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高H
舌尖在他的手指上打圈滑動,充滿情色。 還沒有脫衣服zuoai,情欲就已經(jīng)泛濫成災。 這次不用她再要求,男人先一步將她內襯的吊帶裙往大腿根部挪,大掌在肌膚上游走,幾近挑逗地撥開那層薄薄的面料,指甲輕輕剮蹭到花瓣。 “嗯——” 他放了一小段手指進入試探,涌出的yin水立刻湊近了迎合他。 “這么濕?!边M進出出好幾次,反復抽插,每一次都帶出yin糜的蜜水。 “不要弄了……”食髓知味的體驗最是熬人,阮今受不住這般,仰著臉開始喘息。 身體是不知足的。 “不弄怎么cao你?嗯?” 話音剛落,就有黑色吞沒了她。男人的身軀把她壓得死死的,舔舐啃咬她的唇,撬開防守的那層,橫沖直撞,攻城略地,不講一點循序漸進的技術。 他身上的白瑞德味道總是很好聞。阮今雙眸半瞇,睫毛掃在他的眼睛,什么也看不清,隱約看到了一片海,她在里面浮浮沉沉。 “唔……嗯啊……” 不知他是什么時候釋放出那灼燙的巨物的,碩大的guitou挺了進來,然后慢慢往前推,仔細碾開rou壁的褶皺往花心靠。 以這個姿勢做有些吞吐困難,明明她多動兩下就該滑出來的,現(xiàn)在被他壓著,下面還是堵得緊緊的。 她不安的扭動成了他欲望的催情劑,一推一進,他皺眉:“阮小姐咬得我好緊。” 提到了這個稱呼,阮今轉過臉去,不再直視他炙熱的眼睛。 公共場合和一個對她知根知底的男人zuoai,無疑是極其危險的行為。 每一次深深的撞擊都在提醒著她,她正在美術館里和陌生男人交合,隨時……隨時會被發(fā)現(xiàn)。 花心的快感從后脊一直穿到腦后,酥麻得厲害,甬道還脹脹的,被來回蹭到的陰蒂一下一下跳動,蜜水澆在他的巨根,打濕了兩人的恥毛,兩人的衣服上有了可疑的暗色水漬。 “嗯……不要在這里…嗯啊……換個地方……” “換到哪兒?”邢之越充滿玩味地詢問她。 阮今咬著下唇,不斷激起的快感讓她無法進行回應。 他那處狠狠地往里頂了一寸,又分開她的大腿,托起她的臀。 “嗯啊——” 突然騰空而起的阮今趕忙加緊他的腰,在短暫而快速的高潮中被抱進了一間漆黑的屋子。 門沒完全關上,留了一條透光的縫隙。 也許是即將閉館的緣故,她在里面那么大聲地叫也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 他每次快要到的時候總是埋在她的胸口或是頸窩,性感地悶哼一聲然后抽出來射。 這一次,阮今也沒忘了提醒:“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他回了個“嗯”。 欲望停在休止符前。他抬手,開了燈。 果然小屋里是有燈的。 這時候阮今才看清里面的陳設。像個堆放雜物的儲藏室,只不過雜物成了一幅幅靜心包裹好的畫。 各自清理,趕在閉館前穿好衣服出去。 出去時,好幾盞燈已經(jīng)關了,兩人剛過拐角就被管理員發(fā)現(xiàn),被兇神惡煞的管理員趕得不得不一路小跑出去,掃地出門,有點落魄的意味。 站在外面的臺階中央,男人看了看天,帶著無奈地搖搖頭:“流落街頭了?!?/br> 阮今問他:“這就是你說的今晚來見我?” 這時,邢之越黑色的眼眸藏著笑,這笑有點痞氣,又有點孩子氣。 好像這會兒他成了年紀尚輕,還帶輕狂的少年。 阮今拉過他的胳膊,倒是自然:“走吧,撿你回去?!比ニ摇?/br> 趁著已經(jīng)變冷的晚風一直走到家,冷是冷,剛進小區(qū)就被他撈進西裝底下。 男人也不做聲。 就這么看,又是被趕又是吹冷風,確實是落魄的。 落魄的兩個人最后流連地上了她的床。 被壓的人成了流落街頭被她撿回來的邢之越。 慢條斯理地一個個解開他的扣子,冰涼的手貼到溫熱的肌膚。 果然男人比她耐寒許多,沒有半點受涼的痕跡。 上衣全部脫了,露出幾塊線條誘人的腹肌,挪不開眼。 他的身材和體力,阮今已經(jīng)切身體會過,此時早早地裝看不見,手一揮,把他的衣服扔遠了。 赤裸直白的視線注視著她,半裸的rou體在勾誘她。 只是多看幾眼,阮今就已經(jīng)想投降了。 “如果你想的話…… 永遠不會有別的男人上這張床?!?/br> 淺灰色風衣被脫掉,吊帶被褪下。 內衣和內褲幾乎是被撕扯開的。 “怎么這么暴力……”她被他抵在身下,吃痛地皺眉。 這個男人帶著最原始的野性,將她的乳尖咬痛咬腫,還有雪白的乳rou被印上紅艷的指痕。 折磨得她yuhuo焚身,邢之越同樣難熬。 他以最快的速度翻到西裝口袋里的避孕套。 已經(jīng)濕透了的阮今……裝老手的本事比帶避孕套的水平要高。 顯然邢之越好像也……不是很嫻熟。 兩個說做就做的老手不怎么光彩的難住了,只是默契的,誰也沒拆穿彼此。 好不容易花了幾分鐘戴上套,堅硬燙人的陽物挺進花xue。 少了rou體直接接觸的親密,她卻迎合得更厲害,身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片。 抵著她嫩rou的同時,cao得發(fā)狠,現(xiàn)在比任何時候的快感都要強烈。 “怎么這么……嗯啊…嗚……”指甲陷進了他后背的rou里,掐得死緊,眼睛水濛濛的。 毫不克制,每次都頂?shù)阶钌钐?,像是要把宮口cao開一般。 “想在里面和你一起高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