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番外7:算圓滿h
短短幾秒鐘,邢閻在腦子里想了好幾種要折磨宋嬌的方式,聽到手下一個一個報告說沒找到人,額側(cè)的青筋突突的跳。 恨歸恨,氣歸氣,到底是沒忍下心,拿著手機(jī)給她的賬戶里轉(zhuǎn)錢。 出門有錢好辦事。 宋嬌,你別出事。 與焦頭爛額的邢閻不同,宋嬌剛病好,身形消瘦,穿著低調(diào),一身淺藍(lán)色牛仔衣褲,黑色鴨舌帽和口罩,露出的耳側(cè)膚色白皙如雪,黑直發(fā)到腰。 點了一杯咖啡窩在一個小小的圖書館里,看小說看的入神。 周邊看書的多半是穿校服的中學(xué)生,宋嬌坐在靠窗的位置,風(fēng)景好,顯眼。 館內(nèi)安靜舒適,彌漫著書香和奶茶香,奶茶略劣質(zhì),多半是糖精,甜膩的很。 她撐著自己的腦袋跳躍看到大結(jié)局,知道男女主在一起后就困的睡著了。 睡到天昏地暗,她慢悠悠的改正自己的趴姿,發(fā)現(xiàn)動不了了。 手臂和腿都僵硬了,宛若密密麻麻的螞蟻啃噬,酸麻的痛感捉摸不定。 一抬眼,黑影重重壓著,邢閻逆著午后的橙黃光芒,正坐在對面翻看那本小說。 夸張卡通的封面,破爛的內(nèi)頁插畫,講的一個狗血俗套故事,最最重要的是大圓滿結(jié)局。 宋嬌經(jīng)歷的分離不算多,但并不妨礙她喜歡圓滿。 她感情淡,知道最重要的是什么,很多時候并不會因為失去什么而傷感。 身邊的朋友換了一批又一批,曾經(jīng)歡笑的容貌都被記憶清除,成了腐朽。 對她好的人也沒有多少,由此她記住的好很潦草也不深刻。 母親的愛算是有生之年最深沉的,她最珍惜的,可邢閻的愛,宛若攀爬帶刺的荊棘把她緊緊綁牢了,讓她疼的很,可那堅硬的黑刺也在扎痛他自己。 很多時候她在疑惑,她是在接受被愛,還是成了救他的藥物? 他好像很需要她。 夕陽的天空氤氳金橙云霞,紅色彌漫周遭,破碎朦朧的金光被云朵遮蔽,顯出難以描畫的形狀。 西裝革履的男人微垂頭顱,修長的指尖翻閱著書頁,發(fā)出呲啦的干燥聲。 桌子略小,宋嬌都能數(shù)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發(fā)現(xiàn)他的嘴唇很好看,鼻子很英挺,皮膚也不錯,毛孔不顯,保養(yǎng)很好。 若他不是出口就是發(fā)怒的喊著‘宋嬌’兩個字,她真覺得這男人還有些好看呢。 “宋嬌!你不要跟我解釋說,你是為了要看這本破小說,所以逃跑的?!”邢閻重重的把書摔在了桌面,一雙旺焰的眼對上她清透冷淡的眸。 “你這么說,太不尊重它了?!?/br> 宋嬌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好脾氣,這次竟然沒直接怒罵而是好好說話,“好歹你也翻閱了它一遍,侵犯了人家的身體后,翻臉還說人家破,既然剛開始就覺得不好,那你為什么還要翻開它?” 邢閻頓了下,詫異非常,可能是覺得她腦子生病了。 一本書還要尊重它?一個死物而已,還有尊嚴(yán)呢? 宋嬌強(qiáng)硬又執(zhí)拗,這人對他淡薄,對這些個小玩意倒是充滿了大愛,這不妥妥有病嗎? 邢閻最煩詩人寄寓感情那一套,覺得頭疼,現(xiàn)在就頭疼,演員都這么的,富有感情是嗎? 怎么對他沒什么感情呢,好歹他還是個喘氣的,竟然連本破書都不如? 他覺得被侮辱了。 “宋嬌!”邢閻喊她。 宋嬌看到了他的怒火和不甘,對她驚訝又覺得詭異,導(dǎo)致他說不出什么刺話,還莫名的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她覺得有些爽快。 原來和邢閻斗嘴,還挺有趣。 哎。今天她覺得天氣還不賴呢。 “我餓了,要吃飯?!彼螊砂蛋翟谧赖讋油葎幽_,緩解自己的酸麻。 “消失幾個小時,我差點把整個市區(qū)翻個底朝天,這時候跟我說餓了,難道你是我祖宗?我還要供著你?”邢閻不愛慣她這些毛病,話說的就沖了些。 就是他有意無意的寵愛,讓她得寸進(jìn)尺了!還敢逃跑了!逃跑后還不認(rèn)錯,這么理直氣壯!誰愛搭理她誰搭理! 宋嬌簡直一秒變臉,剛才臉上算是溫笑和煦,生動的面龐立刻成了冷冰冰的漠視狀態(tài),那眼睛里裝著兩把鋒利的刀刃,下一秒就要朝他甩過來,勢必能讓他血沫飛濺。 真!氣死人了! 特么又是這么一張臭臉!他不愛看! 邢閻冷盯她一眼,把書推過去,“宋嬌,你嘴巴不大,脾氣倒挺大。這么倔的脾氣,誰能受得了你?” “你不是就愛受著嗎?”宋嬌拿了書,起身,“你不愛受著,有人能受著,你放了我,各自歡喜啊。” “你做夢!少跟我鬧脾氣,今天的事情若再發(fā)生第二次,你知道是什么結(jié)果!” 宋嬌冷冷瞧他,“你這樣耗著我,無非就是看準(zhǔn)我年輕,若再過幾年我人老珠黃,身子也差,也沒人娶我了,我這一輩子都栽在你手上,我出來透透氣也不行?” 宋嬌懶得瞧他,把椅子放了回去,把書放在原位。 邢閻盯著她的窈窕背影,氣一瞬間就下去了,這么瘦,難怪動不動就暈,今晚要讓她多吃點。 想到這里,又氣惱自己又心軟了,煩人。 他竟被宋嬌的幾句話牽著鼻子走,這人魔力挺大,也夠他惱怒,怎么就看上這個犟貨了! 等等,她還說有人要娶她? 她這樣的,誰敢娶? 邢閻是記仇的,晚上就折騰她,他倒是壓制著自己不能過火,不然她肯定又要暈,誰能知道做到半路就臉白唇白發(fā)冷汗呢。 他著急要找醫(yī)生,宋嬌倒是直接蓋著被子睡著了,醫(yī)生來了說一切正常。 他看著自己急匆匆熄火的大家伙,臉上的表情真一言難盡,她是裝病還是演的,幾乎都不重要了,而是他一顆心全掛在了她身上。 她橫的很,活該她橫,就他這個寵愛的程度,把整個K市掀翻了天,他估計都會縱著。 真成一昏君了,美人關(guān)難過,偏偏卡在這里了。 邢閻洗了澡又給她擦了身,抱著光裸瘦削的人在懷里,摟著睡覺。 安穩(wěn)、舒心、算是圓滿。 這圓滿的味道還沒品幾秒,宋嬌掙脫開他的懷抱,自己往床邊挪,邢閻去抱她的手,一次一次的被打回去。 這下邢閻也惱了,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黑著臉怒道:“看你生龍活虎的,勁這么大,還想要再來?” “剛才是看你真不舒服,我手下留情了,你真活的不耐煩了?” “那你殺了我?。?!反正我不過是你的泄欲工具而已。” 黑夜感性,宋嬌火氣也大,偏偏今天她就是不想忍了,這個男人的想法琢磨不定,每天就想著扒了她褲子,往里捅。 她連個賣皮rou的都不如,人家還能選自己喜歡的看的上的呢,她呢,強(qiáng)迫著被他一次一次痛苦的碾壓,更別說床頭柜里放的皮鞭手銬蠟燭了,若不是她裝柔弱裝病,他恨不得都給她來一次。 邢閻掀開她的被子,徑直就捅了進(jìn)去,宋嬌承受著他愈發(fā)重量的撞擊,方寸之地被折辱成肆意的形狀,他就是要她知道,惹怒他是什么后果,“你覺得你沒尊嚴(yán)?是泄欲工具,那你就試一試什么是泄欲工具!” 她疼,全身疼,不想看見他,扯著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腦袋,要逃就被抓回來,苦苦求生無法呼吸,臉都通紅,沒有絲毫的快感,甬道里橫沖直撞的家伙沒有半點憐惜,只有用力越用力,成了冰冷的刀把她生生剖開,roudong被快擴(kuò)開很大,猙獰的巨物,窄小的充血的xue口,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拼命逃竄拽住的自由沒有幾秒,又被狠狠壓下,成了癱倒在地,撅著臀的斷翅白鶴,沉重的人壓在她身,雙胸被包裹扯動,她毫無還手之力。 困頓壓抑的聲響被切割成沫,白嫩的身體成了各種羞辱的狀態(tài),邢閻拉開她的被子,射到她的臉上。 看清了她眼底的殷紅,清潤的眸里是騰騰的恨意,俏生生的臉沾滿了腥味的粘液。 她覺得惡心。 “這只是初級的羞辱,懂嗎?宋嬌,你偏偏跟我鬧,鬧什么?你覺得交歡姿勢惡心齷齪?天底下的情侶都是這樣的,歸根到底是因為你不愛我,所以我的好,你看不見?!?/br> “你是我情人,沒錯,可我自有了你也沒碰過別人了,這是我給你的忠誠,我不相信你看不見?!?/br> “你覺得我的好,低級、粗劣,只是為了引你入陷阱,可你也不想想你有什么值得在意的,我從未要求你,也未把你跟別人分享,獨獨要求你陪著我而已,我對你不虧。” 邢閻對她終究狠不下心腸,拿了毛巾給她擦,“不愛我也沒關(guān)系,順著我就可以了,反正你也不需要愛情,有錢有事業(yè)不就行了?” “不要妄自菲薄,覺得自己不重要,宋嬌,我對你的在意,你能看見的,對不對?” “你是惡魔,我不喜歡你!”宋嬌捂著自己的臉,哭泣,淚液滴滴答答從指縫間傾泄。 邢閻強(qiáng)硬的扳正她的身體,把兩只細(xì)細(xì)的手腕束在頭頂,低頭親她的嘴。 豐乳細(xì)腰被他壓在身下,兩條細(xì)腿分開,陰部與他的jiba親密接觸,她躲她咬,可身上的男人身材遒勁,脊背肌rou結(jié)實硬朗,jiba鉆入蜜洞,潤澤的水分包裹著粗大,挺進(jìn)的幅度緩緩慢慢,與上一次的粗暴并不相同。 胸膛蹭著軟乳豐軟,鎖骨肩頭被他細(xì)細(xì)啃咬,大腿內(nèi)側(cè)嬌嫩的rou被大掌碾過摸過,yinchun可憐兮兮的張著嘴,xue口嫩嫩的rou被yinnang拍打成了深紅色。 有些溫柔、有些憐惜、有些疼愛的歡愛,宋嬌感覺自己被泡在了溫暖的海浪里,邢閻的舌尖是有魔力的勾起她的小舌,舔弄口腔內(nèi)壁,牙齒的碰撞,他口中的味道,他身體的味,他的汗味,無一不在包裹著她,侵?jǐn)_她的大腦。 原來他是熱的,他也可以是軟的,jiba在roudong里鉆進(jìn)鉆出,乳rou在他手里肆意揉捏,她都覺得自己軟成了一灘水。 伴隨著一聲啊,男人低吼著射了出來,而她已暈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