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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越忍不住摸了摸懷中的小崽崽,幸好掌門允許他可以帶福寶上去,否則他真不知道等會該怎么度過。 而隨著顧越的溫柔觸碰,黑白小團(tuán)子也睡夠了,慵懶地睜開濕漉漉的大眼睛,忽然悄悄用舌頭舔了一下顧越的手指,像是在安撫一般。 顧越不由得露出輕松的微笑,有了小崽崽,等會受封大典也沒什么問題了。 第28章 自從明宗宣布要舉行首席大師兄的受封大典后, 便給天下玄門都發(fā)了請?zhí)?/br> 但凡是接到請?zhí)淖陂T都來了,畢竟之前神獸出世,就引得天下無人不為之瘋狂, 只可惜,明宗說什么都不愿意將神獸給眾人一觀, 風(fēng)雨樓又給神獸之主也就是顧越打上了氣運之子的標(biāo)簽。 這才讓這場紛爭慢慢平息了下來, 大部分的正道宗門、隱世世家不敢賭一個萬一, 總得顧忌自己門派和家族的運勢。 不過表面上的平靜只是一時的,氣運之子一說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猜測,根本就難以證實, 誰都知道,天下遲早會為神獸大起爭戈。 暗地里,還是有不少人為神獸謀劃著,畢竟顧越不可能一輩子都不出明宗,他總得出去歷練,找尋結(jié)嬰機(jī)緣。 到時候, 他們便是強(qiáng)取豪奪也在所不惜! 當(dāng)明宗突然邀請眾人前來觀禮,大家第一時間的反應(yīng)都是明宗怎么突然這么大方了? 否則之前藏著掖著怎么都不愿意給他們看,現(xiàn)在卻叫上所有人觀禮,莫非是這神獸有問題,還是說, 有什么特殊情況發(fā)生? 無論如何,一看便知。 今日明宗分外熱鬧, 仙家百門悉數(shù)從明宗留客之地趕往明宗主殿。 此次前來的自然都不是普通的弟子, 要么是門派高層, 要么是真?zhèn)鞯茏? 這些人都是宗門最頂尖的力量, 此次前來更是帶著不少飛行法器。 因此明宗主殿等候的眾人抬頭一觀,可時不時看到盤云架舟,飛車靈禽,各展神通,滿天花團(tuán)錦簇,好不夸張。 不過眾人落地之后,發(fā)現(xiàn)明宗眾位弟子看他們的眼神特別淡定,就好像這些在他們眼中都不值一提。 于是其他宗的弟子也有些自討沒趣,只好呆在明宗安置的位子上一邊閑聊,一邊等待著大典開始。 終于明宗玉磐金鐘連續(xù)敲打了三聲,一聲比一聲宏大,明宗掌門霍天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宣布大典開始。 霍天可是年歲不到一千歲就突破化神期的修者,在整個修真界也頗負(fù)盛名。 許多明宗弟子尚且難得一見掌門,其他宗的弟子更不必說,都重新收回心神,開始觀禮。 而修真界的大典足夠簡便,只需要祭天地,悼鬼神,除此之外,修者并無其他羈絆。 霍天將一炷靈香插進(jìn)明宗的聚源寶鼎,默默行禮,此次他違背顧越的意愿,將他強(qiáng)行留下做這明宗首席大師兄,也不知道明宗歷代祖師爺會不會因此怪罪于他,但他為了宗門,不得不這樣做。 還望歷代祖師爺原諒自己! 隨著霍天默默祈愿,那炷靈香忽然冒出淡淡云霞,化為一道靈力沒入霍天的體內(nèi)。 霍天頓時覺得自身的靈海都寬闊了不少,他心中大喜。 原來這靈香極其難得,被稱為顯靈香,需要用六品靈獸白象犀的角研磨數(shù)年方才制成,此靈香能顯化真靈,若祈愿有理,則會吸收天地靈氣,反哺點香人周身。 反之,如果此祈愿不符合神靈旨意,那么也會反噬自己。 霍天雖然早已做好了準(zhǔn)備,這次大典,他需要動用顯靈香,方才算正式落成典禮,而他如今已經(jīng)是化神中期的修為,到了這個境界,修為難以寸進(jìn),除非得到了天大的機(jī)緣方才有所增長。 而一旦反噬,對霍天來說,也是一場大難,不知要耗費多少時間才能重新回到這境界。 但霍天并沒有多少猶豫,仍然落下這顯靈香,若是不成,他也可以用神通遮掩,卻沒想到竟有這樣的意外之喜! 連明宗的歷代祖師爺也十分認(rèn)可他的做法,才會有這樣龐大的靈力,能讓他的氣海得到了這么多提升,當(dāng)然遠(yuǎn)不足以提升一個境界,不過可抵百年苦修之功,霍天已經(jīng)相當(dāng)滿足了。 而看到那抹紅霞生出,在場的眾人也很高興,大師兄這場典禮開頭就很順利啊...... 至于在場之人和霍天同為一個境界的大能方才能看出其中的端倪。 他們看了也不禁心生艷羨之情,好啊,這個霍天不知道祈愿了什么,竟然得到了這么多好處! 原來這顯靈香雖然極為好用,但是有三個十分嚴(yán)苛的條件,一是修者一生只能用三次,一旦過了三次,即便再次點燃也沒有用了。二是需要特定的場合,比如像這種大典上,真靈才會有感,第三,祈愿的內(nèi)容不得與大典無關(guān)。 所以眾人也在心頭暗自冒起了嘀咕,莫非這顧越還真有點氣運不成? 這時霍天也轉(zhuǎn)過身來滿面紅光地向眾人宣布,冊封大典正式開始! 隨著他話音落下,宮臺上方頓時響起縹緲仙樂,氤氳霧氣中,走來一道淡如遠(yuǎn)山般的身影,即便此刻看不清他的輪廓,看不清他的面容,仍覺得此人無論是身材還是氣質(zhì)都無可挑剔。 實在讓人根本移不開視線! 直到他的眉目隱約從那薄籠的云霧中露出,此時此刻,無論是見過顧越的,還是沒有見過顧越的,都覺得呼吸都艱難了幾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