善的心臟。 圖熱鬧的百姓看著何善牽出一名身形有些寬大的女子,兩人竟看起來如此和諧。 何善在這個世界父母已經(jīng)逝世,“何玉”明面上的父母遠在他鄉(xiāng),而周裕只有周溫苑一個親人。 所以最后兩人名義上拜的是周裕這個賜婚的皇帝,周溫苑目瞪口呆的樣子引得他身旁的齊笙一臉嫌棄,朝他腦門上拍了一掌。 雖然之前周溫苑成親時何善仔細地觀摩了,但真的輪到自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緊張。 “等我。” 何善在周裕耳邊低語,捏了捏他的掌心。 宴請的賓客也都是京朝中有名有號的人物,何善不能懈怠,更何況還有周溫苑這么個麻煩。 齊笙一直守在周溫苑身邊,看到何善走了過來,朝他點了點頭便離開了,讓他們倆聊。 何善揪住了周溫苑的后脖頸,周溫苑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抗議的瞪了何善一眼。 “你早就知道何玉是你皇叔假扮的了?” 何善的語氣是疑問,但看向周溫苑的眼神已經(jīng)說明了這就是事實。 “跟我沒關(guān)系,是皇叔不讓我告訴你的?!?/br> 此時此刻周溫苑有點害怕,害怕何善朝他腚再來一腳,想回頭想齊笙求救卻沒發(fā)現(xiàn)自家娘子的身影。 周溫苑含#哥#兒#整#理#瑟瑟發(fā)抖,一動都不敢動。 何善笑了笑,眸子里閃過狡黠的光。 “那你告訴我你皇叔是什么時候?qū)ξ仪楦罘N的,告訴我就放了你?!?/br> 周溫苑抬眼看了看笑瞇瞇的何善,又想了想一臉威嚴的周裕。 “告訴你可以,別跟皇叔說?!?/br> 周溫苑兩手揣著,揣揣不安的看著何善,看起來還有幾分可憐。 何善朝他點點頭,松開手把周溫苑放了下來,示意他好好說,自己聽著。 周溫苑又朝何善身邊靠了靠。 “聽說那天皇叔從王府回去后就在明鎣宮栽了兩個云纓樹,云公公還說皇叔有心事不讓我多問……” 周溫苑后面說的話何善沒聽見,只是他沒想到周裕這么早就對自己動心思了。 周溫苑還嘰嘰喳喳說著什么,何善已經(jīng)抬腳離開了,留下受傷的周溫苑一個在風中凌亂。 真是用完了就扔! 好想快點見周裕,何善感覺自己好像被劈成了兩半,一半在堂前與賓客把酒言歡,一半已經(jīng)回到周裕的身邊。 夜色漸漸攏上了何府,何善拂了拂身上的酒氣,面上有些發(fā)熱,輕輕推開房門。 滿屋紅羅秀幔卻不落艷俗,何善站在周裕身前,輕挑蓋頭。 周裕很緊張,手心里都是汗水,紅色從視線中褪去,何善的模樣映在周裕的眼前。 何善哼笑出聲,眉眼柔的像春日的水波,周??创袅恕?/br> 彎腰俯首,這是何善第一次主動親吻周裕,若有若無的拉扯,若即若離的牽絆,靡靡的甜蜜浸透了周裕的心臟。 周裕的手搭在何善胸前,掌心下是guntang的肌膚,更深一些是他的心臟。 何善將他推倒,俯下身在他耳邊輕念。 “明鎣宮的云纓樹是為我種的嗎?” 低沉嘶啞的聲音刺的周裕睫毛微顫,喉嚨已經(jīng)發(fā)不出成調(diào)的聲音,迷離間輕輕頷首,用手臂攀附著他的肩膀。 何善撫摸著周裕的臉,從他的唇間劃過,慢慢往下,掠過喉間,在那之下繁瑣的布料在白潤的指尖退散,平靜的水面漸漸變得危險。 “開不完春柳、春花花滿樓。” 在這近乎瘋狂的邀請和毫無理智的韻律之下成全了一個人的暗暗癡狂。 今日的夜晚格外寒冷,夜幕下緩緩落下了這一年的初雪,起初只是飄蕩的星星雪花,后來卻成了漫天鵝毛般的大雪。 明鎣宮的云纓樹依舊紅俏,白雪落在它的身上將枝梢壓垮,雪花依舊在細細簌簌地下著,云纓樹也被這天上落下的白雪折磨的無力,可是雪花沒有要停的意思,這個夜晚還很漫長。 諾大的京城這時也只有雪落的聲音和打更人的鑼聲。 第二日天亮,隔著門何善都能感受到屋外格外亮堂,紅著臉將手從周裕身后綿軟的地方移開,將被角掖好,看著周裕面上的淚痕緩緩坐起身,披上衣服推開了門。 入目是無盡的雪白,撲面的寒意讓何善縮了縮脖子,注意到房門開了的下人走上前問有什么吩咐。 “多燒些熱水,還有,讓廚房做些清淡的早飯,再過半個時辰,送過來?!?/br> 吩咐完,何善很快就將房門關(guān)上了,外面的寒氣不停的往屋內(nèi)涌,周裕還在睡覺,太冷的話會生病。 迷迷糊糊的周裕沒摸到身邊的人,一瞬間就清醒了。 清醒的周裕剛起身就立刻躺了回去,速度之快看的何善笑出了聲。 周裕羞得把頭埋進了被子里,要真的是太疼了,比在御書房批一天奏折還累,但是還好,何善在身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