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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連不由得捏緊山根,嗓音低沉:“說話!” 安以站在原地半天移不開腳,他有點不敢回去,身上的傷還沒有好。 “先生,不是自己可以做飯?”安以再一次出口和時連懟了起來。 “你知道我可以找到你!”時連咬著牙,明明自己都已經(jīng)先低了頭。 安以呼出一口氣,將07帶在耳朵上:“先生,我今天不想回家,等我回來,您在懲罰我?!?/br> 說完,安以頓了一秒,就將電話掛掉,第一次,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懟了時連,感覺還不錯。 時連這邊臉已經(jīng)黑的完全到了要殺人的地步,查看定位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紅點不見了,氣的時連一把將煙灰缸打碎在地上。 安以!真他媽有你的! 定位器其實還在耳朵上,只不過,安以讓07屏蔽了而已,但是屏蔽時間不是很長,過段時間就要休息幾分鐘,在屏蔽。 第一次反抗了時連的話,感覺并不是很壞,安以走在路上從來都沒有感覺這么輕松過。 雖然不知道明天回去會怎么樣,但至少,他今天要好好的玩一把。 還是先把時連的事情放一放好了。 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的差不多了,街道上夜市也紛紛都開始擺了起來。 安以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了最致命的一點,就是自己沒有帶錢。 安以忍著口水,加快腳上的步子路過了夜市攤,怎么就沒想到這一點,連錢都沒有帶。 安以嘆出一口氣,看來今晚得餓肚子,基地的話他也不想回去,他想在外面轉(zhuǎn)轉(zhuǎn),好像很久都沒有出來過了。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沖突,安以選擇了人多眼雜的鬧市區(qū),第十區(qū)的治安并不是很好,那些小巷,角落里,經(jīng)常坐著一些吸毒的和社會上的混混。 不過第十區(qū)的夜景很美,從遠處看,就像是落進了繁星一樣,安以看的眼花繚亂,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公園里面。 里面人不是很多,很安靜,時不時的還會有昆蟲的叫聲,安以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準備歇一歇。 “安以?!蓖蝗灰宦暎曇魪牟鳖i后面?zhèn)髁诉^來。 安以被嚇了一跳,連忙從長椅上跳起來,看著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的人。 燈光很暗,安以并沒有看清那人長什么樣,是時連的人嗎? “你是誰?”安以出聲詢問,腳下已經(jīng)擺成了攻擊的樣子。 “這么快就不認識我了嗎?”那個人從長椅后面走出來,站在路燈下,臉上掛著yin靡的微笑:“我是你啊,安以!” 安以看著面前的人,猛然間寒毛聳立,瞳孔一陣,這個人和自己長得一某一樣,就連脖子上的那倒傷疤也幾乎可以說是完美復刻。 這人他敢確定不是蘇安,蘇安比自己長得好看多了,安以倒吸一口涼氣,想到了一個最不可能的因素。 安以瞪大眼睛看著逐漸逼近自己的人,指關節(jié)不斷縮緊,不可能是他吧,安以緊緊的皺著眉頭。 第四十九章 混蛋! “你是白粟?”安以皺著眉,他不是死了嗎? 那人一聽名字,唇角笑的更高,眼底嘲笑的痕跡更加明顯:“安以,托你的福,我還沒死?!?/br> 白粟眼里的寒光讓安以有點不寒而栗:“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卑姿谳p描淡寫的說著。 安以睫毛微顫,似乎又是想到了什么,上前拽住白粟的衣領:“你什么要殺蘇安!” 白粟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絲毫不畏懼安以現(xiàn)在的行為,更甚至,他有了一個更加大膽的想法。 “你怎么還是這么傻?”白粟眼里裝出可憐勁:“這一切可都是你愛的先生干的呀?!?/br> “什么?”安以腦袋嗡的一聲炸開。 白粟唇角不著痕跡的勾起一個弧度,抬起手輕輕撫在安以的脖頸上:“不相信嗎?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時連安排的,包括殺掉蘇安?!?/br> “我不信!”安以一把拍掉白粟的手,不知怎么的,他的聲音竟然有一點發(fā)顫。 白粟臉上掛上一個好看的弧度,嘴邊輕吹了一聲口哨:“不信?那你告訴我,我是怎么活下來的?你知道的,沒人能從時連手下活下來?!?/br> 安以嗓子哽的說不出話,這一點白粟的說的沒錯,時連想讓誰死,那個人絕對活不過明天。 “要是時連知道我還活著,你覺得他能放我再活這么長時間嗎?”白粟聲音太具有迷惑性了。 “時連為什么要殺蘇安?這給他能帶來什么好處?”安以皺著眉頭,他不想相信白粟說的。 白粟輕笑一聲:“蘇安?就那個累贅?時連就是想毀了你,到現(xiàn)在了你還是傻的不行!” “第十區(qū)第一殺手,A,時連把你留在身邊就是禍害,不動聲色的毀掉你才是他時連的做法,不然你以為,時連這個位置他是怎么坐上來的!” 白粟聲音一直環(huán)繞在耳邊,安以聽的一陣寒粟,就連呼出的氣也感覺異常的冰冷。 白粟見安以愣在原地,眼睛不著痕跡的朝著安以身后看了一眼:“安以,還不相信嗎?” 安以目光停在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眼睛上,還沒開口說話,就被一陣刺痛擊暈了過去。 “你說的太過了!”從黑暗中出來的人手里拿著一個棍子,棍子前端還沾著血。 “不說的過分點,你怎么下手?”白粟白了一眼那個人,頓下來打量著安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