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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萬一很丑呢?比如他給我來個芭比婚禮?一萬朵粉玫瑰那種?我豈不是要成為朋友圈最大的笑料了! 本來對顧筠的事沒興趣的顧昭,這下是真聽不下去了,抬頭瞥了一眼激動的顧筠,我覺得你就算是喜歡芭比婚禮,趙璟笙也不會同意。 ..........? 不要在這明里吐槽,暗里撒狗糧。我們拒絕吃狗糧!顧昭繼續(xù)平靜地揭人老底。 旁邊的裴珊和姚瑤瘋狂點頭,表示贊同。 顧筠氣得話都說不出來,直言今晚的和牛還不如拿去喂小貍花。 - 趙璟笙,你到底選了哪張設計圖啊?顧筠地把幾份不同的婚禮設計方案擺在趙璟笙的面前,可憐兮兮地眨著濕漉的大眼睛。 趙璟笙悠閑地坐在搖椅上,手里拿著一把凍干雞胸rou喂給小貍花貓。 小貍花吃到了喜歡的零食,尾巴翹得高高的,吃出了興奮地呼嚕聲。 趙璟笙......顧筠伸出食指,勾了勾他露出來的那一小截手腕。 指甲劃出酥麻的癢感,像是被奶貓咬了一口,還沒有完全長出來的小尖牙沒有任何殺傷力。 被指名道姓的男人有些不爽。 顧筠永遠喊他都是連名帶姓。趙璟笙趙璟笙的喚著,聽上去雖然嬌俏勾人,但總像是少了什么。 顧小姐,這是你撂挑子不干的懲罰。 六月已經是夏日了,天色蔚藍,陽光熱烈地落下來,顧筠的皮膚很白很細,在陽光下,皮膚泛著透明的粉色,連細小的絨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明明是你氣我,不然我可上心了。顧筠不高興地癟嘴。 她就是很上心,就連婚紗上要繡哪種花,都是她親自選的。 趙璟笙曲起手指,刮了刮她的臉頰,聲音是低冷的,即使暖融融的陽光也融不化他嗓音中天生的冷感,你叫我聲別的稱呼聽聽。 別的稱呼?顧筠揚起小臉,迎著微風和陽光去看他。 叫滿意了我就告訴你。趙璟笙繼續(xù)在她柔軟的臉頰上摩挲著。 哦。 顧筠干巴巴的叫出三個字,一字一頓:趙璟笙。 趙璟笙:......... 那你等著驚喜吧,夫人。 他不茍言笑的一張臉,沒有表情的時候有些兇,雖然英俊,但英俊中帶著冷冽,讓人不敢進犯。 可顧筠恨不得在他臉上抽一大耳光。 拒絕驚喜的顧筠忍下這口氣,小聲嗡出來兩個字:......璟笙。 說完她的臉就紅了,其實他的名字真的很好聽,有雅致的貴氣,和他這個人完全不一樣。 趙璟笙挑眉,雖然不是他想聽的,但眼里已經起了興致,這個世界上還沒人叫過他這兩個字。 很溫柔,很細致,很動人。 男人語氣溫柔下來,可說話還是很可惡,這個不錯,但不算很滿意。 顧筠來脾氣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要叫啥?要叫他皇帝?趙大爺?趙大哥? 她對趙璟笙其實沒多大耐心,比起他對她,耐心程度可謂是打了不止幾個折扣。 她若是發(fā)脾氣,趙璟笙愿意哄上一整天,一天哄不好,第二天接著哄,雖然哄的方式可能進化到變態(tài)的威脅,但至少她永遠是他關注的中心。 所以他們之間很少有冷戰(zhàn),趙璟笙對所有人都能冷到發(fā)寒,但唯獨對她,熱烈到比火還要燙手。 但反觀她,一個不樂意就撂挑子不干了,不回他消息不回他電話,直接把人裝進冰箱里冷藏。 想到這,顧筠笑了起來,心里那股不樂意也壓制了,那我叫你二哥好了。 二哥?她又柔柔地喚了一聲,唇邊的笑意更深,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里也亮晶晶的。 很普通的一個稱呼,家里的小輩們或者比他年歲小的朋友會這么叫他。 可她喚出來是不一樣的。 差強人意吧。趙璟笙站起來,把顧筠攔腰抱起來,讓她坐在搖椅上。 一時間兩人的位置天旋地轉。她坐著,他單膝跪在她腿邊,替她把高跟鞋脫下來,又拿了個軟墊放在她腳下。 他拇指偶爾會刮弄一下她細嫩的腳跟,說不清是故意的,還是無意,但就是有輕佻感在里頭。 顧筠下意識往后縮了縮,想躲避這一股撩得她心跳加速的電流。 夫人。趙璟笙渾厚冷重的聲音破開了曖昧的寂靜。 他忽然握緊她欲躲藏的小腳,牢牢地桎梏住她,在那只細膩的腳上拓下幾道指痕。 他是永遠不可能被馴化的獸,卻心甘情愿跪在她腳邊,做她溫柔又暴烈的裙下臣。 叫我老公。他從下而上的角度去看她,冷靜的黑眸里藏著貪念。 顧筠受不了他這樣的目光,干脆避開,什么嘛......rou麻死了..... 叫滿三天,我就告訴你。他話語里帶著不容商榷的固執(zhí)。 顧筠拗不過他,只好嘆氣,最后她瞪他一眼,小腳踹上他的胸口。 你就是故意的吧! - 三天后,顧筠的畢業(yè)典禮如期而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