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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窗戶,外面的春風(fēng)暖意涌進了屋。不過半分鐘,那人就重新坐在了他的窗戶邊緣。 眉眼間是揮不去的擔(dān)憂。 姜簡感覺自己心里有些異樣。 明明白天才在射擊場上見過,怎么覺得很久沒有見到他了呢? “你去哪兒了?” 鐘洵的聲音帶著夜露的潮濕,藏不住焦急,落在他耳中卻有些輕柔。 “等多久了?”姜簡沒有回答,路易斯和血族事情三言兩語都說不清楚,他伸手去抓鐘洵的手腕,“進來說?!?/br> 手觸碰到鐘洵的一瞬間,他皺了一下眉頭,反手握住姜簡的手,跳進他的屋里,蹲下來看著他的衣擺。 上面是點點血跡。 “怎么回事?”鐘洵嚴(yán)肅極了,“哪里受傷了嗎?” 姜簡低頭看去,不只是衣擺,連袖子上都有血跡的掌印。 原來是他蹲下來安慰路易斯的時候不小心從地上和路易斯手上沾染到的。 “哦,別緊張,這不是我的?!彼牧伺囊聰[說道。 正欲解釋,忽然整個心臟狠狠地揪了一下! 很難形容那是什么感覺,但姜簡在這一刻理解了路易斯。 一種莫名的欲望從心臟的跳動中翻涌而起,開始蠶食著他的神志 他舉起袖子想要去聞,可是干涸的血跡根本不足以給他安撫。 血……想要更多的血。 他痛苦地抓著心口,想要遏制住自己的沖動。 “你怎么了?” 鐘洵忽然湊近,他修長的脖頸近在咫尺,銀發(fā)尾襯得那青色跳動的血管格外勾人。 姜簡不受控制地伸出手,環(huán)住了眼前的人,將頭埋進他的頸間,慢悠悠地嗅了嗅,然后緩緩張開了嘴。 感受到溫?zé)嵊|感的那一刻,鐘洵的腦子嗡地炸了。 作者有話要說: 鐘洵:???? ======== 第092章 “我還蠻期待和他見面的?!?/br> 鐘洵的神經(jīng)有一瞬的麻痹, 仿佛從頸動脈滑過的溫?zé)釟庀?,是姜簡添了什么毒素似的,讓他四肢都僵在原地,整個人宛如在夢中。 而后自己竟倒在了地上。 姜簡窸窸窣窣地在他頸間尋找著角度。 “你……”他磨著后槽牙, 兩手扣住姜簡的雙肩。 正想推開他, 忽然脖頸上又感受到一陣刺痛。 “嘶——” 姜簡的牙尖貼在了他的皮膚上, 頭用力往下埋了埋。 頸側(cè)微痛后伴酥麻的余韻, 順著他的四肢百骸蔓延開去。鐘洵望著黑漆漆的天花板,按著姜簡肩頭的拇指抖了一下。 該死的, 鐘洵在心里罵了一聲。 多莉斯只和他說關(guān)于他泛黑的手指有什么問題,卻沒有講過城堡中還會有其他的狀況發(fā)生。果然, 沒有哪里是絕對安全的,他就算對多莉斯寸步不離, 也不能阻止姜簡的奇怪癥狀。 鐘洵極力忍耐著自己的失態(tài)。 而貼著他的人卻急不可耐地在他下頜到鎖骨之間來回試探著, 偶爾停下來, 偏頭換個角度,停頓間倒像是在懷疑為什么他咬不破這誘人的血管。 鐘洵的心跳快了幾分。 他慶幸今天出現(xiàn)在姜簡房間里的人是他, 而不是別人 心中一道罪惡的想法。 他竟想讓時間就停在這里,或者干脆就讓姜簡這樣撕咬啃食了自己, 哪怕一生只有這片刻被他擁抱著, 被他享有,也足夠給他經(jīng)歷過懲罰后千瘡百孔的心一絲快慰和愉悅。 或許他這樣撒手離去, 是不是就能在姜簡心中留下少許愧疚? 這樣他是不是就能永遠(yuǎn)活在他心里, 被他永遠(yuǎn)惦念著? 這樣可怕又自虐的想法在他心底破土, 他仿佛想起有誰曾經(jīng)向他伸出了手, 在他耳畔森森低語道:你想得到他嗎?收下邀請函, 我可以帶你去到一個永遠(yuǎn)能和他在一起的世界。 “鐘……鐘洵?!?/br> 微弱的聲音艱難地從牙縫中咬出他的名字, 清冷的聲線中夾雜了一些隱約痛苦和委屈。 鐘洵垂眸看了他一眼,猛地從紛亂的思緒中驚醒。 他剛才再想什么?! 根本不存在那樣的世界!那些“姜簡”都是假的,他們接近他,迷惑他,又傷害他。可他哪怕知道他們是在欺騙他,卻還是會忍不住在他們遇到危險時去救他們。 哪怕遍體鱗傷,哪怕墜入荒蕪之地,每一次都是如此。 是的,每一次。 他生怕某次不去做,就會錯過真正的他。 可這一次不一樣了,不是嗎? 真正的他,活生生的他就在自己面前。 “姜簡,清醒點!” 鐘洵眼睛一熱,用力伸直手臂,隔開他和自己之間的距離,腰腹借力坐起來,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月色仔細(xì)打量著他。 這一眼竟看得他有些驚心動魄。 姜簡整個人分明是神志不太清晰,跪在地上不受控制地想要靠近他,或者說想要刺破他的血管,吮食他的血液。唯獨那雙眼睛亮得嚇人,仿佛被奪去鑲嵌在他眉下的圓月。 他的雙眸時而迷離,時而清澈。 仿佛是在和另一種意識進行斗爭,艱難地從中溢出一絲個人意志來。 在鐘洵鉗制下,那眼眸竟浮現(xiàn)氤氳之感。 姜簡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咬在鐘洵的脖子上,但整個人宛如戲臺上的傀儡,被絲線牽引著行動,無法控制,也無法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