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復(fù)活回來了 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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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看到那篇小說的契機(jī),是因為她又去發(fā)帖了,帖子是《怎么跟老公求和不離婚, 在線等, 急》。 因為她之前發(fā)的那個《怎么和老公離婚》帖子挺熱的,所以她一發(fā)出新帖子就有不少網(wǎng)友認(rèn)出了她, 紛紛在下面留言——“打臉現(xiàn)場”“真香現(xiàn)場”“是什么讓你滑跪得這么快”“在搞什么?” 喬以笙確實有點不好意思, 不過好在隔著網(wǎng)線, 她還能挺住,但是她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都還在調(diào)侃她,一點有用的建議都沒有,所以她就先關(guān)上帖子,想等一段時間再看。 要說醒悟的點,就不得不提這次的綁架了。她被關(guān)的那幾天,是真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宋忱書了,就無比后悔,后悔著后悔著開始反省自己為什么要把這段感情處理得這么糟糕,其實是可以很簡單地解決,但凡他們兩個之中有一個人肯先低頭,就不至于變成后來那樣。 宋忱書不低頭,為什么自己就不能先道歉呢?畢竟當(dāng)初真的是自己先傷害了他,她是有錯的。如果她先低頭道歉,說不定宋忱書也會道歉,這樣不就皆大歡喜了。 但是想歸想,cao作起來真的不止是一點難。喬以笙前段時間嚷嚷著離婚,已經(jīng)把這個氣氛架子烘托得很高了,有種不離婚,她就誓不罷休的架勢。 現(xiàn)在想從架子上面下來,都不只是簡單的打臉,而是旋風(fēng)三百六十五度的真香打臉。 從小被寵著長大,骨子里矜傲得不得了的大小姐,要主動求打臉,仿佛把她的骨頭給折了,確實讓她為難難受得要命。 喬以笙出神地想著,時而臉紅后悔,時而唉聲嘆氣,時而欲哭無淚,時而絕望癟嘴……由于她想事情想得太過認(rèn)真,所以她沒發(fā)現(xiàn)宋忱書早就睜開眼睛,看她表演變臉看了好一會兒了。 宋忱書看不下去這人都要哭了的樣子,低咳了兩聲,把人喚回神。 喬以笙瞳孔一顫,被嚇到似的看向他。 “怎么了?還在想那幾天的事嗎?”宋忱書擔(dān)心道,雖然剛才變臉的表情也不大像是后怕,而是像后悔的樣子。 “沒有……”喬以笙垂眸避開他的視線,手指抓著他的被子輕扯。 宋忱書盯著她的手指,斟酌片刻道:“孟霜晚其實是有自己的計劃,所以才主動回去的,并不單單是為了你,你不用為了這個自責(zé)內(nèi)疚。” “我知道,她跟我說了。” 喬以笙問孟霜晚有什么計劃時,孟霜晚幽幽的眼睛看著她認(rèn)真道:“想在他死前,再體會一次他的愛,陪他兩天。”當(dāng)時的她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就沒敢再問。 她覺得孟霜晚的精神可能出現(xiàn)了點問題,這并非是貶義,純純是她的擔(dān)憂。 宋忱書瞧見她有點驚嚇的感覺,輕蹙眉頭道:“你怎么了?” 喬以笙嘆了一口氣,說:“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br> “她的精神心理狀態(tài)并不大穩(wěn)定,你沒必要嘗試去理解她。這需要心理醫(yī)生的干預(yù)?!彼纬罆f。 “嗯~”喬以笙癟了癟嘴應(yīng)道。 “喬以笙,你怎么不敢看我?”宋忱書道。 喬以笙玩著被單的手頓了頓,抬頭看他的額頭說:“誰說我不敢看你?!?/br> 宋忱書不知道她在搞什么,無奈地微嘆,他傾身過去,把她抱在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道:“是不是被嚇到了?要不然你早點回國去吧,在熟悉的環(huán)境就沒這么害怕了?!?/br> “沒有,我不回去,你都還在這里呢?!?/br> “我沒事。” “有事?!眴桃泽习櫭嫉馈?/br> “……你不用管我。” “我不管你管誰……你是因為我受的傷,我要是走了,不就是忘恩負(fù)義嗎。我們喬家家規(guī)就是不能忘恩負(fù)義?!眴桃泽显秸f越理直氣壯。 “那你們喬家,就可以始亂終棄了?”宋忱書脫口而出,說完就后悔了,這么好的氣氛,怎么又提這個。 喬以笙僵了僵,差點習(xí)慣性反唇相譏,好在及時忍住了,且心里一直催促自己趕緊趁這么好的氣氛機(jī)會,順口道歉?。。?!快?。“““““。〉撬彩菑埐婚_嘴,好像那張嘴被黏上了502。 宋忱書還等著喬以笙罵他撒謊成性,結(jié)果久久沒等來,眼底有點茫然,這是被這回綁架嚇傻了? 兩人都莫名其妙地安靜沉默了下來,氣氛有點僵滯,幸好這時宋婧回來了,打破了兩人之間的不自在。宋忱書放開了她,躺回床上,喬以笙轉(zhuǎn)頭看向窗外。 沒過幾天,宋忱書就提出要回國,宋婧思量一番,覺得回國養(yǎng)傷確實比在國外好,就答應(yīng)了。喬以笙自然也是跟著回去了。 不過孟霜晚還要留在醫(yī)院一段時間,就沒跟著一起回去。 “這回真的是嚇?biāo)廊肆?,幸虧有忱書在?!泵缒钷边@話都叨叨了好幾天,喬琢也點頭附和了好幾次。 “是啊,當(dāng)時我還在找其他朋友幫忙,忱書就已經(jīng)處理溝通得差不多了?!眴潭芨锌?。 喬以笙一耳朵一耳朵地聽著家里人說之前為了救她的緊張狀況,其中說得最多的就是宋忱書有多著急多緊張,既要動用一切人脈關(guān)系和z國官方溝通,又要和大使館商量溝通,還要調(diào)直升機(jī)和船,以及調(diào)動家里的力量……她聽著聽著,腦袋都低了下來,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戳著旁邊的桌子。 他們是包機(jī)回的國,為了讓傷患宋忱書好好休息,就給他留出了一個獨立的空間。 因為怕喬以笙還有什么心理問題,喬家人輪番來關(guān)心安撫她,所以她在回去的幾個小時里,也就只能去看了兩次宋忱書。 回國后,宋忱書又住了兩天院,終于說服了宋婧,得以回家,回的自然是喬以笙和宋忱書的家。宋忱書只是左腿傷了,又不是全身癱瘓,還是可以動的,需要喬以笙幫忙的時候也并不多。 喬以笙從國外一直糾結(jié)到國內(nèi),還沒糾結(jié)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暫時放放,專心照顧起了宋忱書來。 宋忱書趁喬以笙在玩手機(jī),就偷偷拄著拐杖往浴室走,結(jié)果才剛踏進(jìn)半步,就被喬以笙冷颼颼地喊住了:“去干嘛?” “……上廁所。”宋忱書轉(zhuǎn)頭淺笑了一下。 “你剛才不是上過了嗎?”喬以笙走過來問。 “……挺關(guān)注我的啊。”宋忱書揶揄道。 “對啊。”喬以笙面無表情道。 宋忱書:“……” “你現(xiàn)在受傷,還不能洗澡?!眴桃泽险f。 “我用薄膜隔水??隙芎煤玫?。” “不行。第一是怕你傷口染上水,第二也是怕你摔了。”喬以笙嚴(yán)肅道,“先忍忍,過幾天再洗?!?/br> 宋忱書嘆了一口氣,苦著臉道:“三天之后又三天,過了三天還有三天……我受不了了?!?/br> “不、行。謹(jǐn)慎為上。” “你這么擔(dān)心,那你幫我洗好了?!彼纬罆烂摽诙?。 喬以笙霎時臉就紅了,雖目光微閃,還是直直地盯著他。宋忱書看著她紅彤彤的臉,舔了舔唇,側(cè)靠在門邊,彎起眉眼注視著她,帶著點微妙的挑釁說:“老、婆?!?/br> “……幫就幫?!眴桃泽系闪怂谎?,破罐子破摔道。 宋忱書微怔,意外她竟然會答應(yīng)。 喬以笙先去拿了個椅子進(jìn)浴室,然后再來扶著宋忱書進(jìn)去坐著,板著張小臉說:“洗頭嗎?” “嗯?!彼纬罆囊暰€隨著喬以笙移動而移動,仿佛化成了實質(zhì),guntang灼人。 喬以笙努力忽視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先把洗發(fā)膏放在一邊,打開花灑試了一下溫度,然后灑在宋忱書腦袋上,問:“這溫度可以嗎?” “可以?!?/br> “腦袋向后傾?!?/br> “賢惠?!彼纬罆犜挼啬X袋向后傾彎唇贊道。 喬以笙心里雀躍了一下,但面上還是一副認(rèn)真負(fù)責(zé)的模樣,不理他。 因為宋忱書一會兒還要洗澡,所以喬以笙就沒怎么管會不會把他的衣服給弄濕,但是她忘了她幫人洗這戲那,很容易把自己的衣服弄濕。 幫宋忱書洗完頭后,喬以笙拿來一塊干凈毛巾呼他腦袋上說:“你先擦著頭,我去拿點東西?!?/br> “什么?”宋忱書奇怪道。 喬以笙已經(jīng)出去了,沒有回答,但很快宋忱書就知道她要拿什么了……拿墨鏡。 宋忱書看見她戴著墨鏡進(jìn)來,愣了一秒,隨即低沉性感的笑聲從喉嚨滾出來。 喬以笙戴著遮了她半張臉的墨鏡,就仿佛戴上了口罩,頓時覺得自己臉皮厚了,都沒這么害羞了。 “又不是沒看過,還摸過很多次……”宋忱書含笑道,“老夫老妻了,還這么害羞?!?/br> “誰跟你老夫老妻,一年時間都沒到呢?!眴桃泽纤查g破防,羞惱道,“閉嘴,不準(zhǔn)笑。” 作者有話說: 喬妹:墨鏡一戴,我什么都看不見。 感謝在2022-08-14 16:20:05~2022-08-15 15:22: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不禿頭的dy 14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8章 、拉扯 喬以笙一手捂住他的嘴, 一手給他解扣子, 指尖通過薄薄的襯衣摩挲而下,麻癢的感覺直電到宋忱書的心里。 宋忱書收起了笑,眼里翻涌出別的熱烈來,他直勾勾地盯著喬以笙, 漂亮的喉結(jié)滑動, 眼神越發(fā)沉暗。 喬以笙被他那猶如火一樣的視線盯得臉越發(fā)地紅,她把他的扣子全部解開后, 忍無可忍道:“閉上眼睛?!?/br> “為什么要閉上眼睛?!彼纬罆纳ぷ铀坪醣粺釂×艘稽c,添了點磁性。 喬以笙收回雙手, 瞪了他一眼,又快步出去,過了一會兒拿了條黑色絲巾回來, 二話不說綁住宋忱書的眼睛。 宋忱書不動,任由她綁, 等她綁完之后, 才勾起嘴角道:“你好像很喜歡玩這種,不然你再去拿條皮帶把我的兩只手給反綁在后面吧。” “閉嘴。” 此時的宋忱書□□極了,眼睛被黑色的絲巾綁住,剛洗了的烏黑短發(fā)濕漉漉的,隨意又利落,濕了一半的淺色襯衫被敞開, 露出結(jié)實分明, 線條優(yōu)美的胸肌和腹肌,剔透晶瑩的水珠在上面緩緩地、誘人地滑動, 他靠著椅背, 姿態(tài)慵懶放松, 彎著唇,好似可以隨時被人褻、玩。 喬以笙拿著花灑呆站在原地看著他,心想這十一月的天氣為什么這么燥熱潮濕,她摘下墨鏡,咽了咽口水,走近了兩步,碰到了他的膝蓋。 宋忱書動了動腿,蹭了蹭她的膝蓋,笑說:“怎么不說話了?還洗不洗?” 喬以笙彎腰,迅速在他嘴角親了一口,宋忱書的笑容滯了一下,看起來似乎呆住了。 “你再親一下?”宋忱書滾著喉結(jié)道。 喬以笙舔了舔唇,又吻咬了一下他的唇,她正想離開,宋忱書已經(jīng)扯著她的手,摟上她的腰,把她抱到腿上來了。 “干什么?”喬以笙虛張聲勢道。 “你說干什么?”宋忱書沒摘掉黑絲巾,修長寬大的手撫按著喬以笙的半張臉固定住,他嘴角輕揚,“喬小姐勾引人的小把戲?!?/br> 喬以笙沒說話,而是稍微低頭舔了舔他撫著她唇瓣的拇指指尖,拇指尖輕顫,按上摩挲她柔軟飽滿的唇。 “小瘸子,老實點洗澡?!眴桃泽险f。 宋忱書嗤笑一聲,就吻上了她的唇,撬開她的貝齒,深吻進(jìn)去,掃蕩汲取,榨干她的呼吸。 唇瓣間纏綿的銀絲若隱若現(xiàn),呼吸急促交換,兩人都沉浸在了這個劫后重生后難得的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