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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幾句話,又上課了。 下午一共三節(jié)課和一節(jié)社團活動,顧如愿去學生會是第二節(jié) 課,再上完課就是社團活動時間了。 他們在軍訓(xùn)期間都已經(jīng)各自報了喜歡的社團,學??紤]到有部分學生會因為懶不報社團,或者想報的太多而報社團,所以規(guī)定每個學生報社團的數(shù)量在一個以上三個以下,學生可以自行協(xié)調(diào)每天去哪個社團活動。 謝之慕報了閱讀社和足球社,顧如愿報了油畫社和舞蹈社。 社團活動結(jié)束,顧如愿一如既往在校門口五十米處的一棵香樟樹下等他。 沒過一會兒,謝之慕就出來了。 走。 顧如愿:嗯。 家屬院和附中不遠,只有兩條街,大概十分鐘的距離,他們都是走著上下學。一邊往家屬院走,他們一邊聊天。 顧如愿:這次去考試的成績出來了嗎? 謝之慕:嗯,一等。 顧如愿:嘖,果然。 謝之慕一笑,兩人獨有的默契。 謝之慕參加的考試,很少會拿二等,顧如愿都懷疑謝之慕是不是有強迫癥,能確保自己拿一等才會去參加。 當然,謝之慕確實很厲害,顧如愿承認。 走到謝家,顧如愿拿出鑰匙開門,謝之慕站在旁邊等著,像是身份對調(diào)。 謝家的鑰匙是謝之慕給她的,有一次她給謝之慕送東西,沒想到謝家沒人,她敲了半小時門沒人開,等謝之慕回家,就看見顧如愿坐在樓道等著他像只被丟棄的小狗。 顧如愿見了他就忍不住眼淚了,抱著他一通哭:你去哪兒了?我給你送東西沒拿家里鑰匙,家里門被我鎖住了,你還不在家 謝之慕給她擦眼淚,拍了拍她的背,開了門帶著她回家,給了她鑰匙,說:以后過來直接開門就行,就跟回自己家一樣,別哭了? 走進謝家,謝母趙青正在從廚房把做好的飯端上桌,聽見聲音說:時間剛好,快去洗手過來吃飯吧。 謝之慕跟顧如愿放下書包,一塊在洗手池洗手。 謝家的洗手液跟她家用的是一樣的,顧如愿洗完手,用謝之慕的洗手巾擦手。 趙青給他們盛了飯,顧如愿撒嬌:還是謝姨做飯好吃。 趙青笑道:你多吃點,天天過來吃阿姨也高興。 那可不行,黃教授該說我心野得不回家了。 謝之慕在一旁沉默地吃飯,偶爾用公筷給顧如愿夾她夠不到的菜。 謝家因為謝父經(jīng)常有學生來家里討教問題,留學生吃飯的次數(shù)多,桌子很大,顧如愿夾菜需要站起身,謝之慕會一眼看出她的需求,給她夾菜。 吃過飯,顧如愿跟謝之慕在房間寫作業(yè)。 謝之慕的房間是謝父親自畫的設(shè)計圖,將原本的陽臺修了進來,并且擴建了九個平方,是謝家最大的地方,陽臺放了一個超大的書桌,連著一整面墻的書柜,是謝之慕從小到大所有的書,顧如愿認識他的時候還是空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幾乎滿了。 謝家沒有電視機,客廳面對著沙發(fā)的墻也是一整面墻的書柜,主臥還放了兩個書柜,是趙青和謝廣洲的書。 謝廣洲是海城大學哲學系教授,趙青當年也是哲學系,兩個人在一次外地研討會上初見,趙青傾慕謝廣洲,展開了追求,兩個人很快就墜入了愛河并結(jié)婚生子,現(xiàn)在經(jīng)營著一家花店。 謝廣洲主要研究的方向是奧古斯丁派宗教學,在國內(nèi)是這一方面的領(lǐng)先人物。 謝之慕從小受這方面書籍的熏陶,對這方面內(nèi)容非常熟悉,但可能因為接受熏陶的時候他還沒形成完整的世界觀,他的表現(xiàn)方式也很直白,比如對兩性方面的事情展現(xiàn)出非常明顯的避諱,甚至可以說是厭惡。 顧如愿提過一次這方面的事,后來就再也沒在他面前提過了。 寫完作業(yè),謝之慕把這次順手買回來的書和材料放在書架上,又從里面抽出之前沒看完的文獻看。他強迫癥嚴重,一本書不看完是不會打開下本書的。 顧如愿不耐煩看他書架上的書,以前只是入門還好些,后來他看的書內(nèi)容太深奧了,她看得頭暈?zāi)X脹,又理解不了更深層次的含義,最終決定放過自己。 顧如愿有個人生格言:活著就是要開心地活著。 謝之慕的行事和她其實可以說是完全相反,但是做青梅竹馬又不代表要很多相似點,他們也不會對對方的行事指責除了一點。 顧如愿見他開始看書,從臥室走出去。 趙青溫婉地笑:作業(yè)寫完了? 顧如愿點頭:嗯。 趙青將手里的書合上,從沙發(fā)上站起身:喝酸奶嗎? 顧如愿:好啊。 趙青從冰箱里找了酸奶給她,顧如愿接過,打開瓶蓋,一邊說:我們班今天來了個轉(zhuǎn)校生。 男生?趙青問。 顧如愿一邊舔瓶蓋,一邊搖頭:女生。 我今天去學生會碰到了,正好有兩個女生嘲笑她胸大,被氣到了。 趙青笑語盈盈,你反駁回去了? 顧如愿噘了下嘴:沒,不過我讓她們給轉(zhuǎn)校生道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