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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總監(jiān),請幫忙保密?!?/br> 簡爍哼了一聲:“是保護的好,還是嫌棄?” 柏靜嫻有些無奈:“阿爍?!?/br> 簡爍拎起桌上一塊生魚片,塞進(jìn)嘴里:“我走了。” 柏靜嫻留她:“坐下吃點牛排。” 簡爍嫌棄的撇撇嘴:“煎得太熟。” 妖異而野蠻。好像連食物都喜歡生食。 她走了,連同身上那股冶艷的大麗花香味。 柏靜嫻笑著對阮漠寒道歉:“我們家這孩子被我慣壞了,別見怪。” 阮漠寒搖搖頭。 ****** 吃完午飯,阮漠寒帶著阮清音告辭。 柏靜嫻親自送出來。 阮漠寒說:“不用送了,你們家門前有臺階,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柏靜嫻驚訝:“你怎么知道?” 她剛懷孕兩個月,除了她和簡銘知道,連楊海寧都不知道。 阮漠寒輕聲道:“我聽得出來?!?/br> “你的呼吸,比尋常人更急促。還有跟我碰杯時,碰到我手指,體溫也比尋常人高。加上你不喝紅酒喝椰汁,簡總下樓時扶著你的胳膊?!?/br> “綜合起來,不難推斷?!?/br> 柏靜嫻更驚訝了:“你居然能聽出人呼吸的節(jié)奏?” 阮漠寒點頭:“我耳朵敏*感?!?/br> 柏靜嫻贊嘆:“這么神奇的天賦?!?/br> 阮漠寒卻道:“更像詛咒?!?/br> 柏靜嫻一愣。 阮漠寒察覺自己說的太多:“留步,我們走了?!?/br> 她帶著阮清音去車庫開車。 “喂?!?/br> 一個慵懶的聲音從角落傳來。 阮漠寒回頭,果然看到那妖異的少女站在那兒 ,靠著墻角,手里的滑板支在地上。 簡爍。 角落無光,少女的身上更添一種邪魅,邪魅中透出一點點寂寞。 “我大嫂懷孕了?” 阮漠寒瞥她一眼:“你聽到了?” 簡爍問她:“你確定?” 阮漠寒點點頭。 簡爍拿著滑板走過來。 阮漠寒讓阮清音先上車。 簡爍慵懶笑著:“你怎么知道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小孩子不能聽?” 阮漠寒淡淡望著簡爍。 簡爍問:“你很缺錢?” 阮漠寒:“不缺,但錢越多越好?!?/br> “那正好?!?/br> 簡爍懶洋洋的:“開個價,我想包了你?!?/br> “我知道你是聆音的總監(jiān),年薪多少?兩百萬?” “我給你每年五百萬?!?/br> 阮漠寒沒什么驚訝神色,只是淡淡問:“為什么是我?” “我不是說了嗎?你和我從小到大唯一沒得到的人,很像?!焙啝q扯起嘴角笑笑。 “就因為這個?” “還有就是,我需要一只金絲雀?!焙啝q笑道:“來打消老太太讓我訂婚的想法?!?/br> “做她的春秋大夢?!?/br> 阮漠寒看向簡爍的眼睛,這會兒簡爍走到陽光下來了,一雙墨黑的眸子還是虛空。 好像真是一個沒有半分感情的人。 如果是這樣,倒讓人羨慕。 阮漠寒聽到自己的聲音說:“好?!?/br> 簡爍笑笑,拿著滑板走了。 并沒有問阮漠寒的聯(lián)系方式。 不過阮漠寒知道,只要簡爍愿意,總能找到她的。 ****** 周一晚上,阮漠寒正陪阮清音吃飯,手機響了。 她看了一眼,一個陌生號碼。 阮漠寒心里有感應(yīng)似的,拿起手機走到陽臺,拉上隔音門。 “喂?!?/br> “文靜又內(nèi)向的阮總監(jiān),晚上好?!?/br> 果然是簡爍,慵懶又戲謔的聲音傳來。 拖著長長的調(diào)子,像貓。 阮漠寒像是聽不出她的嘲諷,淡淡問:“什么事?” “什么事?”簡爍覺得阮漠寒問的奇怪:“我要包了你,忘了?” “你住哪?我來找你?!?/br> 阮漠寒:“我家有孩子,不方便?!?/br> “沒想到竟有孩子,你不是純彎的?”簡爍哼一聲:“算了,看在你和她那么像的份上……” “那去酒店?!?/br> 阮漠寒反問:“不能去你家?” “我?”簡爍冷笑一聲:“我沒家。” “你上次去的那兒,不算我的家。” “我這個朋友家住兩天,那個朋友家住兩天,你不會想和我做的時候,還對我朋友直播吧?” 簡爍笑的越發(fā)戲謔:“我倒是無所謂啦,但文靜又內(nèi)向的阮總監(jiān),可以么?” 阮漠寒想了想:“那就酒店吧,今天不行,每周六吧,下午兩點到四點?!?/br> “哈?”簡爍像是聽到了什么極之好笑的事:“做這種事不是一時興起么?你居然要規(guī)定時間?” “要不要精確到幾分幾秒g.c?” 阮漠寒淡淡道:“也可以?!?/br> “呵,吹牛b?!焙啝q不屑:“我是出錢的金主,我為什么要聽你規(guī)定?” 阮漠寒問她:“難道你等不到周六?就這么迫不及待想見我?” “我?想見你?”簡爍又冷哼一聲:“你不就是個替身嗎?” “周六就周六?!?/br> 簡爍把電話掛了。 阮漠寒收起手機,走回餐桌邊。 阮清音好奇:“mama,什么人?” --